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好”字过后,夏溪马上感觉到自己的睡衣被他撩起来。
“啊,你要干什么?”夏溪低声惊呼,慌得连忙放下手,去护住裙子。
他的双手好灵活,她根本护不住,他那手停在不该停的地方。隔着一层nei裤!
他沉沉地盯着她,迎住她的视线,目光逼人……
“害怕了?小丫头?”他歪头低笑,衔住她最min感的右耳垂,舌头撩人地勾弄。
“阿琛!别这样!”夏溪低呼!
“那要哪样?”他问。声音带着轻笑。
夏溪难耐低喘,娇软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不想瞒着你的,可是我怕你姐欺负我啊,你们都那么厉害,我宁愿被你欺负,也不敢被他欺负嘛!再说你怎么舍得欺负我。”
夏溪难得娇羞的撒娇,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地蹭他颈侧,“你看,我知道错了,阿琛,你不要欺负我嘛。”“坏丫头,你这么叫我,我更想欺负你。更想惩罚你!”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凑着夏溪的耳根,低低喃喃的,每一个字都是在撩动她的身体:“小溪,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他一边说,一边拿着她的手往下引,you惑她。
而此时,他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瞬间皱眉。“该死的电话!”
电话就在门口的柜子上,他急切地转身,“等我,可能是公事!”
他走的飞快,浴衣带着呼呼风声。夏溪看着他那样,忍不住想要笑,也要跳下来桌子,哪想到他已经跑回来。“别动!”
她一下呆住。
“啊!”
“该死的路安晴!”只见路遇琛一手抓着夏溪,一手抓着电话低声咒骂道。“她居然骚扰我!”
他的电话必须保证24小时开机状态,不敢关机,她根本是故意的!知道他跟夏溪在一起,还骚扰他!
“是你姐姐啊?”夏溪低呼。
路遇琛将自己置身在她的腿jian,他喘着气,苦苦忍耐的俊雅面容在光线里显得无比动人,是一只动了情的魔。
当着她面,他边磨蹭着她,边接电话。“路安晴,你干嘛?”
“我提醒你一声,悠着点,可不要欺负小溪啊,小溪现在可是我的人呢!”
“别再打电话!”
“你叫一声姐!我就放过你!”
“懒得理你!”
“那好,我还继续打!”
“你不嫌累,你打就是了!”说完,他挂了电话,把电话直接设置静音。
夏溪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他的急切,他男人特有的本能,那样明显,他是渴望自己的,夏溪喜欢他这样渴望自己,而她又是对他感到愧疚的,那天他派了人去接她,她却没有来!再就是工作调动,她也没有告诉他,思及此,她动情地喊了他一声:“阿琛!”
而她的手,更是大胆的抚上了他,而他在她的碰触下,一下感觉快要爆炸了!“天!坏丫头!”
夏溪明显感觉到他脸上一阵又一阵的激荡,身体微微地顿住。
他的反应让她脸红,更让她心底产生一种惊叹。
不仅是他能操控自己,原来,她也有操控他的能力,而这样奇异的反应是多么神奇啊!
“阿琛,你很想我吗?”她小声问道。
“你说呢?”他反问。语调都沙哑的不成样子了!然后,她一用力,他失控了!
他力量好大,一把提起她,将退掉了她的nei衣。
他的动作迅速又凶猛,带着横扫一切的气势,她又是期待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大气不敢出,屏息地看着他接下来对她采取的行动。
而他,就那样飞快的进ru,有点疼!
她低呼,他却用带笑的薄唇轻吻她,霎时,她闭上了眼睛。
夏溪在他狂浪之下,如颠簸的小船,差一点就掀翻在无边的大海上。
又像是在他暴风之下,随风乱舞的柳条,那样随风摆动,乱了枝干!
在这个情yu强大的男人面前,她无力反抗,也无心抗争,唯一能做的是,跟随他做一场抵死缠——绵的****盛事。
终点一刻到来时,情事汹涌,池水大溅,他强势杀入,一声低吼,他们进入极致的颠覆期!双双拥抱,他抵她在桌上,嵌着她,久久没有撤离。
然后,他抱她回卧室,抱着她相拥而眠,低声问道:“快不快乐,小溪?”
体味余韵之乐,手指拨弄他的头发,她轻吻他的发顶,“快乐。”
“这个惊喜我喜欢!”他终于笑了,笑得如奸诈的狐狸。“以后你请假更好请了,路安晴那个女人会护着你的!不扣工资!”
“呃!”她呆了,难道她以后要常请请假来陪着他吗?
“我才不要请假!”她说道。
谁料,他倏地抬了头。
俊雅的面目渐渐变得扭曲,继而成为狂暴,“我会帮你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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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这样的一个夜晚是甜蜜而温存的,第二天一大早,路遇琛送她回到了招待所,在大家都还没起床的时候,她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中午实地考察完,一行人要回J大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居然还发了纪念品,一个高档杯子,那是夏溪第一次领到纪念品,有点意外和兴奋呢!
离别之际,路遇琛县长亲自代表书记送她们一行人。
她看着路遇琛不动声色的站在人群里,身上穿着早晨她帮他熨烫好的西装,那是套暗色西服,他身体挺拔,步伐沉稳,凤目微凛,举手投足间,霸气油然而生。
回去的时候,路遇琛更是亲自把路安晴送到了车边,夏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心里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当他的视线不经意间瞥过她时,她更是垂下了眼睛,不敢看他一眼,脸也莫名跟着红了。
只是刚回到J大的第二天,夏溪突然接到了张婶的电话。
“小溪啊,你快回来,你妈妈出事了!”
只是一句话,让夏溪整个人如遭雷击。“张婶,你说什么?”
“小溪,你回来吧!叫你妹妹也回来,你妈妈在医院!你爸爸把你妈妈打得住了院了!”张婶在那边着急的喊道。
“张婶?我妈妈人怎样啊?”
“你妈妈——”电话突然被夺了去,“小溪,是我!”
夏溪咋一听到张成功的声音有点错愕。“张子哥哥?”
“是我,你别着急,张老师没事,有我在!小溪,只是你得回来一趟,叫悠然也回来,你们一起。不要太担心,张老师只是需要住段时间的医院!你们回来路上小心!”张成功沉稳的声音从那端传来,夏溪却还是感到心神不宁。
“张子哥哥,我妈妈到底怎样了?”
“没事!”张成功回答的是如此的肯定。
夏溪一下松了口气。“张子哥哥,谢谢你跟张婶了,我跟悠然现在就回去!”
她看看时间,才早晨6点,这个点打电话不太好,而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路安晴的电话,这个点打电话请假不太好,她想着先回去,然后等到上班后再打电话。
当她们坐上车子行驶到一半的时候,她接到了张成功的电话,“小溪,到了哪里了?”
“一半了,张子哥哥!”
“路上小心,小溪!”
“张子哥哥,我妈妈到底怎样了?你跟我说实话好吗?呃!不,你把电话给我妈妈,我跟她说句话好吗?”
那边略一停顿,张成功沉声道:“小溪,你妈妈刚被推去检查,这下不方便,我正等着呢!你回来就知道了!人没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这样说,她越是心里不安,整颗心都在颤抖,心神不宁。
“姐姐,妈妈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夏溪也是一路忐忑。
当两个人终于在紧张和忐忑中回到宿县人民医院时,见到了林浚河和张婶,他们正在重症监护室门外。
看到夏溪和夏悠然,张婶就哭了起来:“小溪,你妈妈可惨了!你爸爸太狠了!把你妈打得那个狠呀!”
“张、张婶!”夏溪一看张婶见到自己就哭了,一下子整个人是懵掉的,她颤抖着问:“我妈妈她到底怎样了?”
她感到自己都站不稳了。妈妈一定被打的很厉害,不然怎么会在重症监护室?
张成功是个高大长相中上的男子,有着一双内双的深邃眸子,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很像个文艺青年。
他上前一步,握住夏溪的肩头。“小溪,你必须振作!你妈妈现在深度昏迷,医生等着你回来做手术!昨夜抢救了大半夜,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我没办法签字,你爸被刑警队带走了!刑事拘留!张老师头颅露骨受伤,脑组织挫伤,十分严重!”
“病危?”夏溪闻言,一下如五雷轰顶一般刹那脑子里一片空白。
眼霜更是大惊失色,错愕问道:“张婶,我爸打了我妈?我妈到底怎样了?”
张婶悲痛道:“唉!别提了!你爸真不是东西,抡起凳子砸了你妈!”
“砸了我妈妈?”夏溪再被震住,心乱如麻,脚一软就无力的跪了下去。她此刻已近崩溃,脑子里混乱不堪,跪在地上身子不住发抖,眼泪瞬间决堤,极力压抑自己不哭出声来。
张成功又把她抱起来。“小溪,你别哭!现在不是哭得时候!还等着你拿主意!张老师现在很危险,你哭解决不了任何事!”
心好痛!怎会这样?!
她把手握成拳咬住,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一听到这样的结果,她再也忍不住,泪水就这样扑籁籁地滚落下来,哽咽的嗓音里满是凄苦,“我妈妈还没过好日呢,怎么能病危?不!不可以!”
“小溪,冷静点!”张成功扳住她的肩头。
“为什么他这么狠心?”夏溪低喃着,“他、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妈妈跟他生活了这么多年,他怎么下的了手?我妈妈呢?我妈妈呢?张子哥哥?”
“只能在窗外看!”张成功扶着她,“小溪,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你们家靠你了,张老师靠你,悠然还小。你必须坚强,像以前,像遇到每一次困难时那样!不!是要比以往所有困难加起来还要坚强,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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