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瀚决定喝几杯,在那个名为“灯火阑珊”的酒吧里。
文艺范十足的歌手在台上唱着不知名的歌,深情沉醉的表情似周遭一切为无物;他竟听得眼眶都湿了,心脏某处传来阵阵撕痛,本只有午夜梦回才有的感觉,现在又恢复了,像个复吸的瘾君子,更痛更不能自控。
一杯一杯,他在求醉。
迷糊中似乎接了个电话,后来有个年轻靓丽的女子来了,她的长直发、她的娇憨、她的笑容,那么眼熟,看得他心潮澎湃:这真真是个好地方,伊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凌瀚睁起迷离的眼睛,开心中又带点撒娇:“一一,你来啦!”
女子脸色稍变了变,随后笑靥如花,温柔拉起他手,声音绵软:“我们回去吧!”
我们回去?!这几个字入耳激得他心中一阵悸动,他激动的抓住她:“好,我们回去,回去。”
怎么坐的车,怎么进的屋,他统统不记得,只记得他的一一,那个娇媚柔情的女人,她一直紧抱着他,依在他胸口,说爱他,说要他照顾一辈子。发间的香气那么温馨,她的身体那么柔软,凌瀚亦紧搂着她“一一,你是我的唯一”
进屋后,他迫不及待地亲吻她娇艳欲滴的双唇,一口又一口的汲取她口中的香甜津液;马上,他不满足如此,伸手在她丰盈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很快,娇喘声响起:“瀚,爱我。”
在他注视下,女子主动脱下衣服,露出她白嫩弹性的双峰,再往下,若隐若现的山丘;她慢慢滑下最后一点障碍物,娇媚笑道:“瀚,来,爱我!”
他疯狂将她扔在床上,快速挺入她温热润滑的曲道;她的秀发、潮红的脸蛋及陶醉又满足的神情,都让他不能自已,他更加疯狂
偌大的房间里,床上一对男女正忘情的欢爱,使得整个昏暗的房间里,顿时充满的诱人的青光;窗外的月亮也因这场激情而羞得躲进云层。
在释放激情那刻,凌瀚伏在她耳边呢喃:“一一,别离开我,我们永远在一起”
---------
早上,丁唯一正忙得不可开交,一抹靓丽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见到来人,她叹了口气,不搭理继续忙碌;女子不急不躁,嘴角含笑的看着忙得恨不得分身的她。
不时有人将好奇的眼神朝她们瞟过来,终于,丁唯一不耐烦开口:“大早上的,在这装什么神弄哪门子鬼!”
小影毫不生气,脸上挂着笑,看似无意的伸出手、轻描淡写道:“他向我求婚了。”
如葱白般手指上的戒指闪瞎丁唯一的眼,她认得这枚戒指,当年她做销售员时对它特别喜爱,凌瀚回去的那天早上暗示回来会给她个惊喜,其实她早已发现他藏在包里的戒指,仍控制不住激动期待着;结果他一去竟是连着许多天没有消息,再见却是分手时!
丁唯一无暇多想,顾不上姿态,拉小影至一旁急切追问:“他不是结婚有孩子了吗,怎么可能向你求婚?”
丁唯一的反应小影很满意,她端详着手上的戒指,脸上带着胜利的光彩,轻蔑又得意道:“那又怎样,你不是也有孩子吗?再说-----”她故意拖着语调、卖着关子、讥屑的瞅着丁唯一“谁告诉你他结婚了?是他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