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享受在于口鼻之香气缭绕和轻微的麻醉感觉,这种烟最适合茶余饭后自我享受,心情轻松时使用。
要是刚刚做完繁重的体力劳动、脑力劳动啥的,那就非重口味香烟不能解乏了。
冯全把两条大粗腿放在杏儿隆-起的巨臀上,非常惬意的抽着香烟,杏儿早就精疲力竭了,也懒得推开,爱乍地就乍地,迷迷糊糊的闭目养神中。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冯全肯定不会那么无聊,处在温柔乡里的他开始悲天悯人了。
民国初创,百废待兴,各种战乱,连年的灾荒啥的。这对于一般人來说,很难想象,或许有些人会说,何不食肉糜,肿么不打猎啥的鸟?
实际上,即使是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如果手中沒有优良的趁手武器的话,打猎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陆地上捕猎成功率最高、技巧最娴熟的猎豹,如果在6到8秒内抓不住猎物的话,还得放弃呢。
熟悉历史的冯全知道接下來的华夏还有很多次大-饥-荒,最近的就有两次:1934年全国大旱灾;1936年-1937年川甘大-饥-荒。
四川虽然号称天府之国,其实也就成都一带稍好一点罢了,川北、川东很多地方穷得很,水旱灾害、地震瘟疫,连绵不绝。
恐怖的川甘大-饥-荒发生时,除成都盆地各县外全都是灾区,受灾大约3700余万人,饿死的人数,因种种原因无法计数,但最严重的万源县人口居然骤减三分之一。
这场蔓延2年之久的川甘大-饥-荒熬到1937年下半年,天降久违的大雨,灾情才逐步缓解。
在连年饥荒的中国北方农村,到处是饿殍遍野的可怕场面。
很多人都一两个月吃不上饭,儿童们更加可怜,他们的小骷髅弯曲变形,关节突出,骨瘦如柴,鼓鼓的肚皮由于塞满了树皮草根,像生了肿-瘤一般高高的鼓起。
罕见大旱灾,将近四千万灾民倒毙在茫茫荒原上,尸身被成群的豺狼撕扯分食。
尤为令人惊惧的是,在陕甘交界处,竟平地冒出了漫山遍野的“五色鼠”遇猫便吃
烈日炎炎,千里精赤,上无赈济下无活路的灾民们只能铤而走险,为生存发动暴动抢粮。
第一目标是地主豪绅等大户,其次就是城镇的一些米店粮行及米商的车辆。
那时从嘉陵江上游來的运萝卜的船只根本不敢靠岸,但饿极了的灾民不管河水深浅,男女老幼一起,为了抢吃萝卜向船蜂拥而去,溺死无数。
最后,疯狂的饥民们开始集体抢劫政府的粮仓和军队的军粮,拼死拼活要抢粮。
有的军队以“造反者格杀勿论”之由,几十挺机关枪同时猛烈开火,把一千多闹事抢粮的饥民一扫而光!
肿么办?我还得重点发展军事,肿么为华夏再尽一份绵薄之力呢?
想到已经在粮行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岳父李立忠,冯全笑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鸟。
十里不同风,八里不同俗。在冯全穿越之前,老家有个风俗,新娘结婚第二天要回娘家一趟。
事不宜迟,冯全也不再顾及南京有什么规定,第二天一早,就开着车带着身穿大红旗袍的杏儿回娘家了。
看到女儿和姑爷來了,再说有冯全当做聘礼的100万大洋在手,裕丰粮店的李掌柜继续关门,不营业嘞。
“老婆子,快点出來,杏儿和姑爷來咧!”
“哎!來了來了,呵呵呵。”
眼很尖的岳母,看了看两双非常发青的眼窝,以及呵欠连天、萎靡不振的杏儿,偷偷一扭头,露出了开心和暧-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