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做奶奶了,你可千万要记住,千万不能被她的外表迷惑了。”
“兄弟,我说你今天怎么有点像老太婆似的,怎么这么罗嗦?再漂亮的女人又怎么了?也不过是件衣裳而已,我什么时候对女人动过心?动过情?你唠唠叨叨的,究竟在害怕一些什么?怎么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可有点不像你,不会是有了梦中情人,这胆子也变小了吧?”
“那当然不是,我只是听说关媚吃过什么王女草,能把所有男人都迷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供她差遣,是以难免有点怕怕,总之小心一点好,我可不想你栽在她的手上。”
“哈哈哈……你就放心吧,”萧水寒大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女人嘛……通常都是栽在我手上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柳放不觉莞尔,也拍拍他的肩膀:“可能是我多虑了,但小心能驶万年船,我们还是谨慎一点好。”
“好了,我知道了,会提防的,走吧,再说天就要亮了……”
于是,两人匆匆出了顺德客栈,直奔黑猫堂。
黑猫堂,大门紧闭,堂内灯光闪烁,忽明忽暗,仿佛人心,忽正忽邪。
自从黑猫堂的老大,张猫带领兄弟出去办事后,这黑猫堂便不再有人值守,仆役们打扫完后便各自回房休息。关媚和她的弟子们也都随意而居,从不担心宵小之徒会上门寻仇闹事。
柳放和萧水寒悄悄跃入院子,四下巡溜了一遍,发现关媚居然不在黑猫堂内,只有十多个弟子,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两个人偷偷溜到密室门口,悄悄打开了密室的门,但密室内却空无一人。
柳放不由大是奇怪,这个关媚会去了哪里呢?蓝海棠也不在,会不会真的是她们掳走苏夫人和苏那柔?去别的地方了?看来得找两个人问问才行。
两个人对望一眼,虽然只是一个眼神,却已互相明了对方的心思。
两人又偷偷摸到前厅,厅里有两个浓眉大眼的男弟子,正聚桌喝着小酒,吃着小菜,高谈阔论。
两人望了望四周,没有其他人影,于是一人一边,跃到大门的两边守住。
柳放探头望了望门里的那两个弟子,然后故意在门外咳嗽了几声。
那两名弟子抬头望了望门口,其中一人道:“谁在外面?”
柳放不答,却又咳嗽了好几声。
那两人觉得有些奇怪,还以为是哪个师兄,师弟身体不舒服,便都起身出来查看:“谁呀?生病了么?”
两人脚步刚踏出门外,柳放和萧水寒一左一右,迅雷不及掩耳的扑了上去,双手轻挥,急点他二人周身大穴,他二人尚未回过神,便已被点倒不能动弹。
柳放和萧水寒一人挟了一个,脚尖点地,连续几个飞掠便掠出了黑猫堂,到了一个偏静无人的地方,才把他二人扔了下来,解开他们被封的哑穴。
那两名弟子哑穴一被解开,立马大声道:“柳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又私自闯入我黑猫堂,你莫非是上次的苦头还没有吃够么?”
柳放刚要说话,萧水寒劈头盖脸就给了他们十几个巴掌,再狠狠地踹了两脚,怒道:“你们两个王八蛋,竟然敢欺负到我兄弟的头上来了,老子今天便要叫你们好看。”
他听说柳放差点命丧黑猫堂,那气就不打一处来,边打边骂:“王八蛋,龟孙子,快说,关媚去哪里了?”
那两人被打得鼻青脸肿,晕头转向,嘴巴却还很强硬:“你这臭小子是什么人?竟然敢直呼家师的名讳?小心要你好看。”
萧水寒刷的一下拔出长剑,架在他二人的脖子上,寒声道:“我现在就让你们好看。”长剑轻轻一划,在他二人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怒道:“说,关媚去哪里了?”
那二人被那冰冷的剑锋一激,全身都不由起了一阵寒栗,生死攸关,再也不敢放肆,慌忙道:“家师外出未归,不知她去了何处?”
萧水寒手一扬,长剑就要劈落,大喝道:“不说实话,留你们何用?杀了你们再去抓两个来问。”
“不要,”那两名弟子吓得尖叫:“家师真的已经外出,寻找她儿子去了,我们真的不知道她去了何处,你即使抓了别人来问也是一样的。”
萧水寒狠狠地提脚就往他们身上踹,边踹边骂:“臭小子,这次就先相信你们,下次见了我们两个要绕着路走,知不知道?”
那两人紧咬着嘴唇,忍着痛也不吱声,萧水寒火大的又挥起长剑,作势就要劈下,那二人忙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见了你们,一定绕着路走。”
萧水寒还不解气的,又劈头盖脸的给了他们十几个巴掌,大声道:“老子姓萧,有种的就来找老子报仇。”打完了拉着柳放就走,扔下两个倒霉蛋,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没有丝毫办法,简直是肺都要气炸,气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