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的傍晚,纽约某个高级会所改成的拍卖场内,来来往往之人身价极高,性子沉静,交错之间偶有谈话,却也无什么嘈杂之音,会场内放着舒缓的音乐,只听着,就觉得十分的高雅。
赴会的西欧面孔之中偶尔也会夹杂几个黄皮肤的人,有的身着和服,有的西装革履,即便是某些种族歧视严重的人也无法在这个场合中嘲讽什么来展现自己愚蠢的智商。
组织里有明面上的富人,织镜用的假名“本间”就是其中一位的姓氏,在这样高大的拍卖会之中也有着一席私人包间,织镜带着安室,几乎在拍卖会开始前几分钟才入座。
一开始的拍卖都是小打小闹,并没有蹦出多大的火花,对这些本就不感兴趣的织镜已经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回头看了看兴致盎然,却耳根发红的安室,微微勾起嘴角。
这次行动她独独叫了安室,而为了进入高端场所,安室来的时候还买了一套高端礼裙。可是穿在模特身上还有些高雅的礼裙,可却没料到织镜的三围比模特要立体的多,在模特身上体现不出来的礼裙在织镜身上显得凹凸有致。
这也就罢了,安室买衣服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裙子胸前有开衩到腰际的缝的设计,可等织镜把裙子穿到身上以后,衣服被撑起来,某些不该出现的雪白肌肤就在黑裙下隐隐出现,刚才一路走来,门口的服务员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都怪那个模特是平胸。
给女性朋友买这种衣服,安室早就不敢直视织镜的眼神,可织镜倒是不在意,轻轻撩动着掉落鬓边的卷发,抿了抿红唇。
一人脸红,一人轻笑的情况下,包厢里十分安静,织镜也会出手拍下一两件精巧的古董饰品,喊价的时候十分的阔绰,小的富商根本就比不过,大的家族又要把钱留着投给压轴的向日葵,这就让她的拍卖变得十分顺畅,引得不少人开始打探私人包厢里那女人的身份,纷纷猜测她或许是哪个集团品位极高的千金小姐。
其实织镜只是觉得它们好看而已。
安室了解织镜,她一向主张一切以实用为主,那些拍下来的某王朝流落出来的项链,耳环,她是真的会戴的。
不过比起摆起来观赏的价值,直接佩戴似乎更加符合这些饰品的本质。
一样一样的拍品放上拍卖台,又被送下去,拍卖会上的热情依旧高涨,只是越到后面,拍卖会的气氛就越紧张,直到大概一个小时以后,拍卖师敲着锤子,四周的灯光突然暗了一分。
来了。
织镜保持看戏的模样,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嘴角带笑。
一张画被送到了拍卖台中央,拍卖师激情轩昂地讲述着画作向日葵的艺术价值,安室突然道:“拍卖行开通了网络通道,好几家跨国公司都冲着向日葵而来,要竞争这幅画,还没那么容易。”
“临时开通网络拍卖通道,还有些不懂规矩。赚完这一次,这拍卖行也算是走到头了。”
织镜笑了出来,笑得游刃有余。
“不急,再看看。”
如果用梵高所创作的“以插在花瓶中的向日葵为主题的油彩画”来定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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