田小米连连摇头:“不不不,先吃东西,不然我会饿死的,如果死了,伤口处理了也没用,再说伤得不重,还是先民以食为天的好。。”
江律旻嘴角勾着,问:“想吃什么?”他的声音很温柔,很动听,像春季里淌流在山间的清泉。
田小米还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能吃的就行。”
“估计这个时间点还开着的只有部分24小时的KFC了。”
田小米点头的时候,江律旻身上那款香奈尔的运动魅力香水的味道便扑了过来,很好闻的味道,很适合他,只是他今天有一股很浓的烟味。
长臂穿过她的腿弯,环揽着她的腰,抱起。“为什么不穿鞋子?”
“跟太高,脚底痛,痛得走不动了。”
“那脚磨破了就不痛了?”
“磨的时候没感觉,过后才感觉到痛。”
“傻丫头,那也不能扔了啊,是不是知道今天有人会抱着你走,你便把鞋子扔了?”江律旻真想腾只手出来去捏她的脸,狠狠的蹂躏一番。又怕她掉到地上。
“还好碰到你了,不然我今天完蛋了。”田小米的藕臂绕着江律旻的脖子,笑了笑,她第一次感觉到和江律旻在一起很安心,是那种无比踏实的安心,再不像早上觉得在他面前很丢人,而是再丢人的样子在他的面前也是无所谓的。
他像一个哥哥一样有安稳的怀抱,有宽容的心胸,有令人沉醉的气息。这种时候,她的身边永远都不可能会出现凌子峻。
田小米坐进车里,闻到了更浓更刺鼻的烟味,车子启动,江律旻把窗户打开,又开了内循环给车子散味道,然后打了电话给宁静,报了田小米的平安
。也许是饿极,反倒吃不了太多东西,而且还全是些什么薯条鸡翅这种东西,田小米喝着牛奶吃着汉堡上的面包片。
没吃几口,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好饱!”
“真的?”
“真的!”
“那就算了,饿太久了,吃太多也不好,睡一觉起来,我带你去吃些好吃的。”
听着江律旻的话,田小米委屈的感觉又上来了,眼睛里骨碌碌的闪着泪花:“旻哥哥,你为什么不嫌弃我又脏又乱?我这样子会不会很丢你的人?你看你都不吃这种垃圾食品,还要屈尊坐在这里等我,你真是个大善人。”
江律旻从衣袋里拿出一块叠方方正正的格子手帕,给田小米擦了擦眼角,浅笑道:“偶尔脏乱一下比较真实,真实的人,很可爱。”
“我其实不是不吃这种东西,是以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吃得太多了,腻了。”
田小米觉得那帕子的香味很好闻,便从江律旻手中拿了过来,放在鼻子狠狠的嗅了嗅:“你这种出生名门的公子不想吃就可以不吃啊,干嘛非要吃得腻啊?”
江律旻认真的看着田小米:“你以为所有出生名门的公子条件都非常优沃?在外面可以挥金如土吗?你跟江律程是从高三的开始的同学吧,你看他有没有像凌子峻似的天天开跑车上学?读高中也是坐公交或者骑自行车的,江家的家教很严厉,爷爷是个军人,一直相信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所以呢?”所以在国外就天天吃汉堡?
“所以我上大学的时候也跟你一样一直挣奖学金,到国外也是一样。半工半读的时候我在华尔街,那里节奏非常快,很多人忙得走路都在啃汉堡,我也不例外,所以回国后,我发誓再也不想吃了。”江律旻说完,还很配合的打个寒颤,以示窘迫。
田小米笑了起来,故作同情的说:“江律旻同学,你的命可真苦,简直就是名门公子中的小白菜。”
江律旻本想再还田小米一句,可是她笑得真开心,也任着她了,“等会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就跟我回酒店,反正宿舍是回不去了。。”似乎想起了什么,微一沉吟:“对了,刚才你坐凯瑞的门口,是因为没地方去了,找我?”
找他吗?有点小兴奋,这丫头也不错,这时候能想起他。
田小米面色尴尬的低下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那里去了,可能是隔南山路近吧,南山路离学校太远了。”
“南山路?喝酒?”他当时还问宁静她会不会因为心情不好去喝酒,宁静说田小米不会去酒吧那种地方,早知道不该相信她这个闺蜜的话,今天浪费多少精力去那些宁静所说的田小米喜欢的那些地方去找人啊。
田小米想起南山路上的那家酒吧就觉得人生不如意,十有**的真正含义。长叹一声:“哎,喝到假酒了。”
江律旻以为自己听错了:“哈哈!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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