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闹坡村,位于山东省南部的某山区,三面环山,只有东部一个出口。一条河流从西向东横贯村落而出,到了村口突然转道,改为由南向北。因此村民们为了出行方便,在村口建了一座桥。
村民们为了取水方便,很多房子都是挨着河流而建。张汝孝家的房子也不例外,背靠河流,坐北朝南。南面为了安全起见,还盖了巨大的山墙,这样可以防止有人翻墙进园子里偷东西。东西两面则紧靠着邻居家的屋檐,更是安全可靠。基本上可以说,只要是大门一关,即使有梯子,你也休想进院子。
日薄西山,西边的云霞被夕阳照耀,散发出艳丽的红色,犹如鲜血染成。下地干活的村民们也三三两两地回到村子里,有的屋顶烟囱上早已冒出缕缕青烟。但是有谁知道在村子的某个院子里,一场生死之间的战斗正在进行着。
“哈哈,老东西,你斗得过我?”尖嘴猴腮的男子站立在一边,看着躺在地上的众人,发出喋喋怪笑。
“不可能,不可能,我没有下毒,怎么可能大家会中毒。”张爱英嘴角流着白沫,惊慌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早已奄奄一息的丈夫。
“哈哈,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哼,你不过是我利用的工具而已,知道我为什么到了这个年龄还是一个人吗,因为我从来不相信女人,我早就知道关键时候你是不会忍心下毒的,所以,我早就做了第二手准备。”
“不可能,你根本就没有接触饭屋,怎么会有机会在菜里下毒?”
“哼,谁说毒是下在菜里?”说着,老四张汝海端起张一凡用过的碗,喝了一口里面的水,挑衅般的看着张爱英。
“你把毒下在了茶碗里?”
“哼,很聪明嘛,可惜,已经晚了,你们的死期到了。”
一声呻吟,张汝孝睁开昏沉的双眼:“老四,难怪在喝酒之前你用水涮了一把茶碗,你真是老谋深算啊,先是杀了老三,然后借着这件事把我也算计进去,你够狠。”
张爱英又是一惊:“张汝海,张汝水是你杀的?”
“哼,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真是笨蛋。”
“老四,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哼,人为财死,少一个人就多分一份钱。你也不要怪我杀了老三,要怪就怪他在你和老二之前进洞。那晚我们发现山洞,说好回家准备好东西,深入探视一番。等你们回去之后,我就进洞布置了一个陷阱,一旦陷阱触动,就会有巨石掉落将人砸死,没想到,老三居然也是居心不良,想偷偷进洞拿走财宝,哼,这也怪不得我了。”
“老四啊,你怎么知道老三是居心不良,这么些年,难道你还不了解老三吗?”
张汝海一愣。张汝孝接着说道:“那晚我们分别回去,走在路上,老三跟我说给他小孙女买的头带一不小心掉了,要回去找找,没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千想万想,只是想着是老三自己不小心引起的意外造成了自己的死亡,可是没想到真的是你干的。”说道最后,张汝孝狠狠地瞪着张汝海。
也许是张汝孝平时积威日深,就这么一瞪,张汝海不禁往后一退。不过一瞬间,张汝海就一阵愤怒,大吼道:“张汝孝,你以为你还是之前的你吗,你现在已经中了我下的毒,我没有必要怕你。”
张汝孝似乎丝毫都没有在乎怒吼的张汝海,还是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话:“老四,我再叫你一声老四。你可记得当年,我们四人结义之时说的话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的话吗?外人乱我兄弟者,视投名状,必杀之!兄弟乱我兄弟者,视投名状,必杀之!老四,今天,我就要实现这投名状了!”
张汝孝说罢,不等张汝海有所反应,突然从地上站起来,右手伸到左手袖子中,掏出一杆铁烟杆。
“老四,当年老二老三还有你,共同打造了这个铁烟杆送给我,说长兄为父,只要是你们三人中任何人犯了错误,我都可以用这个贴烟杆惩罚你们,我从来没有用过,可是今天,我就用它来实现我们的投名状。”
张汝孝手举铁烟杆慢慢地向张汝海移动,眼睛死死地盯着张汝海。
“你······你······你没有中毒?不可能,不可能的。”张汝海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张汝孝。
张汝孝也不辩解,只是手中的铁烟杆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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