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蓉是美丽柔顺的尤物,也许今晚她已经绝望,也许被涂抹的淫药让她也有所求。丰满圆润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正对着窗户,正对着月亮,正对着我。那优美弧度的两片臀肉因为先前的拍打,留着一层粉红,阴户完美的清晰可见,稀疏整齐黑色的阴毛,两片阴唇因为药力和欲望而充血,颜色变得有点深且微微的开裂着。
那缝隙的中间有一点奶白色的东西堵住了蓉yīn道的入口,我知道那是被周大翔残忍挤入的一颗鸡蛋,它的里面还有羞人的冰块最残忍的是优美的弧线顶端还直直的竖着两根黑褐色的筷子。
我还能忍吗?我还爱梦蓉吗?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满足我的偷看欲望吗?至少我的心底还有对蓉有着挥不去的眷恋,至少我被迫困在这里绝不是为了那罪恶的窥看。探在裤裆的手早已和心融为同温,冰冷无比。
身体里那张愤怒的弓已经满弦,那支仇恨的箭愤愤待发,先前勃起的兄弟也因为对蓉留藏惜爱低下了头。
我轻轻的移出冰箱盒子,窝着身体钻过阳台窗户的檐口,那半虚掩的阳台门透出了屋内日光灯苍白的光线,那里有我屈辱的梦蓉,那里有畜生养的周大翔。蓉,我来救你,周大翔,我要杀了你!我背靠着阳台门和阳台窗之间的墙壁,注视着夜空。
月光披上了纱衣,泛着凄弱的光线穿越薄云散洒在阳台。也曾在这样的夜,我总会推着或骑着破旧的自行车,陪着或载着美丽微笑的蓉,走那一段宁静的回家之路,时而牵手,时而逗笑
那时我们都有幸福在心里,那时我们脸上的笑总是那么甜蜜,而现在,同样的月光射在我的脸上,我却没有了一丝笑容。
而透过窗户射进房间的的光线也只能射在蓉委屈撅起的诱人屁股上。房间里开始有男人的鼾声,显然那是周大翔的。
那个混蛋的恶魔,折腾了蓉几个小时了,现在他在抽chā完蓉的yīn道后,暴虐过蓉的润口后,淫玩过蓉的肛门后,在蓉舔脚的伺候下,满足得意的睡着了。
“畜生!混蛋!杂种!”我已经无法控制心中激愤的怒箭,我转身轻轻的推开半掩着的阳台门,迅速一步,身体探进了房间
蓉就在我面前,她丰满圆滑的臀部泛着被拍打后的粉红,高高的翘在我的眼睛里,那巍巍矗立的插在柔嫩肛门里的褐色筷子,伴着蓉屁股的微微颤抖,也微微颤动,距离如此之近,我伸手可触。
她被蒙着眼睛的脸紧紧地贴在床面,微微张开的香口中周大翔那肮葬发臭的大脚趾正放在里面,神经如此被辱弄,我心满怒泪:“狗养的混蛋!”
我轻轻的走到大理石桌前,轻轻的蹲下,轻轻的拎起两个空啤酒玻璃瓶子,轻轻的站起,转身,又轻轻的移动脚步
凄茫的月色,苍白的日光灯,简单淫靡激愤的房间,周大翔仰天躺在床上打着酣,他的头边湿湿一沱,那是蓉先前因为被极大的阳jù长时间深喉后咳吐出来的胃液和口液。
或许还伴着没有来得及吞咽下的周大翔的精液。在边上,已经屏保后的笔记本和斜倒着的数码相机,里面有着日本女优的变态视频,也有着我和蓉的纯洁的结婚照片,还有着蓉被迫被周大翔拍下的淫虐照片。
或许还有着我不曾料想到的有关蓉的更多屈辱。蓉哀屈的跪撅在周大翔的大腿边上,口里塞着恶心的脚趾,嘴巴在微微的蠕动,脸颊也时不时的离开床面,贴着这个混蛋新丈夫的另一只脚的脚面。
我就站在床沿,手拎着两只玻璃瓶子,像个呆立的雕像般一动不动。一分钟两分钟对于闭着眼的周大翔来说是享受的,对于蒙着眼的何梦蓉来说是屈辱的。
对于睁着眼的我来说是残酷的。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只有周大翔满意的鼾声,只有蓉很轻很轻的唆脚声,伴着一点她难受的喘息声,还有渐渐加重从我鼻孔出发的呼吸声。
我要杀了你!恶魔般的周大翔,我要砸碎你!藏有梦蓉委屈的相机和电脑,可我要怎样救你?我还眷恋的何梦蓉。
“啊大翔”突然蓉上下摆动屁股吐出了周大翔的大脚趾:“老公我受不了了我下面难受死了涨死了求你把鸡蛋拿出来吧”
站在床沿的我,随着蓉的哀呼,原本愤怒的神经一下被勒起,感觉一股怒血冲顶,眼睛直直的瞪到最大。
周大翔停止了鼾声,先笑了一声,然后脸露得意慢慢地张开眼但在半分钟的时间里,这个混蛋的眼神由自满变得惊讶,然后紧张,最后恐惧,因为他看见了一个愤怒的男人正举着啤酒瓶子,直直的站在他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