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放反正闲着没事,仔细打量了一下介大夫,但见他鹤发童颜,脸蛋圆圆,眼睛圆圆,身材也圆圆,一捋胡须不长不短垂到胸前。穿着一身麻布粗衫,腰上还挂着一个大药箱,模样是生得和蔼可亲兼滑稽搞笑,一脸的戒备神色,深恐自己脱逃,不由想笑。
介大夫瞪着他怒道:“坏小子,你看什么看?乖乖的安分坐着,别想打什么鬼主意。”
“大叔,在平遥谷的时候,您帮我治伤我还没有感谢过您,晚辈真是觉得惭愧,以后对大叔您,晚辈一定是恭敬有加,只要大叔随便吩咐一声,晚辈一定是心甘情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柳放感念他的救命之恩,说得非常诚恳。
介大夫却嘿嘿笑道:“坏小子,你少说甜言蜜语话,我可不吃你这一套,你还是乖乖闭上嘴巴安分一点,不然准叫你好看。”
柳放无奈的叹口气,果然立马闭嘴不说话了,看来只有不说话他们才会更安心一些,还是顺着他们吧,免得惹他们生气。
钟大娘恨恨道:“柳放,你太让大娘我失望了,做人怎么可以这样没有良心?拐卖小孩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这种坏事是千万不能做的,你这坏小子,你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柳放还是叹气,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只有等小锋回来才解释的清楚。唉!这被人误会冤枉的滋味可还真不好受。
还好这时候苏那柔和介子锋终于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好像是上次劫亲的时候,那个守在轿子边的妇人,柳放对她还有一点印象,功夫还挺不错,也耍得一手好暗器。
“小锋!小柔!你们终于回来了。”见到他们真好比见到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的终于来了。
苏那柔听他居然叫自己小柔,不觉微微皱起了眉,偷偷瞟了一眼娘亲,只见娘亲正惊疑的瞅着柳放上下打量,暗道不妙,这个柳放口没遮拦乱叫唤,要惹事了。
介子锋眼尖,早看到爷爷介大夫,兴奋的大叫着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他高兴道:“爷爷,您怎么也来了?这些天我可想死您了,爷爷,我可真的想死您了。”
“小锋,来,让爷爷看看,这些天有没有被人欺负?”介大夫激动的一把搂住他,摸摸他的小脑袋,又捏捏他的小脸蛋,还好,一点也没有廋。
“我很好,没有人欺负我,让爷爷担心了,对不起,爷爷。”
苏那柔和苏夫人也走进了院子,钟大娘急道:“小锋,小乖呢?小乖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看着钟大娘,介子锋心虚的摸了摸脑袋,突然“哇”的放声大哭,边哭边道:“奶奶,小怪失踪了,小怪他不见了,我好想小怪呀……”他的那颗小心灵其实也憋了很久,今天终于忍不住发泄出来。他的好朋友,他的好兄弟,他想他,担心他呀!他哭!拼命哭!
钟大娘不由呆住,好半天才回过神:“小锋你别哭,你详细点说给奶奶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钟大娘,您先别着急,先去我屋里坐会,我们坐下慢慢聊。”苏那柔走过来,白了一眼柳放,挽起钟大娘的胳膊亲热道:“走,我们先去喝杯热茶。”
钟大娘点点头,看到她心里才有些踏实:“苏姑娘,见到你我就放心一点了。”
柳放痴痴的凝视着苏那柔,想说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每次只要苏那柔一出现在他面前,他就会心跳加速,手足无措,紧张得冒汗。这苏那柔注定就是他命里的克星,对他就是有这种致命的吸引力,令他思想紊乱,情难自控。
苏夫人缓步轻移,慢慢走到他面前,板着脸道:“你是谁?”
他一双眼睛仍痴痴地望着苏那柔,下意识的回答道:“我叫柳放,杨柳的柳,放纵的放。”
他这柳放二字一出口,苏夫人突然回身,一把从钟大娘手上夺过木棒,运起内力就往他身上劈去。
柳放一惊,慌忙闪避。苏夫人却一棒接一棒,一招接一招的连环攻了过来,口中兀自怒叱:“好你个恶贼柳放,你居然敢闯到这里来?今天便要叫你有来无回。”
将棒子舞得呼呼有声,形同拼命,直把院子里的小树也打断了两三根,树叶子漫天飞舞,紧追柳放不放。
柳放也不还手,只是闪来闪去躲避:“夫人,有话好好说,别动粗……”
苏夫人哪肯听他的?这破坏女儿婚礼的大恶人,正愁找不到他报仇呢,今日送上门来,那是拼了性命也要把他毙于棍下,手下自是更不容情,一招狠胜一招,招招都想要他的命。
苏那柔忙唤道:“娘,您先住手,娘,别再打了。”
柳放本来是一直在躲闪着窜来窜去,骤然听到苏那柔竟然唤她娘亲,不由怔住,身法竟停了下来。他这突然一停,苏夫人已经一棒猛地劈在他腰上,跟着一棒又猛地劈到他腹部,再一棒已跟着重重落在他背上,打得他痛彻骨髓,眼前一阵发黑,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苏夫人棒势却未停,一棒已当头劈落。柳放却已无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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