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也没有妓女和嫖客的浪笑。每个屋子都关着窗和门,就象是一群年轻的夫妇门在客栈投宿一样。
“爷,您相中哪位姑娘了?”老鸨拿着绣像的扇子让我挑选,我讨厌她身上的脂粉,因为她总是在我的臂膀上磨蹭。“我要你们的一水姑娘,今晚爷在她那睡。”“呦,不巧,咱一水她不接客的,您不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她今天会不接我呢?这五十两你先拿去,只要你把她领来了就是。”我对这个老鸨不耐烦。
“哎哟,看爷您说的,我这就去叫她来,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一水她不接您,让您不高兴,那可别怪我的呀。”老鸨甩着相思帕,扭动着硕大的肥臀边走边阴阳怪气地说着。
杀手是个很累的职业,我是杀手,所以我很累。桂花酒是“她”常用来给我松弛肌肉和神经的玩意“她”总是会用各种方法来抚慰我。
同样在灵与肉的交融中我也给予“她”我对“她”深沉的爱。那张清纯的脸就在我的面前倩眉巧笑,我禁不住的伸手想去再一次的摩挲。
一片片花朵破碎了那张可爱的面孔。轻香,是兰花。我没有抬眼皮,是一水,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舒服的仰身,靠枕在太师椅上仔细端详着这开封第一美人。
她很大方任由我看,她有点野,有“她”那么一点调皮,也在盯着我看。“你很普通,不够帅,为什么要找我?”“你很特别,太美,我要找个地方休息,所以我来找你。”“我不习惯留宿客人。
不过你要听曲的话,我可以弹给你听”“我很普通,不喜欢音韵曲调,我只对你有兴趣而且我知道你一定会留下我的。”我用放肆的笑容和挑逗的眼神对待她,就象曾经对“她”
“你是杀手?”她沉声对我说:“好吧,你跟我来。”她轻轻袅袅的伸出了手很细,葱根白皮,有点温热。这是一间精致的闺房,低帘牙床,帘钩上各有一个小小的香囊合着灯坐上的香炉,一股淡淡的兰香。
“你这儿很适合我今晚留下来休息。”我一把楼住她的腰,坐在茶塌上说。她很大方,很聪明,妩媚地对我说:“去杀一个人,成功了你留下来,否则和前几天的那个一样,永远不回来。”
“我的规矩一直是先付钱后办事,今晚我一定要留下来,因为我相信我的手段会成功的。”“你很自信,不过我也有我自己的规矩。”
“我是最好的杀手,除了我,没有杀手会这么自信,同样我的规矩是不可破的,我从不做蚀本的生意。”
我从橱柜里取了些茶叶,在塌上煮茶,边茗边凝视着她。她真的很美,美的难以叙说,诗经中的美目盼兮的美人就是她。
不过现在有点好似病中西子微蹙眉头。风情万种眉间心头。我喝完了茶,她默默地脱下了衣饰和鞋屦就躺在那张精致的牙床上。双面细纱的帐帘自顶而下罩在光润的胴体上,朦胧着。我有点冲动就像十年前占有“她”一样的。
我翻身拥着她的身体,双手抚摩着她的全身,她玉容红热,鼻尖沁出密密的细汗,樱桃半启。
一对小手紧紧的环绕在我的腰际,并且也在不停地摸索我的身体和我的隐秘。她说她不能总让我占尽便宜,要报复我。
“你是被我挑逗不住了吧。”哈哈,我还是那么的放肆,我的手更是放肆地在她的高丘,谷底游走。她轻微的抽搐着,将头放在我的肩上,牙齿咬着唇角,不过那只手还在挣扎着要对我进行垂死的努力。
我用宽厚的唇吮吸峰顶的葡萄,绵密地亲吻着。她娇声慢语,身体泛红,一丝兰香侵入我的鼻腔,一缕青丝在我的颈间抽动,痒痒的。
“请珍惜我”她吐着似麝如兰的气息酥软的对着我的耳朵“原来你也已经勃起啦”一水用嘲笑的语气对我这么说道。
“我”就在这个时候,一水突然用她那雪白且柔嫩的手握住了我的yīn茎。我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伸出舌头在她的花瓣上轻轻舔了一下。
“哦”一水用手轻轻打了我的头一下,然而我并不理她,只是睁大了眼睛近距离地欣赏着她的蜜穴。霎时,一水隐隐感觉到自己的阴部那儿传来了像针一样的刺痛。
虽然我并没有伸手去触碰那里,但因为近距离被我的视线集中,因此使得一水隐隐感受到心理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