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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冤枉个屁,此事虽然你没有参与,可是,如果你不给这个女人撑腰,她敢为所欲为吗?我看你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你作为国家公务员,在外养小3,你哪里有那么多钱?”
路一鸣的这几句话,直接就把周松庆说的哑口无言。
他越听路一鸣的话越怕,上次城管局高英培就是被他给弄的,双规之后,判了无期,现在还在牢里蹲着呢!别看当官威风八面,一旦被查,后半生就有可能把牢底坐穿。
越想越害怕,脸上的冷汗哗哗直流。
此刻,路一鸣就好像手持一支枪,顶在他头上,随时都有可能扣动扳机。
“路镇长!”周松庆一转身,穿着短裤跪在了路一鸣的面前,低着头,痛哭流涕,“我知道错了!只要你不把此事宣扬出去,你提出的任何条件,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答应你。”
孙大雷和代玉辉都愣住了,区委书记给镇长当场跪下了,这是什么礼节啊!这要是在过去,路一鸣连七品芝麻官都不算,早就该给这六品大元跪下才对,现在这社会倒过来了。
面对已经成了软蛋的周松庆卑躬屈膝,主动认错,路一鸣只是淡淡一笑,沉声道:“周书记,当官的时候你难道就没想到落魄的那一天,如果你一心想着老百姓,怎么会有今天的下场。而你呢!上班时间跑来kai房,心里装的都是女人的身体和淫乐之事,你对得起国家赋予你的权力吗?”
路一鸣借机教训了周松庆几句,他此刻忏悔连连,希望路一鸣放他一马,早就想好了对策,开口道:“路镇长,我会想办法将曹妮妮调离吴山镇,我知道你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好干部,只要以后我能帮的上忙的,你尽管说,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路一鸣只不过通过这次事教训一下曹妮妮并未想拖周庆松下水,很多事他也清楚,浑水里难免有几条泥鳅,既然他们知道怕了,日后也会收敛一些。想了想道:“周书记,你起来吧!我不是纪委,但是我警告你,你若是害群之马,早晚都会被清除出党的队伍,到那个时候,就是向我悔过了,而是被人民审判!”
一通教训,周松庆脚后跟发凉。
“滚!”路一鸣最后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
如一声霹雳。
周松庆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胡乱地穿上衣服,然后,曹妮妮也跟着把衣服穿上,可能是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路一鸣这个瘟神,连乳罩和短裤都没来得及穿,就把外套穿上,逃了出去。
他们离开后,路一鸣长叹了一口气,“老百姓养着这些狗东西,真是对不起国家对他们的栽培啊!”
“路镇长,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周松庆会善罢甘休嘛!”代玉辉摇了摇头,感觉这事路一鸣办的有点莽撞了,毕竟周松庆不是一般人,而路一鸣网开一面,弄不好他会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老话说,善恶有报!周松庆再敢胡来,那可就没这么容易脱身了。走,咱们去吃夜宵,庆祝一下!”
路一鸣说完,又从液晶电视后拿出一样设备来,然后挥了一下手,几个人离开了房间。乱糟糟的房间里,还残余着一个紫色的乳罩和一个脱落在地上的短裤,这一狼狈的场面如同刚刚经历一场扫黄似的。
周松庆离开宾馆之后,钻进自己的专车,坐在车里的曹妮妮嚎啕大哭,骂路一鸣是王八蛋,骂周松庆是窝囊废,骂所有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周松庆脸色阴沉,小腹还在隐隐作痛,一个小镇长欺负到他区委书记的头上,让自己受辱,在情人曹妮妮面前丢尽了脸。
虽然他清楚,路一鸣这个年轻人不太好对付,但是若是让这个人留在武彰县城早晚是个祸害,在他羽翼尚未丰满之前,尽快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但是,路一鸣是个非常强势的人,要扳倒他光凭自己的力量还不够,起码要联合一股势力对付他,这个人选周庆松最终想到了县委书记朱善龙,上次路一鸣打了他儿子的事,早就气得他火冒三丈了。
这次朱善龙架空路一鸣的鬼主意,如同搬起石头砸了周松庆的脚,这笔账没那么容易算。想到此,周松庆赶紧给朱善龙打了一个电话,晚上在一个高档会所见了面,把路一鸣怎么对付自己的事说了一遍,之后,两个人就开始了密谋起来。
最后,两个人意见一致地做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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