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着簇簇枪焰敌人的重机枪、坦克机枪就像见了红的公牛,血红着眼睛,横冲直撞,铺天盖地就向唐展射了来;我们那点可怜的火力掩护为之一结,刹那意识到被我们挫败了战斗发起突然性的敌人,随之齐怒吼起来,喊杀着奋力掀开了盖在沟顶一层薄薄焦土或灌木枝条的掩护,亮出身子,跃出堑壕,跳上地面,举目望去,立见离上坡口最近不足70,最远不足150米的范围之内,数十条人影恍若久久桎梏于深渊炼狱中挣脱的魔鬼,忽地从开裂的地缝中呼啸而出,映着羸弱的月光,在我的夜视仪镜视野里闪闪着森森绿意;随着一声声凶兽似的狂嗥,瞬间难以计数的bg-15榴弹枪,rpo-a一次用便携式云爆火箭筒正迅即向我们举起!
“嘿嘿嘿嘿”任着敌人机枪怒喝狂嚣,危如悬卵之时,混蛋依然似抽起了羊癫风似的放下了手里砖块似的trc540,伏在堑壕底疯笑难抑。长不大的娃娃脸上洋溢着的是狰狞的诡异!间不容发,大家马上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正在下面亮出身子的敌人把bg-15、rpo-a飞快上举的一刹那,大家即刻奋尽全力似的不约而同高吼:“掩蔽!”与之同时双手抱头,捂住耳朵努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贴在更深些的堑壕底,半个身靠紧堑壕壁,屏住气,绷紧浑身每一块肌肉。
就此时,天空“唰”的一声奏响出一浪洞穿灵魂似的锐利尖啸声。如怒龙咆哮,如霹雳横空;焦灼的空气仿佛被骤降的沉重气流加了压,刹那间复燃起来;像无形的山岳和烈火一般,压得我们遍体生疼,烧得我们痛不欲生。在流星雨似的天花乱坠似的爆裂中,声声震耳欲聋似一层叠起一层的惊涛骇浪,随着飓风嘶吼,伴着狂雷长鸣,罡风凌厉,卷起千堆飞血挥洒天地。支离破碎的堑壕壁再经不住这般粗暴摧残,骤然随之土壁崩塌,将我们整个身子浅卖沟底,堪堪令我们避过了这无妄之灾。敌人的枪响也骤然停歇了
飞快抖落压在身上厚实的封土,发现尽都灰头土脑,狼狈不堪的众人都完好无恙的从松土中艰难爬了出来,放下心的我迅速命令道:“继续爆破敌人工程机械,务求全歼!剑卿,迫炮继续压制敌机枪阵地!老岑,看准敲掉敌机枪阵地,打完炮弹破坏100炮快撤!继续保持对两侧山崖监视,正面还是我跟老甘、唐展顶着!立即行动,快!”
老甘也迅速高叫道:“每人一条堑壕,火箭炮封锁地面!”
“行动!”随着我又一声令下,趁着敌人尚未缓过气。我们再度迅即发起了攻击。侧滚到撕开的堑壕口的我与老甘,架起m16借着夜视仪的帮助迅速发现目标,轻快的冲被我火箭炮撂倒尚在苟延残喘的残敌点射起来;再度在我们堑壕后散兵坑中的唐展也架起了m249借助夜视仪的帮助,一簇一簇向着可疑没死透气的目标点射其来。立时,山坡下,洼地中,孤魂野鬼似的凄厉惨嗥飘荡山间,伴着一簇簇急促清澈的枪响声,戛然而止,激起更多敌人的惊呼和怒吼。“唰!”“轰隆!”但随之而来的一道红色霹雳,就似一把锋锐的利箭穿透了漆黑的夜空,撕开了厚厚的烟幕,爆开一朵绚丽夺目的火花,令钢铁在呼呼的也风中猎猎燃烧起来。在群山环伺之间空余下敌人气得嗷嗷大叫愤恨声。骤然暴雨倾盆似的机枪又至;但与之响起的还有我6连藏身无名高地上的迫击炮。刹那寻着敌人子弹曳光砸来的迫炮弹就如一把把凌空挥舞出的铁榔头,一声巨响里,狠狠将嚣张气焰再起的敌人砸了个晕头转向,顿时又几处敌人构筑的机枪阵地湮没入我6连密集于数点间冰雹砸落似的迫炮雨里,嚣张气焰再弱了几分,其余侥幸者无奈中舍弃了陷在雷区里成了固定靶的战斗工程车,忍气吞声起来。
敌人忍气吞声并不以为着咱们就会偃旗息鼓,纵然6连主力的迫炮这样没法够上,但敌人火力一被我6连主力迫炮打歇,抓住战机的我爆破小组和11班可不会放过这痛打落水狗的好机会。于是一发重火箭弹再起,两枚重迫炮弹再至,敌人刹那惊呼间,又一辆n3П,两处机枪阵地被我们掀上了天。而此刻,面对我们咄咄逼人的强势,敌人咬牙坚持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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