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的正中央挂着一幅《傲雪寒梅图》,这是萧寒作,写意的梅花傲雪而立,不畏严寒,耸然抖擞,显得一幅铮铮傲骨。
一进入梅花厅,黑衣女天王就注意到这副《傲雪寒梅图》了,她看到的可不仅仅是一副图画,而是一个人手持宝剑,临空而立,那傲然不拔的英姿,跃然于纸上!
“娘,您看什么呢?”苏红袖好奇的顺着母亲的目光望去,顿时也被那副《傲雪寒梅图》吸引住了!
尤其是上面的两句题跋:“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顿时让母女俩心中生出一丝油然的敬意,还有一种不清楚的情愫在二人胸中萦绕不散。
绘画是一门古老的艺术,在苍茫大陆上也出过不少有名的绘画艺术家,但是她们从未见过如此之画,大陆上的绘画多是写实,间或有些夸张,但眼前这幅画用的是新月纸,这是一种最近两年才在大陆上流行的书写材料,以它作画,还很少有人去做,而眼前这幅作画人的水准可堪的上是大师水准,但不只是何人呢?
“柳颜子?”
“娘,这柳颜子是何人?”当苏红袖看到题跋下那方鲜红的“柳颜子印”便好奇的问道。
“这个娘也不知道,相比是位奇人吧。”
“哈哈哈,红袖,莫非昨夜思念本侯彻夜难眠,一大清早的就来见本侯?”萧寒换了一身湖水蓝的唐装,头还湿漉漉的走进了梅花厅,眼神自一进来就没有从苏红袖那妖娆的身段上离开过。
“放……”苏红袖闻言,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待要破口大骂,却被一旁的母亲深深按住,面纱下一张俏脸憋的通红无比。
这时候黑衣女天王开口了:“素闻风魔萧侯爷为人放荡不羁,一头短,喜欢奇装异服,今日一见,果然传言非虚呀!”
“阁下是?”萧寒虽然扭开了头,目光却丝毫没有正视这位黑衣女天王的意思。
“我是红袖的母亲。”黑衣女天王强忍着怒气道,这个风魔一进来就打女儿地主意,甚至连正眼瞧自己一下都没有,分明是对自己的一种蔑视!
以他的修为,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这个人要么不是狂妄自大,要门就是心知肚明,故意如此!
但是她希望是前,可理智告诉他,后的可能性要远大于前。
“哦,那就是一家人了,来,快请坐,上茶!”萧寒露出一丝惊喜的笑容,大声招呼道。
“谁跟你是一家人!”苏红袖再也忍耐不住,挣脱母亲地手大声道。
“怎么,红袖会长莫非想要反悔不成?”萧寒脸顿时拉了下来。
好厉害,一进门就将话语的主动权抓在自己手中,这种掌控能力便是自己都稍有不如,红袖这孩子要吃亏,身为母亲,她再了解不过苏红袖的性子了,她现在根本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
母女连心,这女儿要吃亏,做母亲的不能袖手旁观了,忙道:“红袖,我们商会既然与侯爷合作,那今后就是一家人,侯爷这话的不错的。”
“娘?”苏红袖委屈不已,她想不到这个时候母亲会帮那个混蛋话!
“呵呵,夫人的不错,一家人嘛!”萧寒脸上顿时阴转晴,露出笑容道。
果然狡诈,刚才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一转眼就亲和的如同一家人,果然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地手段,看来,之前还是看此人了!
“红袖,还不向侯爷道歉?”萧寒表现的极为大度,黑衣女天王尽管心中腹诽不已,但不得不开口让女儿声道歉。
“娘,我……”苏红袖子心中极不情愿道。
“夫人,道歉我看就算了,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这事本侯也不会放在心上的。”萧寒轻描淡写的一挥手道。
“红袖,还不谢谢侯爷!”黑衣女天王被萧寒言语拿住了,今天若是苏红袖不道歉的话,那接下来恐怕什么事都谈不了了,这萧寒年纪不大,处事怎么如此老辣,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来地目的了?
能听的出母亲语气之中少有的严厉,尽管委屈,苏红袖不得不对萧寒道:“红袖错话了,谢侯爷体谅!”
“红袖呀,我你还是把面纱摘下来吧,再了,本侯已经见过你了,隔着一道面纱与你话,本侯心里也不舒服的。”萧寒微微一笑道。
萧寒此话一出,黑衣女天王早已知晓女儿的面纱被萧寒摘掉过没有多大的反应,倒是那站在苏红袖身后地梅姨露出一道惊骇的神色,好在察言观
老主人都没有反应,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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