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怎么解么?”那青年淡淡说:“找凉水冲一下脸,能清醒一些,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说完又冲那壮汉点点头,意思是让他放荷那女同学走,她起身从身前桌子上拿了一瓶矿泉水,走进了里面小屋。
我走到包房门口,那个墨镜壮汉已经挣扎着站起身来,却仍是一晃一晃的,身形不稳,龙和几个小弟围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另一个壮汉仍给压在几个小弟身下,不停挣扎着。
庆搀着那个墨镜壮汉,问一边的女人:“倩姐,这附近有医院么?老王得去看看。”那女人正是我在怡包房门口遇到的,又瞎报警的那个陌生女人,这时正冷脸看着我。
我看看庆,问:“她跟你一起的?”庆愣了一下,伸手摸我的脑袋,说:“老峰,你没喝多吧?倩姐你都不认识了?”又恍然大悟似的说:“啊,明白,明白。”
我问:“什么明白?”庆在我耳边轻笑着说:“你是不是那次给倩姐打的太惨,装着不认识了?”
“什么打的很惨?”我还没反应过来,庆转身冲着龙的小弟厉声又喊:“没见这都是自家人么,你们还压着我保镖干什么?!”
我冲龙点点头,龙又冲那帮小弟点点头,那汉子的墨镜早不知去处,刚趴起来,就一个侧踹腿把龙的一个小弟踢飞在空里,嘴里骂着:“操你妈!敢抓你爷爷的蛋!”
顿了顿,冲龙的小弟四视一番,狠狠又说:“来!你们再一起来!看我弄不死你们!”又说:“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要不是我一开始不想下重手,还能让你们得着便宜了?!”
我正要上前劝,这时,过道尽头电梯一开,涌出来三个巡警,身后跟着ktv的老板,那老板苦笑着看着我,意思是不关他事儿。那几个巡警走到这边,一个说:“你们是谁报的警!”
我一阵头大,看了眼那个跟庆一起叫倩的女人,在心里把她操了一遍,对着巡警说:“都是误会。”那巡警又问:“什么误会?我问是谁报的警!”那女人不说话。
巡警回头跟老板说:“带我们去305房。”这时,从旁边楼梯气喘吁吁跑上一个人,却是老马,一见着这个马脸,我肚子里的火一下冒了上来,骂:“老马,你她妈生孩子去了么?!”
老马给眼前的这一圈人搞得脑子可能也有些蒙,解释说:“副市,刚,刚那个跟我马子打电话呢,跟我闹情绪呢,要安慰的是吧。我那边忽的瞅着警车,觉得不大对头,就跑上来了,我这为了赶时间,可是连电梯都没坐呢!”
我瞪着他,气的牙痒,心想:“就跑了三层,还她妈赶时间呢,你她妈跟你马子打了多久电话你不知道?”这时,那巡警在一边说:“老马,你怎么在这儿。”
老马愣了一下,转过身,看着那巡警,说:“啊!老吴,你怎么在这儿!操!什么时候值完班,再一起去皇后搓一桌?”
那巡警咳嗽一声,看看我。老马忙介绍说:“你小子,连我家王副市长也不认识?跟你们刘局可是拜把子的兄弟呢!”那巡警再咳嗽一声,淡淡说:“既然是误会,那王市长,你们忙。”说着冲另两个巡警点点头,三个人转身走了。
看着那几个巡警走远,我转身问庆:“你跑这儿干什么?”又指指包房里仍拿着麦克看着这边的青年问:“他是谁?”
庆说:“我的一个老校友,老峰,改天跟你聊呀,我们这还要去医院呢。”他扭头冲屋里青年喊:“老梁,改天再聚啊。”又盯着龙,点点头,狠声说:“好小子,你给我等着!”又问旁边女人:“倩姐,我鼻子真没歪是吧?”
看着几个人上了电梯,我回头看龙和一帮手下,呆了呆,只觉全身痛疼,不由又一阵怒气,冲老马大吼:“老马,你在这儿告诉他们谁是他们的老大!”
说完,进了包房,也不理坐在沙发的那青年,走进里屋,见荷那个女同学正费力要从床上搀起荷,荷这时衣服套回身上,从眼神看来,也应该清醒了,却仍是没有力气走路。荷看起来纤瘦,抱起来更是轻,抱着走这却很是一种优点,我抱着她走出包房,跟门边老马说:“明天在金桥订个大间,我要跟这帮兔崽子开个会,嗯,对了,叫上老张。”
老马点点头,说:“老大,这也不怪龙他们,当时不是说好今晚之后他们才算是咱们的人么?”也不等我搭话,趴在我耳边轻轻说:“屋里那是梁副市长的助理。”我愣了一下,老马轻轻又说:“听说是梁副市长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