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着狐狸走入猎人早就布好的陷阱。
织镜觉得,如果诸伏景光再说下去,她抑制下去的杀意肯定又会浮上心头。
而且这话不像是诸伏景光会说的话,织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反问:“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诸伏景光笑得神秘,“你忘了,我是唯一一个知道你真实目的的人,我才是最了解你的那个。”
织镜冷笑一声,微微抬起下颚,冷声道:“可是我不喜欢你,可见人格魅力和了解与否没有关系。”
“你是什么样的人,无论怎么掩饰都掩盖不住。”诸伏景光摇着头,“装得多辛苦,连你弟弟都看不出来吧?对一个和透走得近一点的女人都能起杀心……”
“我没有起杀心。”织镜纠正,不过眼眸一转,询问:“话说回来,你要多少?”
“什么?”
“封口费。”织镜看他一眼,“我暂时还不打算杀人灭口,你说吧,什么东西能让你对我弟弟的事情闭嘴。”
她似乎豁出去了,还真是疼惜这个弟弟。
诸伏笑着看她一眼,悠然道:“你觉得你弟弟值多少?”
狐狸。
织镜斜斜地看了过去。
“在这之前还有件事情,是你去美国之前委托我办的事。”诸伏似乎突然想起,随后道:“我一直跟踪贝尔摩德,她这段时间似乎一直在探究赤井的事情,而且还有其他成员,他们都在怀疑赤井没有死。”
“另外,雪莉的事,他们也一直在追踪。”
“知道了。”
织镜轻呼一口气,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道:“封口费的事情我需要稍微想一想,过段时间给你答复,在这之前你继续跟着贝尔摩德,有情况直接联系我。”
她说完就下了车,拍了拍车门边,黑车很快就驾驶离开。
织镜看着离开的车,眉头紧皱,突然听见身后一句:“本间?”
是安室的声音,织镜迅速整理好神态,再转头时,已是满面温婉的笑容。
“你忙完了?”安室微笑地问着。
面前的青年将袖子挽在手肘以上,系着的围裙将他的腰线刻画得十分明显,皮肤是健康的焦糖色,勾勒出隐约的肌肉曲线。
“我来……”织镜的目光四处一扫,看到了安室工作餐厅楼上的招牌,脱口而出道:“看看毛利侦探。”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安室的腰线,面色一红,一颗浮躁的心慢慢地安静下来,掩饰道:“画展七武士的尾款有一些细节需要和他说清楚。”
安室并没留意到织镜的变化,又或者对他来说,这少女看见自己脸红已经是常态,他只是解释道:“我上一个餐厅的工作还有今天一个晚上才会结束,我刚才还请了一会假,晚上去把那边的工资结了。这几天都见不到你,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凡是安室的邀请,织镜从不会拒绝,她清了清嗓子,道:“听说这几天你来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