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喜庆、红艳的新房里,龙凤花烛静静燃烧着。
送走了皇帝,一身喜服的上官曜一个人回到了婚房,他喝了不少的酒,本就有几分醺然。此刻,见到安静坐在婚床上、人比花娇的新娘,那份醉意更是从心底一点点蕴染开来,整个人都飘飘然如履云端。同时又有一种近乎急切的渴望在心头涌起。
从今天起,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有她,可以和她朝夕相守,可以和她恩爱甜蜜了。
他觉得为了这一天,他好像等了几千年,他坚信:她就是上天送给他的仙子。
他走到桌前,顺手拿起了桌上的交杯酒递给了新娘一杯,夫妻二人含情脉脉的喝完交杯酒,本以为随后迎来的会是让自己销魂的洞房花烛夜,可令上官曜没有想到的是,随后自己却开始毒发,腹痛如绞。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一脸不解的上官曜问。
“因为你的隔岸观火,因为你的推波助澜。”萧子玥满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可是仍然止不住泪如雨下。
“为了苏子轩?!他对你就那么重要,问了他,你不惜取我的性命?”上官曜不甘心地抓着萧子玥的胳膊问道。
“至少比我的命重要!”萧子玥决绝地说。
“萧子玥,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那么全心全意的付出,掏出整颗心给你,难道你从来就没有动心过?你的心怎么可以这样硬?”上官曜痛苦地问。
可看到萧子玥随后也开始毒发,伏在桌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时,上官曜又心疼地将她揽在怀里。
“你的命我会索取,但欠你的命我也会还给你,但愿来世我们能早些相遇,不再相爱相杀,能幸福的过完一生。”最后一刻,萧子玥看着他的眼睛,满含深情的说。
瑞王府书房
“曜儿,你这刚受过重伤,又昏迷了两天,我都担心死了,为什么还非要亲自去南滇?那件事我们不是早就定了隔岸观火的对策了吗?就算你不放心,也完全可以派血煞的人去,实在不行派墨松或其他人去也行啊。”太子不解地说。
“皇兄,这件事是我方能否顺利争取到苏慕寒的关键所在,而苏慕寒又是皇兄能否顺利继承大位的关键,所以此事臣弟必须亲自前去调查清楚。”
“那苏慕寒这么多年就是一块硬骨头,如果我们能帮他渡过此劫,他归顺我们自然最好,可是你这身体现在根本不适合以身犯险。”
“这件事至关重要,皇兄就不要再犹豫了,臣弟已经决定了明日就出发去南滇。”
“曜儿,可是你的身体……”太子满脸担忧地说
“臣弟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皇兄不必担忧。臣弟还要安排明日南下的事宜,就不留皇兄了。”
觅月轩门口
送走了太子的上官曜独自返回到院子里,静静地看着墨竹指挥几个人在自己起居的院门口挂一块崭新的牌篇。
“往左点,再往左点……”
“多了,多了,再往右去一小点……”
“对对对,就这样,左边再稍微往上一点,对、对。”墨竹手忙脚乱地指挥了一通后,又左右看了看“觅月轩”三个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的大字,擦了擦头上的汗,终于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嗯,终于差不多了。”
为了挂好这个新牌匾,他都折腾了一下午了。真不知道王爷这是怎么了,五天前受了重伤,昏迷两天后,醒来第一件事,就张罗着非要把这好好的“墨韵堂”改成“觅月轩”
回头看到上官曜静静地看着牌匾出神,忙跑过去问:“王爷,你看牌匾这次挂的怎么样?”
“嗯”上官曜仔细看了下,微不可见的轻应了声,就转身进了院子。
山谷里
“小姐,你身体刚刚恢复,倒是慢些呀,摔下来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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