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飞快地跳上,伸手抓住白局的手腕,直接就把那包装盒抢了过来,白局当场就急了,“路一鸣,还给我!不准看!”
什么东东不给看,难不成是另外一本小说?
路一鸣好奇心大起,当即打开盒盖,里面是个容器,容器里的东西当路一鸣拿出来之后,白局已经不见了。她一头钻进被子里,好像无脸见人似的,羞臊的不行。
原来那容器中是个那物的模型!
这可让路一鸣大开眼界,堂堂的局长大人竟然也会买这个。
刷,路一鸣把被子撤掉,畏缩在被子里的白局跟做了亏心事似的,遮羞的被子没了,就抓过来一个枕头抱着,总之,她心里恨死路一鸣了。这个家伙竟然让自己如此难堪。
“白局!你口味很重啊!多少钱买的?”路一鸣把玩着那个东西笑着问道。
“在网上买的,一百多块?”白局变得很乖。
“效果怎么样?”路一鸣好奇道。
“不好!”白局道。
这种东西是死的,能好到哪里去?
临时玩个新鲜刺激而已。
“白局,这没什么丢人的,反倒我觉得你这个人洁身自好的。宁可自己解决,也不求于人!好!”路一鸣笑嘻嘻道。
腾,白局坐了起来,脸色一头汗,发丝黏连在脸色,喘着气道:“我今天算是丢人丢到家了。路一鸣,这个事,你一辈子都不要跟第二个人说,否则我恨你一辈子。”
路一鸣连忙点头,“放心,我不会说的!不过,你也不能老用这个啊!”
“你以为我喜欢用啊!我不也是没办法吗?这种东西用过之后,反而更空虚,更寂寞!哎,你不要笑我,女人没有男人真的冷清的。”白局说出了心里话。
路一鸣不好再取笑她,把东西放回容器,放回原来的地方,咋咋嘴道:“小了点,下次你应该买一个再大些的!”
“你敢取笑我!”白局手里的枕头可不是吃素了,半跪在上,挥起枕头就打了起来,那动作幅度很大,让路一鸣想起了小时候母亲手里的鸡毛掸子,路一鸣捂着头躺在上。
两个人玩的倒是很开心。
说实话,白局很信任路一鸣,他知道这个男人是值得依靠的。
枕头大战,路一鸣败北。
总算是让白局挽回了一些颜面。而枕头的最后下场是,大开大破,鹅毛漫天飞舞,整个人房间如同大雪纷飞的动机,路一鸣仰躺在上,败局半跪在身旁,两个人的目光都在欣赏这午夜的“雪景!”
最后,两个人的目光又再次重合在了一起,沉默了一会,白局伸手开始解开浴袍行的纽扣,一颗两颗,直到那件粉红色的浴袍从她的身上飞走。她扑在了路一鸣的怀里,体会到男人真实的身体和力量。
这一ye,白局又重新体会了一次做女人的幸福和甜蜜。
她和路一鸣这一ye的can绵,隐隐发现,自己已经悄悄爱上了这个男人,要不然,怎么会主动允许路一鸣入自己的身体深处!!!
如饥似渴的白局折腾了路一鸣一ye,第二天如同雨露后的春笋,周身洋溢着喜悦的神采!
一早,白局煎了十几个荷包蛋,一盘新鲜面包和一杯咖啡,这种吃法倒是很小资的,两个人吃完早饭,一起上班。路一鸣下楼开车,白局磨磨蹭蹭的收拾了好半天。
女人是个很奇怪的生物,一起的白局虽然注重外表,却没今个这般,在镜子前照个没完,特意换了一件平日很少穿的黑色短裙,标准的裙角过膝盖一拳,在这种装扮下,起码年轻了七八岁,而且还有点了小女孩的味道。
或许是因为女为悦己者容的缘故,这也是女人心里的小秘密,心中有了期待自然阳光无限。
路一鸣在楼下的车里等了半天,白局才下楼,走到路一鸣车前,也不上车,却媚笑着问道:“怎么样,我今天漂亮嘛?”
路一鸣从上到下看了一下,称赞道:“玩瑞古德,你确定不是去相亲吗?”路一鸣表扬人不是那么直,而是语气婉转,白局听了之后,异常兴奋,躬身钻进车里在路一鸣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起身从另外一个车门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这一吻,不知道是动了真性情还是在演戏,两个人的身份真的很荒诞,不够,很多东西都藏在两个人的心里,至于是演戏还是动了情,只有扪心自问了。
说心里话,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就算是演戏,他们也演过头了,甚至入戏太深,他们不是演员,但现实中,戏里戏外,谁又能分的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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