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一听昨夜的话,夜歌全身发颤,立刻阻止到她接下来的话。
娇娘无奈地摇头,她好歹是白琼楼中排名前十的名女,论姿色,比哪一个都不差啊,怎么这位公子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呢,既然对方已经没了兴趣,她也索性起身离开。
“白琼楼!”娇娘答。
“白琼楼?”夜歌越发觉惊疑,忙问:“我的两个朋友呢?”白楠明明是女的,不会也被拉去……
“昨夜和公子来的明明就只有一个朋友啊,那白衣公子说,让娇娘好好地服侍公子,就走了!”娇娘一字一句地道,想起昨夜那白衣男子,她还真觉得奇怪,明明都是要给钱的,为什么她说让自己做做样子就可以了呢?昨晚她只不过在这男子身边睡了一夜而已,什么都没发生。不过,看那白衣男子的模样,似乎对她们这一行颇有研究啊!
夜歌皱紧了眉头,把白楠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才开始穿衣服。
娇娘坐在化妆镜前,边整理边道:“公子,昨夜一共一万三千两,公子可以把钱给娇娘,也可以直接去找惠娘!”
“什么?”夜歌的手不注意的一扯,衣衫竟然裂来了,裂帛撕裂的声音划过虚空。
娇娘打扮好,一步一摇地走近,每一步都摇曳生姿,风情万种,到了夜歌面前,道:“公子啊,白琼楼的规矩你应该也是清楚的吧,看你那位朋友,似乎对我们这里非常熟悉,指明要我接待你,你不想事情完了就赖账吧?”
熟悉,白楠熟悉这青楼,夜歌只觉得头疼,任他流浪江湖那么多年,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白楠,到底是谁啊!
“公子,你到底有钱没钱?”娇娘诧异,手中的执扇来回轻轻地摇着,一副你不给钱就不能走的模样。
夜歌哪里来过青楼,而且还是这样子来,一下子愣在原地,平时的逃跑伎俩也都跑到云霄去了。
娇娘冷哼一声,手慢慢地抚上头上发髻,转身开门走出:“来人,叫惠娘来!”
片刻后,一个紫衣中年妇人走入房间,先是和娇娘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向坐在桌旁喝茶的夜歌,跟着坐下。
夜歌头微微抬起,只见一个风韵还存的女子到了面前,笑嘻嘻地看着自己,不过在他看来那已经是笑里藏刀了。
惠娘道:“公子,来白琼楼白吃白睡,只怕是来错了地方。”
对方气势不饶人,自己醒来就在这里,无话可说,只能装糊涂:“这位大婶,我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到的这里,我醉得不省人事,怎么可能会认得路,而且,我还是第一次来白琼楼啊!”
“公子的这些话惠娘听不惯,只问你一句话,有钱没钱?”惠娘的神色忽然一边,目光中透出杀人的光芒。
夜歌吞了吞口水,无奈,摇头:“我没钱。”
“那好,替我白琼楼看门十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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