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萱萱心情由阴转晴,心中窃喜,这是天庭机密啊!
“姐姐,我不问了,你专心驾驶,就是小妹还有一个疑惑:我们生活的这块土地又是谁的内丹啊?”
“……”妙善按了调头键往西回去。
知她不愿再答,赵萱萱另问:“善姐,我想去天的尽头瞧瞧,它究竟是长啥样子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妙善两手放开方向盘,双手合十:“六十年后,你不是要去见古哥吗?此去东尽头,十亿个六十年你也到不了,还去不去?”
好奇心如遇瓢泼大雨,花枝霎时蔫了吧唧。无可奈何的赵萱萱边指点功能键边说:“善姐,我再问三个问题就不问了,希望你能解惑:一,天的尽头是什么样子的?二,你从东到西眨眼即到,是什么飞翔术?三,你打得过我二叔三叔吗?”
妙善扭头看向赵萱萱,抿唇微笑:“天神公与天神母绞合处,像两掌拱合,超出拱合外,是一片光华,无穷无尽,连天神亦不知其边际。
我从东尽头到西尽头,在天神眼中,就如幼儿迈步;我的不是飞翔术,是‘神意’,此处一意,神已在那边,神到身到。
我和你二叔是好朋友,就如你与你古哥是好朋友一样,会打架吗?”
赵萱萱急了,前两个问题她不关心,反正与已无关,就像贫民与朝政。她急的是第三个问题:咋又跟二叔扯上关系了呢?
忙追问:“既然你与我二叔是好朋友,为何不叫我一声嫂子?而且,我的洗发水沐浴露就是二叔三叔给的,为何你不向他们要?还有这个房车,你要多少辆都有,为何要跟我‘抢’?”
赵萱萱的反应是:这个人不老实,比自己更喜欢胡说八道。
妙善把房车停在仙峰山上空,按了悬浮键:“你的问题真多,吱吱呀呀,古哥的包容心真伟大。自己去想吧!我走了。”
驾位上瞬间没了白衣慈祥人,空空荡荡。赵萱萱摸了摸那位,余温尚在,始相信真与妙善交谈了一程。同时心里甜蜜蜜:我长得娇小玲珑啊,所以古哥宠我!哪像你牛高马大,只有二叔伟大的包容心能忍!
这一瞬之间,脑中又有几个问题突现:
一:这块土地是魔鬼的内丹,所以孕育的人类也邪恶,整天喜欢打打杀杀。
二:妙善讨沐浴露洗发水的时候,化身装可怜,检测自己的人品。
三:自己再次冲撞到了熟人,派那么多妖狐鬼怪去敬香,她一句责怪话都不提。
或许,世人眼中恐惧的这些鬼魅,在她眼中就如兜中炒豆,随时都可嘎嘣一声咬碎吞吃。
此次全程没见她手托花瓶,不知藏哪里去了?赵萱萱想学法术的想法,都被当‘大嫂’的欢喜劲搅得忘乎所以。
妙善的说法:这天下最大的神就是天神。
照此分析:什么天主教,耶斯教……那不过就是良莠不齐,鱼目混珠的人间骗子。
房车留在仙峰山上空,步出车门,设置了人脸识别功能,赵萱萱飘入卿缘花园里面。
巴清正在穿那套臃肿的空气服,嘴里嘟嘟囔囔,看见赵萱萱,还有一只衣袖没穿就跑上来:
“小萱妹,怪事儿了。上次你推开石门的时候,明明我记得时间已经过去半年了,可一见你,又回到了正月初八。
这次就更怪了,我找你住了十天,天天不见你;我就回了矿场,这一别就是十年,九天前我死了,葬在墓中。这不,你看,你一回来,刚刚我又在那个房间里醒来。
我想着别又十天不见你,就想先回去了。好了,我走了,每次见你都不正常。”
女人都是话唠,一说就说一大堆。
不唠嗑够,好像某个地方就会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