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在其下沿路盘踞敌人一仰头,沿着一浪绵延环着山麓2公里,好似万马齐喑,滚滚乌腾的浊浪,山洪爆发般,劈头盖脑的一泻而下。触目惊心的修罗屠场,嗜血屠戮集聚到顶的残酷暴戾,骤然如按捺千年火山,猝然随着团团赤焰,慨然喷发——
“杀!”带着难抑洋溢在嘴角,无比自信的狞笑,一声恫遏行云,齐整喊杀,骤然清晰的穿透了充斥着滚滚雷霆的空阔山峪。在就近其下敌人难以置信,悲愤交集眼眸里,龟缩在头顶短崖边缘盘踞,突现在滚滚硝烟掩蔽中的十数人影在一泻而下土浪扬尘里,应着愤恨喊杀,自被押缩的短崖边缘上的两个战斗小组,在迅猛机动中,眨眼四散消失在遮天蔽日的滚滚烟尘、烈焰里。
“打!”与之同时,好不容易让两面夹击,付出不少代价才把老梁一组压迫在山体凹陷里,大部散在山道中、外道,交替射击、步步进逼的,猝遇炮击,仓惶避让铺天盖地飞滚下来的石块、飞泥之时,让紧靠车道山体凹槽内壁无惧滚落飞石、土块,趁势打了个措手不及。
正在两面夹击相峙的敌人惊闻九霄雷鸣,仓惶卧倒乃至于滚进盘山内道之时,分作两方持续攒射的六条枪在稍稍得以喘息,任铺天盖地,当头倾泻而下的滚石飞泥一过,不等两边心有余悸的敌人迅猛调整过来。暗中窥紧了就近敌人藏身位置老梁一组六个,凭着精准的时机拿捏,用持续的精确的火力攒射,却将实力差距悬殊,因避炮仓惶同样滚进了车道内侧山体凹槽里,两面夹击过来的众多敌人打得抬不起头来。
一时,在隆隆炮响,余音袅袅之间,由上自下,由近及远,六连兄弟们的枪声俄而嘈杂大噪。喊杀声,枪响声,惨叫声,哀号声声声不绝于耳。没有广告的面对狐假虎威,小人得志似的气焰嚣张;凶残杀戮,被激得悲愤交集,恼羞成怒的敌人们在掩体后不甘的嗷嗷大叫着,发出声声兽性似的喑呜咆哮;零零星星,簇簇迸射的子弹就如一点点窜入积蓄万吨炸葯的小火苗,只待着猝然间那一通惊天动地的轰然爆炸
“脱次基!歌摩脱次基!钢笔塞林久!”(冲上去!都冲上去(包括装甲)!你们再散开些!)
面对被‘魔术’强力电磁压制的,方便快捷的步谈机通信几乎成了只接受驳杂电流音的废品。无奈只能以嗥叫下达命令的大喇叭,再度在仓惶间隐没在长长车阵之中,死知悔改的嚷嚷了开。
“萨——”及时听得命令的敌人骤然间吞了大力丸似的,血红着眼,兴奋的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群兽嗥叫之声。眼前冲在了最前列的bat-2跟个见红的公牛一般,兴奋的喘着粗气,开足了马力,悍不畏死的拉起了铲斗,一头向着被剧烈爆炸震得塌方的路面撞了去;侧卫两翼的防护机枪伴着落在屁股后的敢死队簇簇攒射掩护一刻也响个不停;被一通压着一通的炮击打了嗝儿,隐没在重重炽烈硝烟后的簇簇枪林,在短暂调整后,再度欲酝酿起咄咄逼人的火力。
被一车一车迅速征调组织起来的敢死队,也悍不畏死,源源不绝的再度沿着曲折蜿蜒的盘山道,拉得更开,以每组2-3人,每组间距30米以上的异常松散序列,蜂拥而至,满山遍野,前仆后继的向着缓坡上同样高声喊杀着,迅猛向其冲锋的兄弟们对上了,妄图用疯狂的火力,源源不绝的兵力,凶蛮无畏的勇气,誓欲将同样无所畏惧的我们,死打硬拼,彻底淹没尽。
但疯狂,实力,吓不倒处于完全战略优势的我们。看似勇烈无当的六连,用固有的冷辣,连同那群生生硬掰了我们军功章一半去的天杀炮兵,再给了敌人一股刻骨铭心惨烈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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