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浅岸的问题,妖粟显得有些无奈。
“我说是为了你,回来的,你信吗?”妖粟的眼睛里带着浅浅的笑意,正如这个妖孽一样,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也捉摸不透他的人。
但是浅岸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丝的认真跟紧张,她突然回头“信!”
她赌一把,这是在相信他,也是在相信自己。
如果真的是接近湛家有阴谋的话,她也已经早就是这上面的一颗棋子,别无选择,只能顺着这条道一直走下去。
妖粟轻轻松了口气,其实他倒是希望浅岸不信他,那样他就有时间去做事了。
但是他不知道的就是那个女人到底跟自己的母亲说了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她的疯狂的话,他想他不可能那么快就回来的。
母亲那个人一向都是强势的,如果这件事情不是按照她的发展下去的话,她一定会想办法去毁了这个人。
浅岸不是顾家小姐的后代,这个一定会让母亲来大做文章,她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被一个狐狸精给勾走的,所以她要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儿子,然后让自己的儿子变成自己的傀儡。
妖粟自嘲的在心里笑笑,其实她是容不得任何女人接近自己的,谁叫他的脸上那个人的脸呢?她看到了这张脸,就会想到他是不是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
也只有那个毁了容的女人呆在自己的身边,她才会放心的。
全天下,也只有这样的母亲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那样的画面,一滴泪不其然的就滑落了下来。
浅岸感觉手背有点湿湿的,抬头看了一眼妖粟,却没发现他的异样,难道是漏水了吗?
她并未多想,妖粟强忍住了内心的冲动,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的过去,会不会嫌弃自己?
不,不会的,不管怎么样,她都是自己的未婚妻,她一定是忘记了,但是没关系,他会让她想起来的,他们之间的很多很多的事情。
妖粟幸福牵着她的手,连日来的疲劳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他靠在椅子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浅岸看着他疲惫的容颜,心里有些心疼,只是却想到了他之前说的那番话。
德维奇是主动的一方,这么多年了,原来不是外婆一个人在喜欢那个人,那个人也是喜欢着她的。
浅岸终于知道为什么,就第一眼,他就说,你就是我的外甥女,就是那么肯定,她眉眼间是有几分他的影子,可是她长得最像的却是外婆的样子。
而让她好奇的是,他为什么不去找母亲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可能是因为母亲曾经说过一段话吧。
母亲说过,就算是父亲真的回来了,她也不会叫一声,就算她的子子孙孙都不会的。
德维奇是自私的,在他离开前拥有了那个清白的姑娘,在当时门庭家规森严,对女人的清白当做命的人们来说,婚前失贞还怀孕了,简直就是一件奇耻大辱,那样的男人做了那事,却不负责,一走就是那么多年。
外婆死前总是幸运的,总不比的比顾家小姐要来的悲惨一些。
但是德维奇为什么要去看顾家小姐,而不去看外婆,难道连他也知道自己其实是亏欠了外婆的吗?
浅岸突然间有些生气了,以前还不知道是外公的时候,还能勉强做戏,现在心里只剩下矛盾跟猜疑。
车子很快就到了家里,在下车前,妖粟在车里睡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静静地抓着浅岸的手。
浅岸被迫被抓着,等着他的苏醒。
可是等着等着,自己也犯困,有些睡衣袭来。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卧室里面了。
她还是有些不习惯,睡在这里,其实自从妖粟走了之后,她就换了主卧室,她现在的卧室不在这里了。
住在这里,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她看一样,晚上阴森森的,还有一些压迫感,但是到了别的房间却没。
她醒来,就是因为好像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醒来后,她穿着拖鞋来到客厅的时候,却不知道怎么就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外加她的大管家,这人都来齐了。
湛家两兄弟,几乎连连在找浅岸居住的地方,也不知道怎么的,十分钟的时间,这块地就被解禁一样了,很多信息都能闯进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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