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甚至于说赶出当地了。
而正因为那洋彪儿父亲看去十分凶恶,也曾有人怀疑洋彪儿父亲是不是什么凶犯,为逃通缉才躲到黑龙江这边的偏远城镇。
而叶夏他们打听到的另外一个消息,则是听有个邻居说洋彪儿和她父亲是从南方搬过来的。
不过这个消息也可说是没什么用,要知对于黑龙江来说,中国其它地方都可说是南方。
当然了,不管怎样,有点这样的消息总比没消息要好,至少烟老头和叶夏愈加肯定洋彪儿还有她那父亲的古怪,他们深居简出神神秘秘的作为,十分像蛊师平常所为。
烟老头在请了几个邻居细细描述了洋彪儿父亲的样子后,便离开了黑龙江,又带着叶夏到了湖南。
以烟老头的打算,他们现在已是没有其它办法,一方面让蔻丹那边也就是处的人帮忙打听注意一下洋彪儿的情况,一方面则跟叶夏地毯式地搜索洋彪儿。
他和叶夏在前半个月时间里,便是徒步走过了湖南一地一些少数民族聚居的城镇和村庄,一村一庄地打听过去。
后半个月,他又和叶夏到了广西,也是用同样的方式,以期能够找到洋彪儿的踪迹。
只是这样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一个多月下来,他们不止没找到洋彪儿的任何消息,也曾屡次遇到一些小风险小麻烦,不说他们所行之处都是森林等地偏之处,常遇毒虫猛兽,他们这样到少数民族聚居的村落打听人也是常惹误会。
一来语言不通,二来有些地方偏僻闭塞,民风彪悍,他们这样看去有些莫名其妙的打听人,也常被当地人怀疑是寻仇或者讨债的,每每都被早早驱赶,更有甚者,当地正好也有叫洋彪儿的人,每每惹得烟老头和叶夏欣喜,好不容易见着面了,却现根本就不是叶夏见过的洋彪儿,而让叶夏有些哭笑不得的是,他见过的几个叫洋彪儿的人,却竟然都是五大三粗的男子,与他在省城大学偶然一遇的纤纤女子洋彪儿相比,可说天差地异。
而这一个多月时间里,叶夏又曾莫名其妙晕倒过三次,平均下来,是每隔个十天左右便要晕上一次,晕过去前也是毫无征兆,叶夏这样子倒有点像那种晕晕羊,据说这种晕晕羊听到稍微大点的声音,便会吓得休克晕倒。
幸运的是,叶夏这几次晕过去后,都是不过二十四小时便会醒过来。
不过就算如此,这还是让烟老头和叶夏自己有些担心,担心万一遇到危险的关键时刻,叶夏又突然晕倒,那可该如何是好。
好就好在叶夏所中的蛊虽然奇怪,但似乎对他身体并没什么大的伤害,更难说致命,叶夏他们也不用太急,否则的话,人海茫茫,找不找得到洋彪儿且不说,以目前的情况,要找到洋彪儿也不知要多久以后,换做是其它危险而又难解的蛊,叶夏只怕早就要死了。
叶夏倒也还算乐观,他觉得现在既然没什么生命危险,自然也不用太过担心,而他拜烟老头为师,先前也曾听烟老头说过,要带他行走四方,到处历练历练,现在倒正是个机会。
在他觉得,现在倒可是学习为主,找人为次。所以在这一个多月里,除了赶路和睡觉时,甚至于说在赶路间隙,叶夏也分秒必争,不停地跟着烟老头学各种各样关于医药和蛊术的知识。
相比于叶夏,烟老头反倒似乎没有叶夏那么的淡然,更急切于寻找洋彪儿,倒似乎中蛊的人是他而不是叶夏,两人态度之别,也不知是不是性格使然。
不过叶夏肯努力,烟老头自是欣慰,也没有拒绝教授叶夏的理由和意思,一路上也是不顾奔波辛劳,十分耐心地向叶夏相授各种知识。
一个多月下来,叶夏对于普通毒药以及蛊毒乃至蛊虫的知识更是进了一步,尤其在这湖南和贵州一带,山林里各种药草以及虫物种类繁多,叶夏正好现场观摩,现学现用,效果比起先前拿着本本子背诵或者单纯听烟老头口述是好了不知道多少。
烟老头也是从最基础的教起,比如一路上让叶夏辨认各种植物和虫子,不管是寻常的还是有毒的或者说是稀少罕见可用做下蛊解蛊之用的,有的时候,他甚至会停下来,让叶夏实践一番,配制寻常药物或者毒药甚至于蛊毒。
当然,蛊毒也不是说只是几味药草或者几只虫子的简单混合,可不是那么容易制作出来的。
一款药只有配制好,试验之后取得成效,而别人却无法轻易解除这种毒药,甚至连这毒药究竟是由什么成分构成都难以弄清楚,也只有配制的人自己清楚毒药是由什么构成的,怎么作用的,又该用什么办法解掉,才算是最直接意义上的蛊毒,还不要说其它的更复杂的要求。甚至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都还不能算是蛊毒,而只能说是特殊一点的毒药。
叶夏也是好不容易刚刚在几天前才算是成功配制出一种简单的用来麻痹人身体的蛊毒。
烟老头也说叶夏这样算是正式入门,不过这入门也只是像蛊种成为蛊虫一样,后面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