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妈,身材普通臃肿,穿着蓝色的旗袍,手里拿着烟杆抽着老烟,旁边站着的白白净净,身材清秀高挑,莫约只有二十出头般的少年,也是她的男宠。
她开口说:“以前的那些客人,你不用再管了,我会让人顶替你的位置。这些天你给会所带了不少收益,以后你就好好跟着裴总,能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也要靠你自己的命了。最终可别像你那个下贱的母亲一样,为了嫁进豪门,不择一切手段,搞得差点把整个金碧辉煌倒了,到最后,得了个精神病。不过你从小在金碧辉煌,我也是看着你长大,比起你那个母亲,你也算是有点脑子。”
“想要赚更多的钱,就好好在自己身上下点功夫。”
“抓住男人的心比什么都重要。”
许珍心里明明恨极了她,却不得不装作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许珍:“我知道了妈妈。”
说着妈妈手里拿出了一张,顶级美容会所的美容卡给了她,“女人靠的不仅仅是一张脸,想要代替白牡丹的地位,那就超过她,你要记得,你浑身上下,就算是头发,也不能沾染不干净的灰尘,时刻保持最好的状态。”
“时机不到,我也不会让你用身子赚钱。”
许珍点头,“妈妈的教诲,我一定会记在心上。”
‘白牡丹’是金碧辉煌的头牌,能让她参加的酒局,一般都不低于八十万的消费。
想要带出去,但远远都不止这个价格。
自从‘白牡丹’跟着裴家三爷离开之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
‘头牌’的唯一都有着空缺。
“对了,我倒是想问问你,怎么突然改了风格?就连性子都变了。”
许珍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突然像换换样子。”
“嗯,确实不错。你这个年纪,也确实该是现在这个样子。行了,时间不早,早点休息。”
“好的,妈妈。”
许珍捏着胸前一缕长发,在手指间缠绕,满意地看着镜子里,一改往日的风格,妆容清纯,她没有下太大的功夫,只是稍稍地多加了修饰而已。
裴枭离开上车前,看她的眼神明显与以往不同。
看来,她的猜想是对的…
…
裴枭不过离开两分钟,周毅川就被警车带去的公安局。
罪名,“滋事挑衅,扰乱治安。”
“小伙子,你就说,你得罪谁不好,非要得到裴先生,你这不是自找苦头事!念在你是初犯,关你三天,不给你留案底,等到时候出去,老实一点,擦亮眼睛。”
周毅川理据争辩,“抢走我钱的人,我亲耳听到,是他指示。”
这句话说出来,都把人逗笑了。
“你卡里那点钱,都不如,他一件衣服贵,你说他是为了你的钱?我看你就是脑子不清醒。你放心,你的事,已经有人在查了,等结果就行。”
只是一句话,周毅川就被关起来。
“这明明就是入室抢劫,你们可以验证指纹,找证据,等找到人,很快就能够查明幕后指使人是谁。”
“呦,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懂的还挺多,小伙子,我在这里给你上一课。”
“有些事,你就算知道了是谁,又能怎么样呢?把他关起来?对方没把你玩死都算不错的了。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不好吗?钱丢了,追不回来,就当是拿钱消灾了,还有什么比命重要是不是,凡事都要看开点!”
周毅川恨意的一拳,直接砸在了,墙上,“所以…你们就惧怕强权,不所作为?”
“切,等你做到他那个位置,想怎么样,还不是你说了算。行了,大半夜,赶紧睡了吧。”
周毅川来帝都,就是想把百草堂未带走的东西,给她送去,不曾想到,他住的那间宾馆,竟然遭到了浴室抢劫,他进房间门时,那些人正翻箱倒柜。
对方三个人,周毅川不是对手,难免受了伤。
他在门外,亲耳听到,那些人都是受人指使。
具体是谁,周毅川更是心知肚明,在报警的路上,他见到了从金碧辉煌出来的裴枭…
之后,也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君临公馆
手指被针刺破,手指间流出了血,不觉间眉心间跳了一下。
她从七楼重新搬到了三楼,裴枭主卧室的隔壁房间。
黑夜里,一辆车行驶而来…
车停下,车内的人却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凝视着楼上落地窗里坐在书桌前的女孩。
裴枭长腿交叉搭在一起,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小姑娘穿着蓝色碎花的睡衣,头发撩在耳边,额前的碎发微微垂落,在她身上总能给他一种平静感。
这种感觉,也只有在她身上能够找到。
宋明珠正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听见,楼下逐渐走近的脚步声…
门被推开,脚步靠近。
她毫无察觉。
“在做什么?”
倏然响起的声音,宋明珠被下了个彻底,手一抖,针险些扎错位置,裴枭眼疾手快,握住了她的手。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吓到我了。”
宋明珠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还有一股俗气的香水味。
然而他去哪了,宋明珠没有多问…
裴枭把手里的外套,丢在她的床上,拉过一条椅子,坐在她身边。
他在,宋明珠无所适从。
裴枭骨节分明的手指翻阅起了那本古典医书,“看得明白?”
宋明珠点点头,“之前他教过一些。”
“现在学到了什么程度?”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酒气,还有那股不算难闻的烟草味。
宋明珠说:“常见的三百多种草药,我已经全都记住了,现在是在学针灸。”
裴枭视线看去,放下了书,伸手握着她那只手上的手腕,眉头轻皱起,见到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针孔,身侧放着的垃圾桶里,都是带血的纸巾。
“大晚上不睡觉,就拿自己做实验?”
宋明珠:“我睡不着,就想试试。”声音柔柔弱弱,轻得像一片落叶。
主要也是怕他生气。
谁料,下秒,裴枭解开了玄色衬衫袖口的扣子,露出强劲有力的半手臂,伸延弯曲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放在她面前,“既然睡不着,就试试…”
宋明珠摇头拒绝,“万一,出现问题了,我可赔不起。”
他什么身份,万金之躯,天之骄子。
万一被他扎废。
裴枭,“哥哥信明珠。”
“要是连这点都下不了手,以后还想学医?”
“那…那我下手了。”他说得有几分道理,宋明珠拿起针,找到了一个穴位,扎下去,问他,“疼吗?”
“无妨。”
话音刚落,裴枭就感觉到了手臂一阵麻痹,像数千只蚂蚁在啃食…
“明珠,开始学坏了。嗯?”
宋明珠眼神无辜,“哥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