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们家青菜回来而已?”彗雪见周末想走,急眼了,她虽然舍不得对闫青菜爆粗,可不代表对周末会留手,前不久被周末得都哭了的仇可还没报呢,她逮住了机会,哪能轻易松口?
彗雪一下子从房间里冲出来,一把抓住周末的胳膊,气急败坏地:“我都看到你的脏手伸到我们家青菜的胸口了,你还用你的脏嘴在我们家青菜的白脸上啃,有你这么送人女孩子回家的吗?我们家青菜这么乖的女孩子,你怎么能下得了手?要是我今天碰巧忘了拿钱包回来,指不定你已经把我们家青菜这个好女孩给推了!”
彗雪吵嚷的同时,抓着周末的胳膊用力摇晃,就跟泼妇骂街似的,丝毫不顾这么大的动作会让她的胸脯一上一下剧烈地起伏。
被莫利文狠狠揍了一顿的周末,要不是盼着和闫青菜回来干点出格的事情,指不定已经嗝屁了,这会儿被彗雪这么一通摇晃,浑身的骨头架子就如同闪了一般,彗雪完话的同时,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毫无征兆的,一头栽倒在彗雪的身上。
“呀!你耍流氓呢混蛋!”彗雪以为是自己的话惹怒了周末这个混黑的老大,吓得花容失色的,周末的头部刚刚贴在她的香肩上,她就忍不住挥舞着小粉拳要推开周末。
奈何周末太沉了,而且又是无意识地晕倒,对彗雪这么个长得高挑却没什么力气的女孩子来,无异于是扛了一麻袋的大米。
“周哥!”和意中人本来想偷吃禁果的,哪知道还没得逞就被闺密撞破,闫青菜羞得想要用被子捂着哭,但是,当她注意到周末晕倒时,什么害羞啊、矜持啊、委屈啊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丢楼底下的垃圾桶了,她惊呼一声,忙去扶周末。
闫青菜和彗雪都属于那种长腿型的高挑美女,但是,两个人的性格却迥异,一个属于小家碧玉娇柔型,一个属于热情如火奔放型,这一点,光从两女的打扮和身材就能看得出来,彗雪的高挑,是那种熟透了的妩媚,衣着露骨,闫青菜的身体则透着娇滴滴的清纯,淡蓝色牛仔裤,白色短袖衬衣,连那头长发都是乌黑亮丽直爽型的,再者,闫青菜的身体比彗雪要娇柔,看上去要消瘦一些。
不过,即便闫青菜要瘦弱些,即便平时两闺密干架都是彗雪占了力气优势,但是,在扶周末的时候,闫青菜所表现出来的力气,让彗雪咂舌。
身娇体柔的闫青菜一下子冲到周末身旁,将周末的一条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她双臂抱着没有半点意识的周末,一步一步朝房门走去,给彗雪的感觉就是——蚂蚁搬大象。
“疯了疯了疯了疯了”彗雪胡乱地甩了下披肩的卷发,扯开了嗓子大吼大叫,但看着闫青菜扶周末那摇摇欲坠、举步维艰的样子,彗雪终究没能忍住,冲上去把周末的另一条手臂搭在他吊带的露肩上。
闫青菜就跟一只辛勤的小蜜蜂似的,卖力地把周末弄床上后,又火急火燎地去拨打急救电话。
“青菜,你该不会真和他勾搭上了吧?”在闫青菜挂掉电话的同时,彗雪扑到她面前,双手叉腰,恶狠狠地盘问。
“什么叫勾搭啊?得那么难听。”闫青菜柳眉微蹙,但脸蛋儿红扑扑的“我们这是互相喜欢好吗?”
“你你你”彗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那你刚才是真准备让他吃你?”
“嗯!”闫青菜瞟了眼床上昏迷的周末,重重点头。
“天哪!”彗雪疯了,差点没忍住掐闫青菜的脖子“你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玉女吗?怎么能把自己干净的身子给他?你不知道他是混黑的吗?就算你独守空闺快二十年了,就算你饥渴难耐,想玩一把,怎么着也得找个像样的吧?我平时给你介绍那些公子哥,你你一个不喜欢,怎么偏就喜欢他呢?”
“我就是喜欢他!”闫青菜染了红晕的脸颊都快要滴血了,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想,我对他一见钟情了,我是爱上他了,爱得不可自拔!”
“我呸!”彗雪很不服气,埋头弯腰狠狠吐了口唾沫,继续苦口婆心地“一见钟情?爱得不可自拔?闫青菜,你清醒一点,以为这是童话故事还是过家家?我告诉你,那个混蛋我太了解了,他就是看上了你的身子,白了就是想睡你!”
“哼!我愿意让他睡,最好睡一辈子呢!”闫青菜的牛脾气发作了“雪姐,不瞒你,和周哥认识的那天晚上,要不是我大姨妈来了,我当时就会毫不犹豫把自己的身子你给他!”
“你”彗雪发现自己根本不能让走向悬崖的闫青菜回头,一咬牙,抛出了杀手锏“闫青菜,我很明确地告诉你,这个男人上次在白银皇朝趁机摸我来着!摸了我的胸,还捏了我的屁鼓。你觉得,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想法子摸女人两把、弄女人上床的男人,值得你这个一血都保存了将近二十年的姑娘去爱?”
“爱?什么是爱?爱就是公狗母狗拉在地上的一坨屎,爱就是男人趴女人身上做那事最冠冕堂皇的理由,比那些混蛋吐在女人身体里的东西还恶心的东西!”
“爱,早就绝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