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搭理,可奚落的话追至“昨天那个男人没满足你吗,真可惜了你那身风情装扮呐!”
原来他昨天有看到她,丁唯一回头瞪了他眼,发现副驾驶还坐着个看好戏的女人;怒从心起,快速将脚上高跟鞋脱下用力朝他们甩去,随着女人一声尖叫,她也不管砸没砸中,赤脚跳上一辆的士离去。
晚上,同阳凤英说起这事时,她笑到滚在地上“哈,丁丁,你弄错地方就很搞了,还朝人家扔鞋子,哈,这事我都做不出来,真是孺子可教,想当初我认识你时就只会哭”
见她表情不对,赶紧收住笑,问起正事:“你说那个男人就是幸幸的爸爸?”
丁唯一瞟了眼独自玩得入迷的儿子,叹了口气:“是与不是都没分别,反正我生下幸幸也不是为了他。”
“那是为了谁。”这个问句更像种心知肚明地叙述。
丁唯一半怨半嗔的轻剜她一眼没再答话。
第二天,丁唯一刚到店里,请的两个女孩满脸兴奋地朝她跑来:“丁姐,你怎么才来,幸幸的爸爸来了!”“是啊,丁姐,他好帅好有型哦,还送给我们每人一只支唇彩呢!”
独自跑来,还送礼物?确实像他一贯的行事风格。想起昨天的事,丁唯一心生警惕,没空分享她们的好心情,眼睛四处察看:“人呢?”
“他说你过来时肯定没吃东西,出去给你买吃的啦!”店员小莉抢答,眼睛闪着羡慕,她不知道一向独来独往让人以为是离异女人的丁姐竟然有个那么出色的男人!
面对两个女孩的艳羡崇拜,丁唯一想怒又无处发火,上次她与前面家吵架他来时并未在店中停顿,不然她俩也不至于那么惊讶。
她无奈清咳两声:“好了,来客人了,去看看人家要什么。”说完想起什么又拉住小莉问:“你们怎么知道他是幸幸的爸爸,他说的?”
“哪用说,一看就明白啦!丁姐,你怎么一直没告诉我们啊,他是一直在外地吗?他怎么不直接去家里找你?你不知道他会来吗?”小莉算是逮着了机会连连发问。
丁唯一用手指轻戳她脑袋瓜子敷衍:“那么八卦干嘛,去招呼客人吧!”
心下莫名失落烦闷,不知道他究竟安的什么心,思考间眉头不自觉微锁,眼睛盯着一处出神。
除了比以前瘦点,穿着打扮比以前成熟点,她思考的模样,发呆的模样,心烦的模样都与以前无异;凌瀚提着打包好的食物心境杂乱的看着丁唯一,他不确定自己想怎样。
那次海洋馆偶遇他想多说几句,可被尹燕燕的电话拖住;上次去找她却碰了一鼻子灰;前天本想打声招呼,却被她身边男人的情意绵绵戳痛神经不能向前。
昨天倒是没想到会在那种地方看见她,想起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由一阵好笑,她还真变了不少,但更可爱。
想到这,他走过去自信又自然的招呼大家:“来来来,过来吃披萨啦,新鲜出炉的还热乎着呢!”
“你想怎样?”坐在咖啡厅的丁唯一不耐烦问,她不愿跟他独处,但在两个女孩的高度关注下她也无法与他交涉。
“什么想怎样,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凌瀚一脸玩味,话也说得阴阳怪气。
丁唯一读懂他话里的意思,脸上红潮又起,下意识想解释,转念一想,没那必要;随即装出镇定且无所谓的表情:“别转移话题,找我什么事!”
“找你赔偿啊,昨天小影被你砸伤进医院了,幸亏我闪得快,不然还不知伤成啥样呢。”他拍拍胸口,一副很幸庆的样子。
丁唯一斜他几眼,冷薄道:“若是能将你砸死,我也算做了件好事!”
“你就那么想我死?”凌瀚挑挑眉,慢条斯理问。
“当然,死了清静!”丁唯一表情倨傲。
凌瀚轻轻笑起来,黑色眼眸闪着戏谑“我死了,你等谁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