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漪听着福伯的汇报,心里早就偷乐的不行:福伯看来很有当间谍的潜质啊!你看看,就光是远远的听个墙角而已,福伯能够描述的一清二楚,连神色都能模仿个七八十!啧啧,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哪!灵漪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福伯看了一遍又一遍,福伯打了个哆嗦,说道
“小姐,有什么不对吗?尽管说,我大不了下次再离的近一些,月光要是再亮点就好了。”
灵漪“扑哧”就笑了,她看着福伯摇摇头,叹道
“人家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今日里我是彻彻底底的相信了。福伯是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哪!”
福伯闻言,乐的脸都兴奋的通红,他挺胸说道
“那是,宰相门前还七品官呢!我这个尚书门前的一个门子,也顶的上半个吧!”
此言一出,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灵漪闻言有些失神,福伯一见就恨不得打自己俩个耳刮子,嘿嘿!瞅瞅,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哇!小姐好不容易才高兴会儿,自己怎么提起以前了?再说老爷和夫人都已经去了,现在的小姐孤身一人,这不是要让小姐难过吗?福伯自责着,呐呐的说道
“小姐,我老了,脑子有时候不顶事儿了,你别介意啊!咱们现在在一起快快乐乐的比什么都强!”
见他说的认真,灵漪也被逗笑了,她深深的看着福伯,心里感动,嘴里说道
“福伯,你可不糊涂,你呀,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啊!对了,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有件事情,还是非要你办不可!”
福伯把胸脯拍的梆梆响,可是岔了气,引得他一阵的咳嗽,灵漪忙连连的拍着他的被,好不容易气顺了,嗔怒的说道
“福伯,你看看,你平日里老是说红袖,现在你也是急急噪噪的,要是来日让红袖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数落你呢!”
福伯听的一怔,落寞的说道
“要是有那一天,我老头子绝不回话顶嘴!唉!不说了,红袖现在整日乐呵呵的,见她这样,我也高兴啊!要是等她恢复了,知道自己每天疯疯癫癫的、还爬上爬下、皮的跟个猴子似的还不羞死,对了,红袖是最爱干净的,要是知道自己每日里脏兮兮的,嘿!那丫头估计以后都不敢出门见人了!”
一席话说的主仆二人都有些感怀:是啊!红袖,我们都在牵挂着你呢!你到底什么时候会好哇!外室,红袖还是没心没肺的睡着,突然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她睁眼望了望内室,见没有什么动静,又自顾的睡了起来!
福伯气息平了下来,想起刚才灵漪说过的话,忙问个究竟,灵漪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福伯点点头,然后充忙的离开了,等他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灵漪也熄了灯,卧床休息去了!
今天对于水一帆来说是个难捱的日子,一方面,要应付一些来给自己贺生辰的客人;另外一方面,他心中有一个惦念,就是希望能够跟、跟自己在乎的人同过,可是,这小小的心愿都仿佛是个奢望!凝翠一大早就揽镜自怜,她今日里好好的打扮了一番: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手腕上一串绿色的玛瑙珠子,如透明一般,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编的细细的流苏,一动或者一讲话流苏就颤微微的摇曳的;身穿一身银朱红细云锦广绫合欢长衣,衬得她如一抹绯红的云霞,灿然生光! 水若云看着女儿在镜子边上照了半天了,忍不住,笑着说道
“看看,这女为悦己者容说的一点都没错,娘亲站在这里半天了,也没有见你打声招呼。既然这样,那我走了!‘
凝翠一听就跳了起来,她脸红着走到了娘亲的身边,摇着水若云的手说道
“娘亲又来取笑孩儿,我不依嘛!娘亲,你说我穿这身好看吗?往日里穿惯了绿衣,换上了这身,有点不习惯,可是今日里是表哥的生辰,我想穿的喜庆点!“
水若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女儿一边,赞叹的说道
“女儿穿上这身哪!走出去说是九天仙子下凡都有人信的,我的翠儿本就千娇百媚,这样一打扮,估计你表哥见了是舍不得你出去喽!”
“娘亲!”凝翠跺了跺脚,可是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真的、是真的吗?表哥见了自己,会不会吃一惊呢?她这里是煞费苦心的准备着,书房内,水一帆走来走去,莫名的心烦。他很想什么也不管、不顾,自己一走了之,可是唉!谈何容易呀!生辰又如何?不能跟想见的人一起,做什么都是枉然!正在这时侯,管家走了进来,说道
“禀二爷,按您交代的都办好了!客人那边送的贺礼都记下了,有些没有亲自来的,也都差人送了份儿厚礼;我对他们都推了,说是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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