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农妇只感到口中一阵咸味,便知道一休哥的人生第一次,便要降临,而且要喷射于她的口中。农妇于是吸啜得更加起劲,童子精液是什么味道,实在不易尝得。
再过片刻,她感到小一休在她嘴内大力抽搐,接着一股清泉般甜美的童子精来了,那股不稀不浓,不腥不臭的味道,就像乳牛的鲜奶。一休哥一射如注,完全喷入她的口中。直至一休哥的人生第一注精完全喷射完毕,农妇还是不舍得放开。
农妇除了将口内的全部吞入肚内,还用舌头不住舐食小一休的周围,将溢了在外的精液,也都不放过,舐得一干二净。人生大欲,原来如此痛快,一休哥今日终于感受过了。
而农妇亦亨受了一顿丰富而难忘的下午便当,满足地重新披起衣裳,笑吟吟地对一休哥说:“假如以后你想再干刚才的事,记紧前来找我,我会在干完后,多给你一些地爪作为供奉。”
就这样,因为几个地瓜,一休哥便献上了人生的第一次,虽然若有所失,但却开始了他一代性憎的传奇。
由于农妇已尝过了甜头,于是每次当一休哥前来拿取供奉,她便会悄悄地将他带到稻草堆内去胡天胡帝,饱尝一休哥的每滴甘露,而一休哥亦从农妇这副有血有肉有反应的活动教材身上,学会了许许多多令女人、令自己兴奋的技术。
加上他的天生异禀,对这门功夫与生俱来便有天份,农妇虽然是成年女人,亦被他征服得五体投地,每次都香汗淋漓地躺在稻草堆中,不过偷食次数多了,开始被人发觉。
有一次当农妇兴奋得难以自制的时候,淫叫声惊动了一个路过的村妇。村妇叫作香幸,年龄二十五岁左右,由于当时农村的男子,多被幕府的大将军挑去作战,所以虽然嫁了三年,实际上只有两三个月尝过男人的冲刺。
当一听到这种呻吟声,香幸立即意会到发生什么事。探头一看,见到一幕令她春意大荡的场面:一休哥挺着他那条雄纠纠的小一休,昂然地冲入农妇那个春水横流的桃花洞时,香幸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立时震撼起来。
看见农妇被一休哥抽抽送送,两眼如丝,手舞足蹈地享受的时候,香辛亦感到浑身如火,恨不得正被抽chā的是自己。当时的一休哥久经农妇指导,不单止对白己的小一休抽送方式十力熟练。
而且更晓得在适当时候,玩弄一下花式。一休哥两手握着农妇的腰,将对方向自己拉前,无需用力,经已将自己又长又粗的一休,没入农妇的桃源洞。
农妇被顶到花芯,更加哇一声叫了出来,虽然农妇跟一休哥交合,经已不下百次,但一休哥一日一日长大,那条小一休,一日比一日粗壮,所以农妇的桃源洞每次都有新鲜的压迫感。
一休哥对这种抽送,似乎有些没趣,于是将农妇的一条腿跨过自己,再扭转她的身体方向,由朝着两个大地瓜,改为一个浑圆肥美的大屁股对着自己。
这阵交换方向的动作虽然大,但由于一休哥的阳jù实在不短,两者之间,竟然无需抽离,亦有足够空间进行。
香幸看得入神陶醉了,她记得自己丈夫出征前,每次跟她行房,稍为抽chā得太大动作,阳jù便会跌出毛洞外,十分没趣。现在看到这个少年和尚跟那农妇的花式转换,心中不住惊叹,那条东西竟然可这样长的!
香幸看得咽喉干燥,不住吞食口水。再见到一休哥抽chā像母狗般爬在地上的农妇,自己的毛洞开始发热生痒,不自觉地将下体靠近稻草堆,不住磨擦那些稍硬的禾杆。
但越磨心中便越痒,因为一休哥的动作实在太诱人。他不断抽chā,而且每一下抽出和插下,都是同样有劲有力,撞得农妇那又白又大的屁股,不断地发出啪啪声响。
农妇屁股不住摆动迎送,自己的头却深深埋在禾草当中,两手抓得四边禾草弯曲,口中不住传出若仙若死的呻吟声。看到这里香幸的兴奋程度完全不下于农妇,只是下体始终没有那份被抽chā的感觉。
香幸口中同样传出饥渴的呻吟声,下体磨得禾杆滋滋作晌。香幸见到一休哥抽出来时,所暴露的阳jù粗茎,恨不得扑前将它一口含着。香幸越来越陶醉,手指在自己毛洞不住抚挖,无尽的春水越流越多,不自觉地移近这个春色无边的草堆中心。
就在这时,农妇像以往一般,一休哥还未到达高潮,她经已无法支撑,自己向前爬行,离开一休哥的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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