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砸开车窗的男子看到副驾驶座上全身上下都长满了阴阳草,跟个稻草人似的阿光,便猜知应该是阿光所中的阴阳草降头已经完全作。
他也不由松了口气,觉得车里其他人也肯定跟阿光一样,长满了阴阳草,就算还没死,也没几口气好活了。
他也由此放松下来,却怎么也没想到驾驶座上的蔻丹竟然完全没事,并且在他错愕间骤然出手,当场刺瞎了他一只眼睛。
这一变故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冲击,眼睛剧痛之下,他后仰跌出去后,便大声的惨叫起来,捂着自己那只受伤的眼睛,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他的心中却几乎一片空白,连车里为什么还会藏着安然无恙的人都没有心思去想,又或者说他心中已经全然被疼痛和惊骇所占据。
他那同伴在他提醒下,也曾低头看过副驾驶座位上的阿光,见到阿光的样子后,也是稍稍放松了些,却没想到不过眨眼间,就生了惊人的变故。
他转头一看,却现同伴的眼睛上竟然插着一枚金灿灿的长针,那长针插入他同伴眼睛小半左右,另有大半露在外面,随着那人在地上翻滚,也不停地剧烈颤抖着。
就在他要过去查看时,叶夏他们却从车上跳了下去,分前后将他们堵在车子外侧。
叶夏也终于看清楚对对方的容貌,却也有些吃惊,因为他现那两个人竟然跟阿光一样,脑袋上光秃秃的,好像是两个和尚。
这两人,站着的那个年纪大约在三十左右,中等个子,不胖不瘦,四方脸,皮肤微黑,而躺在地上的那个看去年龄不过在二十五六左右。
而他们身上则披着红色的僧衣,但这僧衣样式跟阿光的僧衣又有些不一样,除了是红色之外,更明显的区别是这两个人右肩袒露,看他们的样子,倒有点像是大陆西北一带的喇嘛。
而站着的那个人在见到叶夏他们后,也是愣在那里,一脸的惊讶,不过很快,他却又镇定下来,脸上回复了原先的阴沉,几步跨到另一人身旁,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朝着一侧树林里跑去。
只是他没跑出几步,便听笃的一声,一枚金针眨眼而至,钉在了他身前一颗树干上。
他转回头朝着金针飞来的方向看了一眼,正见身后站着手里还抓着好几枚金针的蔻丹。
沉默了片刻之后,他索性放下了自己的同伴,让他坐在地上,又把他捂着自己眼睛想将那枚金针给拔出来的手给拽了下来,说道:“五师弟,别慌。”
说着,他在他同伴后脑勺拍了两下,只见他这么一拍,他那本来还在痛哼个不停的同伴却突然出呃的一声,上半个身子猛得前倾,僵在那里。
不过很快,那人竟然自动站了起来,既不再颤抖,也不再痛叫,一张脸上也几乎没了什么痛苦之色,不过因为左边那只眼睛上还插着枚金针,让他的脸看去有些诡异外,更多一分狰狞。
接着他又抬起了手,将那枚金针拔了下来,只见那金针拔出,那他只眼睛里顿时流出了红白相间似血非血的东西。
而夸张的是,拔那枚金针的时候,他连哼也不哼一声,似乎豪无痛苦,与先前惨叫挣扎时相比,好像完全换了个人似的。
甚至于,他拔下那枚金针后,还将金针送到嘴边,伸出舌头细细舔了一遍,直将那金针上粘着的血迹等全数吃进嘴里,才不屑似地哼了一声,甩手将金针丢下。
看到这一幕,叶夏顿时感到一阵恶寒,甚至与连那蔻丹,也是忍不住露出一丝厌恶之色。
只有那烟老头倒是依然镇定,沉声问道:“两位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里暗算我们?”
蔻丹先前也听对方说过话,说的却是泰国话,现在见烟老头问他们,便担心他们听不懂,便给烟老头翻译起来,只是她刚张口,对方年纪大一点的那个竟然用有些生硬地汉语回道:“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这里?”
大概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说汉话,又可能有些惊讶对方的问题,烟老头不由微微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呵呵笑了笑,说道:“既然你们不认得我们,那为什么又要无故加害我们?”
听烟老头这么说,那人张了张嘴,却许久没说出话来。从叶夏他们第一眼看到他起,他就一直皱着眉头,让他整张脸都显得有些苦相,现在他的眉头却皱得更厉害了,似乎想不出该怎么回答烟老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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