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见状连忙摆手道:“岂敢劳烦大师?不必了,不必了。”说罢看到楚问仙惊讶的眼神,却又不好解释原因,嘿嘿一笑,道:“我是怕耽误了大师自己的事情,那个还有咱们武当,少林”
圆真虽然奇怪沈七的戒意,仍不失礼仪,微笑道:“既然如此,贫僧也不勉强两位,这便去也!”说罢一稽首,飘然而去,来的诡异,去的潇洒。
楚问仙见圆真走得不见了,才问道:“师弟似乎对圆真很惧怕呢。”
沈七尴尬一笑道:“有吗?我自己怎么没感觉道?我觉得我对他算是客气了。”一番闲话之后,两人猜测了一番炼域门的去向,却是摸不着头绪,最后沈七道:“现在离四月初九还有一段日子,咱们不如去看看五师叔,说不定能撞上也说不定。”
楚问仙瞧着沈七,似乎明白他的心思,微微一笑,想江笑真道:“笑真姑娘觉得如何呢?”
江笑真含笑道:“我没意见,也想去见见东海的海面风光呢。”
沈七却摇头不止,暗道:我看你是只要跟着楚师兄就什么意见都没有了。三人出了大都范围,南行十数日,到了长江口上,一行人改乘江船,溯江而下,盼着能在路上遇见张翠山。
这一日到了袁州城外,沈七心有所思,向楚问仙道:“师兄,天鹰教的白龟寿和我同被关在袁州知府的大牢之中,听闻他已经不在人世,我想去瞧瞧。”
楚问仙沉吟道:“袁州城自从出了白莲教起事之后,这城中各方实力盘根错节,便是知府也管不住,这白龟寿若是在知府大牢之中,只怕此刻当真性命不保。不过他既然和当年的事情有关,且如你所说和咱们的五师叔也颇有渊源,咱们便去瞧瞧也好,若是没死,能救则救,也算是对得住他了。”
三人上了岸,在袁州城内找了一家客栈休息。待到夜半时分,沈七和楚问仙准备好,江笑真则留在客栈之中,悄悄向知府方向行去,谁知尚未到达知府大牢处,便隐约听到打斗的声音,听声音来自城内一处破庙之中,两人纵身跃上一株大树,逐渐移近。沈七仔细瞧去,竟是自己上次来过的地方。
只见院落内站着三个黄冠道人,脚步交错移动,手中长剑交织成了一道剑网,将两人围在其中。中间一人短须戟张,又矮又胖,说道:“彭和尚,以你的身手我们青海三剑本不是你的对手,只是你此刻已经中了我们青海玉真观的‘垂涎露’,任你真气了得,也得全身萎靡,更何况你还带了白龟寿这拖累,我看你不如将人交给我们,我马法通便饶你的性命如何?”
当中那和尚呸道:“你们青海三剑算什么东西?竟也学人家前来夺取屠龙刀。如今武当张翠山已经出现,你们总的不去找人家?反而跑到这袁州城内逞能?不然就凭你们三个的能耐也能将白龟寿从知府大牢中抢出来?当真是笑死人了。”
马法通嘿嘿一笑道:“我们三人只为白龟寿而来,绝非因为屠龙刀,否则的话也去东边寻武当张翠山了,那里还跟你啰嗦?”
站在马法通右侧的是三剑中的邵燕,长剑一递,哼道:“师兄何必跟他废话?咱们将他杀了,这白龟寿还能跑到那里去?”长剑一振,肃然吟道:“三才剑阵天地人。”短须道人邵鹤接口道:“电逐星驰出玉真。”三名道人脚步错开,忽左忽右,穿来插去,似三才而非三才,三柄长剑织成一道光网,却不向对方递招。
沈七瞧得有趣,低声问道:“他们三个占尽了便宜,怎地只防御而不进攻?”
楚问仙沉吟道:“也许是忌惮那彭和尚有什么杀着,所有才这般小心。”又瞧了半晌,忽然道:“我明白了,这三名道人好生狡猾,口中明明这是三才剑阵,其实暗藏正反五行。倘若敌人信以为真,按天地人三才方位去破解,立时陷身五行,难逃杀伤。他三个人而排五行剑阵,每个人要管到一个以上的生克变化,这轻功和剑法上的造诣,可也相当不凡了。”
沈七睁眼瞧了半晌,他对这些东西本来不甚熟悉,但自那日看了全真教的天罡北斗阵之后,心中略有所悟,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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