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乎王凤凰的意料,果然周末和祁宝宝都在警车上。
只不过,让王凤凰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周末会由几个警察簇拥着下警车,最让王凤凰看得傻眼的是,那个她只有几面之缘的局长李爱国竟然在周末面前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
“这是要变天了吗?”王凤凰就站在不远处,所以,周末和李爱国的谈话,她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周老板,兄弟,这大晚上的,你回去休息吧,要是耽误了你的睡眠,我这个当兄弟的过意不去的。”李爱国如是。
“没事,我也想看看警察抓人的场面。”周末顿了顿,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纸条,他递给李爱国,“李局,这个是刘家两兄弟的电话号码,眼下他们就在医院,如果需要调查取证什么的,你可以打电话。”
“那敢情好啊!”李爱国慌忙接过周末递来的纸条,如同接钱那般热忱“兄弟,你要看就看吧,我要执行公务了。”
又和周末寒暄了几句后,李爱国大手一挥,命令道:“将易丰商务宾馆的一干人等全部带走!”
下一秒,李爱国带来的那些警察便朝易丰商务宾馆扑去,第一个抓住的,自然就是王凤凰。
王凤凰都傻眼了,都不了解状况的她大喊大叫的同时,连李爱国都骂上了,足见她平时的泼辣该到了怎样的程度。
不过,当警察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四角裤的易丰和衣裳不整的一个女员工从旅行社里抓出来后,王凤凰就泼辣不起来了,她捂着脸大哭,自己的老公不忠,她没脸活下去了,吵着闹着要离婚。
除了易丰、王凤凰、以及旅社的几个女员工外,那五个之前被周末单挑的五个同伴也在,他们也是一副衣裳不整、浑身发热的狼狈模样,可以想象,刚才这几个人和易丰商务宾馆的女员工玩得有多热闹。
易丰看到周末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看热闹,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怨毒,因为被警察抓住的时候他还趴在床上,衣服裤子没穿不,那副金丝眼镜也没戴,多年的工作让他已经严重近视,所以,他虽然能看到周末,虽然能瞪视周末,但那双眼睛却如同死鱼眼一般无神,再不复之前戴着金丝眼镜的高大上。
“李局,这大半夜的,你闹的是哪一出?”易丰和李爱国算是一个圈子里的人物,两人自然是熟识的,因此,易丰和李爱国话的时候,语气中明显有几分不悦。
“易丰,你以为我大半夜没事干了跑来找你晦气呢?”李爱国冷冷一笑,“你落得这副田地,谁都别怪,就怪你自己太眼高于顶,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物!”
李爱国这话的时候,下意识地瞟了眼周末,虽然他的眼神很友善,甚至可以是透着几分巴结的颜色,但是,周末很清楚,李爱国这是在间接地帮助易丰,他在暗示易丰,他李爱国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一切都是周末在搞的鬼。
果然,注意到李爱国的神色,易丰看向周末的眼神要多怨毒有多怨毒。
“呵呵!”周末假意没看到李爱国做的小动作,他极力将自己最淳朴的笑展现出来,由着易丰上了警车他都这么傻笑着,自始至终,他没有多一句废话。
直到警车走远,连车尾灯都看不到了,周末的笑容才僵硬下来,在他干净的眼中,闪过一丝连站在他身边的祁宝宝都没察觉到的森寒,他在心里暗暗地想:“易丰,想要东山再起绊倒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再度爬起来了。”
当天晚上,周末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彻底绊倒易丰的法子,因为他很清楚,一个市一医的主任级别的人物,铁定不可能会因为买凶就被绊倒,卫生局那边铁定会想法子把他弄出来。如果易丰再度出来,那铁定就是一条饿疯了的狗,不弄死周末铁定不会罢休。既然如此,那周末也就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第二天一早,周末正在享受祁宝宝做的早餐,大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女人。
女人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长得挺高的,小肚子微微隆起,估计是个怀孕的孕妇。
看到周末坐在小饭馆里吃面条,女人犹豫了一下,站在门口问周末:“你好,我想请问下隔壁的宾馆今天怎么没开门?”
昨晚易丰和王凤凰以及几个女员工都被李爱国抓走了,估计这时候还在审讯室呢,能开门才怪。
以为女人是要住宿的,周末顿了顿,将碗筷放下,本着一个顾客也不放给隔壁易丰商务宾馆的原则,周末一溜烟来到那个女人身边,他用最友善的语气告诉女人:“姐姐,隔壁旅社的老板因为犯事,昨晚被警察抓走了,你是要住宿吗?我们宝宝旅行社的规模比隔壁大,卫生比隔壁的干净,服务比隔壁的专业,看你应该是孕妇吧,你来我们宝宝旅行社住,我保证给你最好的照顾”
周末噼里啪啦了一大堆,但是,女人听进去的,只有几个字:
隔壁旅社的老板犯事被警察抓了!
“他怎么会被抓了呢?不可能吧?”女人脸色微变,明显有担心的神色流露。
注意到女人的表情,周末感觉到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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