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呻吟一声,说:“对,就这样宝宝,舔下面那根筯,对,哦,舒服,再咂一下,哦”“试着把两个蛋都含嘴里雁子。”“这样么?”女人边吮着,边抬眼看我,像晨问着东。
“对,对,舒服,哦”屋里弥散的都是欲望的味道,这时,我站在床上,女人跪在我身前,一边用嘴含舔着jī巴,一边用手快速的撸着。“快,快,快!”我催促着:“快雁子,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快!”
要来的那一刻,我伸手按住女人的头,接着身体里的欲望分成几股,射进女人的小嘴里。女人干呕几声,我按着女人的嘴不让吐,说:“快吞了雁子,别浪费了,都是好东西。”
女人看着我,苦着脸,为难的咽下,跟晨第一次吞东的精液一个模样。“雁子,我爱死你了!”我无力的说,湿着眼喃喃又说:“老婆,我爱你!”
卫生间里,拿着脏乱的床单、褥巾,雁打开洗衣机门,呆了呆,一边掏着里面的一条内裤,一边抱怨说:“妈真是的,就一条内裤,不能放篮子里跟我的内衣一块儿洗么。”
我盯着那条乳白色蕾丝边的内裤不说话,雁又说:“傻看着干嘛?!没见女人内裤啊,快帮我放那边篮子里,蓝色的那个啊!”我冲完身,换上衣服,站在镜前刷着牙。
雁拿着毛巾在一边蹭干着长发,我边刷着牙边看她,雁慢慢停了手,抬眼瞪我:“别看了!”我不理,仍笑着盯着她。“你快出去,我得上趟厕所!”雁微红着脸又瞪。雁跟晨一样。
也许很多东方女性都是这样,情动的时候可以为男人做任何事儿,身体也什么都给你了,可放到日常生活中,在一些小事上却总是放不开。
女人发窘的样子很美,我任雁推着不出去,含着牙膏含糊着说:“你撒你的尿,管我干嘛。”笑着又说:“雁子,昨天尿了一晚上还没尿够么?”
女人咬着嘴唇,用力掐了我一下,熬不过我,还是退了裤子在马桶上坐了下去,过了会儿,抬头又瞪我:“你快出去,你看着我尿不出来!”看着女人的样子,裤裆里的东西蠢蠢欲动起来。
我止了笑,漱了漱口,放下牙刷,慢慢蹲在马桶前,盯着女人差异的眼神,说:“雁子,身子向后仰一仰,腿叉开,我要看你尿尿。”
“你有病啊,尿尿有什么好看的,你”女人看着我的神情不再说话。呆了会儿,还是按我要求,身子向后仰着,叉开腿,红着脸看着我。雁浓密的阴毛间还透着湿气,丛林间一抹嫣红更是夺目。“再叉开些!再把肉缝扒开给我看!”我红着眼又说。
雁瞪了我一眼,还是伸下手去,把阴唇轻轻扒开,晕红着脸又斜着眼偷偷的看我。
“喜欢么?”女人轻轻的问。我盯着女人胯间,点着头,咽了咽唾沫,说:“雁子,改天把阴毛修一修吧。”“嗯?”雁神情一暗:“不喜欢么?”“哪能,雁子的阴毛最淫荡了。”
我忙解释:“就把阴唇边的毛刮了就行了,咱们作的时候,那蔟毛老给带到里面去,感觉很不舒服,你不觉的么?”
雁点点头,随口说:“要是也能跟我妹妹那样就好了。”我呆了下:“你说小芙?小芙哪样啊?”女人更是窘,又瞪我:“女人的事,你瞎打听什么?!”又说:“看够了就快出去!”
“你还没尿呢。”“你看着我尿不出来!”“闭上眼雁子,”我想了想,轻轻指导女人说:“什么也别想,慢慢来,对了,就这样,别急。”说完,盯着女人的胯间,我又轻轻吹着口哨。
口哨声里,女人尿道口终于一开,淡黄色的尿液涌了出来,女人拿着面纸要擦下面,我按着不让,女人看我,我说:“来,雁子,站起来,我给你舔干净。”女人脸大红,嗔道:“脏的!”“不脏,雁子身上的东西什么都是香的,快,听话!”
女人上身穿戴整齐,下面裤子内裤给扒在小腿处,分着胯,站在马桶前,喘息着低头看着下面,我蹲在女人胯下,仰着头伸着舌头轻轻挑拨着把挂在阴唇上的尿渍舔净,盯着女人的眼,柔声说:“雁子,你现在就是我的女王,让你的奴隶为你舔净小逼。”
含住一片阴唇,轻轻吮了一下,问:“舒服么女王?来,喊我奴才。”女人呻吟一声:“别舔了老公。”
“老公?”我心脏像给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湿了眼,含着另一片阴唇深深吸着,问:“雁子,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老公。”女人轻柔的声音,眼里闪着光,看着我。
“再叫一声。”“老公。”我含上已经高高隆起的阴蒂,吮着,舔着,又说:“再叫。”“老公,”女人胯子轻轻抖着,眯着眼喘息说:“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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