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本分。福晋就会心安。”
海兰珠虽然不想见这些女人,思量了半晌还是让乌玛去管家那传话,皇太极出征府里的事怎么能乱?既然担着管事的职责,那就要妥当才是,也省得哲哲她们暗地里动心思,海兰珠不耐烦琐事,却更不喜欢别人算计去,掌控住贝勒府,可以将危险消灭在萌芽中,更自在安稳。
众人眼里透着遗憾,记起刚刚皇太极的吩咐。又想到海兰珠的手段,不寒而栗,连连点头“谨遵海兰珠福晋吩咐。”
乌玛淡然一笑,转身离去,旁边低声议论“看看人家那气势,就是一个大丫头而已,那身衣服头面真是比不了,科尔沁如今竟会如此富庶?”
“你想想小玉儿带来的那些礼物,想想科尔沁的战马,不就全明白了。”众人一边议论一边散去,纳咧氏神情闪烁,扯动嘴角,姑侄相争,看看科尔沁到底会支持谁?
“姑姑,您还是先把汤药喝了吧。”这场突入起来的病,让布木布泰消瘦上一些,下颚都尖尖的,穿着蛋黄色旗袍,更多了两分的柔弱,端着汤药来到站在窗前神情落寞的哲哲身边,低声道“姑姑,您想开一些,贝勒爷此番出征,必会平安的。”
哲哲茫然的目光落在布木布泰身上,低咛“你也叫他贝勒爷了?”布木布泰怔了一瞬,将汤药递上,轻声道“姑姑,还是喝药吧,调理好身子才有将来。”
“将来我还有指望吗?”哲哲虽然这么说,却还是接过汤药碗将药汁饮尽,用丝绢擦擦嘴角,语气里透着后悔“我太小瞧海兰珠的手段,轻轻松松就将府中大权夺了过去,爷又宠着她,岂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姐姐她?”布木布泰闪过一分嫉妒,随即垂眼隐去。扶着哲哲坐在椅子上,她站在一旁,手中捧着青花瓷的汤碗,波光流转间留露出一丝困惑“她的性子同别人都不同,别人想要而不可得的,在她眼中却弃如草芥,姑姑,姐姐虽然看着娇弱,却性子分坚韧,用起手段来让人猝不及防,她从小师从于范文程,那人如今可是贝勒爷看重的谋士,听闻贝勒爷就算不言听计从,范文程若是说上几句姐姐的好话,在贝勒爷定会加重分量。”
“还有此事?”哲哲仿佛来了精神,攥紧布木布泰的手,柔声道“你和她是亲姐妹,从小又一起长大,自然知道的清楚,你同姑姑说说,海兰珠到底是什么性子?”
布木布泰手被捏得生疼,却也不好挣脱出来,忍着疼痛低声道“姐姐的性子多变,她又一向防着我,您也知晓她同我并不亲近,总是隔着一层。”
哲哲神色黯淡下来,叹气道“你也不晓得吗?”
“姑姑,虽然不知道姐姐到底是什么性情,但我却知道一点。”布木布泰靠近哲哲耳语起来,哲哲的目光仿佛火焰一般,突然亮了起来,一扫刚刚的沉闷,在心中盘算了好半晌,拍着布木布泰的手,欣慰的说道“若是此事能成,姑姑不会忘记你的,布木布泰,你是姑姑的好侄女。”
“主子,主子。”博娜脚步轻快,一脸惊喜的跑了进来,哲哲见到她不稳重的模样,不悦的拧紧眉头“我是怎么教你的?难道你都忘了不成?”
“请主子赎罪。”博娜停住脚,平复呼吸,语气里难言喜悦“刚刚奴婢听说,海兰珠福晋已经下令,过两日就解开封禁。”
“这真是天大的喜事,姑姑,咱们终于可以出门了。”布木布泰也很高兴,脸上露出笑颜,她已经听闻海兰珠接来了小玉儿,不能同多尔衮见面十分的着急,此番能出去,那谁胜谁负还不知晓呢。
“布木布泰格格,奴婢还听说十四爷奉大汗的命令随爷去了疆场。”博娜的话让布木布泰笑容僵在了脸上,垂头坐在椅子上,把玩着腰间葫芦形的荷包,开口问道“小玉儿一定去送多尔衮了吧。”
“这奴婢就不晓得了。”博娜摇摇头,布木布泰嗤笑一声“这么个好机会,小玉儿怎么会不去?多尔衮,你?”
“布木布泰,你只要帮着姑姑成为大福晋,我自有法子让你名正言顺的嫁给多尔衮,成为他的大福晋。”哲哲轻拍布木布泰的肩头,眸光一闪,轻声说道“如今咱们姑侄应该齐心合力,我原先就料想,大妃生辰,海兰珠不敢再不让我出门,到时可是难得的好机会。”
“我明白,姑姑,我会按你说的做。”布木布泰拉住哲哲的手,郑重的许下承诺,她们二人相视而笑,姑侄关系更身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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