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田小米感到失算的是,江律旻在得知她大姨妈来了之后,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温柔的搂着她在怀里睡觉:“估计是那天吃了那个避孕药,下次别吃了,以后我会注意的。睡吧。”
“啊?”还有下次?
“小米,今天晚上别乱动,否则我会睡不着的。”江律旻搂着田小米,苦恼也是白搭,本来**的想要好好燃烧一把,结果却下雨了,柴淋湿了,他这把火只能玩**了。
田小米倒真是出奇的安静,也没乱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不那么抗拒旁边睡着的人,她怀疑自己真的是破罐子破摔了,上次江律旻对她用强,她都差点用命来反抗了,今天倒是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真的是在实施计策吗?好吧,继续!不能前功尽弃,反正该摸的该吃的江老大一样没少捞着,摸一下跟摸十下没什么区别。
相较于田小米的刻意冷静,江律旻**烧得倒是挺可怜,一个又白又嫩的美人睡在旁边,可以亲,可以摸,可以抱,就是点不燃,还点不得,那是个什么滋味。
此时的江老大不淡定了,他觉得自从田小米正式闯进他的生活开始,他就没有淡定过,他从一开始就变得邪恶了,他无数次后悔那次田小米被下了药的时候没有正大光明的吃了她,总是想着捏着她的胸是什么感觉,吮着她的唇是什么滋味,含着她雪白玉兔上的小红梅时是怎样的心悸。他苦苦的熬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得逞了,这丫头片子就跟他玩抗拒,玩消失。
好吧,这下被他逮到了,可以饱餐一顿了,却因为山洪爆发,就餐环境恶劣,必须等到雨过天晴啊。
自己的手又贱,总是忍不住想去美人身上揉啊捏啊摸啊的,偏偏这丫头今天出奇的温顺,任他蹂躏,也不反抗,就往他怀里钻,动不动还轻轻的哼两声,这不是要他命么?他有点想去跳楼,或者去冰箱里睡一晚。
江律旻的浴巾踢到了薄被外面,裸着身子睡在田小米旁边,大掌捏住田小米的小手,慢慢拉向他的小腹,缓声说:“小米,你摸摸它。”
田小米一颤,僵住,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夺了她贞操的罪魁祸首,坚硬的,硕大的,滚烫的,小手使力想要从大掌中抽出来,可江律旻越发把她搂得紧了,江律旻的声音沉哑中透着丝无奈:“小米,你摸摸它,你的手心又细又嫩,你紧紧的握住它,让它感受一下你的气息,它很喜欢属于你的气息,甚至迷恋。”
江律旻把田小米的手引领到属于他的自己的气息上,覆住,然后像恶魔一样蛊惑着她:“小米,你好好的安抚它一下好不好?只要是你,你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都可以让它得到满-足,等你身子好了,它会报答你的,会好好的满足你,会让你的灵魂飞起来,让你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乐,上次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让你享受到一种让灵魂脱离-肉-体的快乐。”一边说着,唇一边轻轻触碰着她的脸颊,也不深吻,只是用唇的边缘轻扫着她的皮肤,扫得她痒痒的,然后突然间,他紧紧的吻住她的唇,si磨。
田小米觉得江律旻真的是个恶魔,他可以在外面正人君子,还可以在她面前把如此不知廉耻,下流的话说出来,并且让她心旌意摇,脸都会被他的话烫红,却骂不出一句‘你下贱,无耻’之类的话。
虽然初尝人事的痛还历历在目,却被他的撩拨和言语惹得有些想要再次尝试,真的会飞吗?灵魂脱离肉体的那种感觉,她也被他撩起过,只不过痛感袭来的时候,灵魂回归了本位,可是第二次,真的可以体会到吗?
她一边随着江律旻的指引持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闭着眼睛接受江律旻近乎痴缠的吻,手都发了酸,不停上下滑动着,她感觉到覆在她腰上的大掌用力的一捏,听到吻着她的唇里溢出令人心颤的闷哼,手心里便是一片滚烫湿稠。
她挣脱了江律旻的吻,喘着急促的娇气,瞪着眼睛看着江律旻,布满湿腥黏液体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倒是江律旻平静后,从床头抽出纸巾,替她擦了个干净。
“小米,我没饱,等你好了,一定要让我吃个饱。”江律旻懒懒的有些眷恋的吻田小米的颈子。
田小米推开江律旻,转过身,不回答他的问题,等她“好”的时候,她一定要让他烦她,太可恶了,她居然帮他解决了一次,言语中还不敢透露不耐,这是策略,她要实施的:“睡吧,旻哥哥,别折腾了。”
听着田小米又一次叫他‘旻哥哥’,江律旻其实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就像那日,她把他骑在身下的时候,一边扯他的衣服,一边娇憨的喊他‘旻哥哥’,仿佛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正在等他去蹂躏似的,一种想要挑战的罪恶感不断的在怂恿着他去犯罪,那罪恶感来得出奇的刺激。
隔壁的宁静压根就睡不着,她只是进门不久后听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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