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两步低声问道“父汗身子不舒坦?”
近侍看看四周无人,低声道“贝勒爷,一切都已然安排妥当,您就等着瞧好戏吧,德音泽已然见过大汗。”
皇太极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寝宫外的红木柱子,转身大步离去,这场戏可是越发精彩。唯一可惜的就是多尔衮不在,否则看他还有何面目争夺汗位。
努尔哈赤睡得并不好,他也没用阿巴亥伺候,嗓子有些发干,咳嗽起来,沙哑的说道“来人,咳咳,来人。”
近侍连忙快步走近,扶起努尔哈赤,从旁边倒上奶茶,努尔哈赤喝了一口,觉得心中顺气很多,低声问道“皇太极已经回去了?”
“回大汗,四贝勒遵从您的吩咐,此时应该到贝勒府了。”近侍望了一眼外面,日头已经落山,晚霞出现在天边,凉风四起,吹动着窗棂,呼呼作响,近侍见努尔哈赤仿佛在沉思,不敢打扰,拉高锦被,盖到他坐起的胸前,准备退出去。
努尔哈赤将茶盏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眼里透着复杂的亮光,问道“皇太极没有收图拉,是不是?”
“大汗英明,四贝勒爷怎么会瞧得上她?”听见这话,努尔哈赤微阖上眼眸,叹气道“你先下去,今日之人你若是走漏半点风声,本汗剥了你的皮,那个德音泽,你让人好生调教,本汗希望能见到第二个东哥。”
“谨遵汗命。”近侍打千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努尔哈赤此时睡意皆无,苍老的面容有几分狰狞,眼眸眯成一道缝隙,皇太极的心思他又何尝不知,德音泽能探听到这种秘事,背后自然有人安排,而且她能同东哥如此想象,这其中的手笔只能是皇太极,别人哪有他那分精密的心思?
努尔哈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见自己干枯衰老的手臂,他是老了,可绝不会让阿巴亥在他面前放肆,若真有其事,他不会轻易就放过去,虽然父死子继,努尔哈赤将茶盏扫罗在地,眼里透着愤怒,本汗还没死呢,怎容得他们肆无忌惮?
内室里茶杯破碎的声响惊醒了拄着下颚思考眼前之事的阿巴亥,面露焦急的快步来到努尔哈赤身边,见他神情不悦,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也很冰冷,心中一慌,惴惴不安的问道“大汗,您这是睡魇着了?”
努尔哈赤抓住阿巴亥的手腕,将她拽到身前,另一只手沿着她的额头向下,划过直挺秀气的鼻梁,不点而红的嘴唇,落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缓缓的张开五指,掐住阿巴亥的脖子,慢慢的收紧,阿巴亥呼吸有几分困难,想要挣扎,身子却仿佛被钉住一样,抬眼望进努尔哈赤凝结成冰,却又透着一分yu火的眼底,心中十分的害怕,可是她明白此时越是挣扎,努尔哈赤就越不会松手,虽然不晓得他发什么疯,但此时却不能行错一步。
阿巴亥含着深情的看了努尔哈赤一眼,认命的垂下眼帘,没有任何的挣扎,放软身体,将她的性命完全交到努尔哈赤手上,眼角濏出一滴晶莹的泪珠,喃喃的唤道“大汗,大汗,阿巴亥无论生死都是您的人。”
努尔哈赤眼中的寒意慢慢消散,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在阿巴亥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淡淡的手指印记,他的手轻轻摩擦了半晌,捏住阿巴亥的下颚,同他四目相对,低沉的笑道“阿巴亥,本汗真是舍不得你,你说得对,你生死都是本汗的人,若有一日本汗离世,你可愿殉葬,还是母以子贵,或者嫁给本汗的?”
“大汗,我愿殉葬,阿巴亥永远不会离开您。”阿巴亥忍着喉咙痛,靠进努尔哈赤的怀中,敛去那份心思,努尔哈赤拍着她的后背,仿佛很安心得意的低笑道“阿巴亥,你有此心就好,你还年轻,本汗怎么舍得让你殉葬,更何况若是汗位?”
觉察到阿巴亥在自己怀中轻颤,努尔哈赤停顿了一瞬,才缓缓的说道“多尔衮得继汗位,那本汗更是舍不得让你殉葬,大妃,你陪了本汗十余年,本汗真是舍不得。”此话出口,努尔哈赤眼里透着浓重的红光,双手撕开阿巴亥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仿佛证明他没有老去,双手在她的身上毫不怜惜揉捏着,粗暴的冲进她的身体里。
阿巴亥不适的皱紧眉头,忍着疼痛迎合着,双臂环住努尔哈赤的脖子,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大汗,大汗,阿巴亥是你一个人的,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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