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好。”
他这一说,年轻男子和中年男子脸色俱变,尤其年轻男子,更是忍不住脱口问道:“她留了什么?”
说完后,他大概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便干咳了两声,又闭上了嘴巴。
而那中年男子却也反应了过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年轻男子一眼,而后却冷哼了一声,说道:“早跟你们说了,我们这里没有叫洋彪儿的人,他留下什么东西也跟我们无关,你们快走吧,我们这里不欢迎陌生人。”
说完,他朝着那六个拿着土铳的男子挥了挥手,那六个男子也逼向叶夏三人,用枪杆推搡起叶夏他们来,叫他们快离开这里。
小觞一脸焦急,似乎还想争辩什么,烟老头却朝她摇了摇头,而后挥了挥龙头杖,叹了口气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走吧,去其它地方找找。”
小觞一脸不解地看了看烟老头,似乎有些纳闷烟老头为什么就这样算了,她又看了看叶夏,却现叶夏竟也没什么焦急的样子,于是她一脸无奈,跟着烟老头和叶夏朝村下走去。
中年男子眯着眼,看着六个手拿土铳的汉子将叶夏他们‘押’到村下,便转回头看了看年轻男子,脸上又露出了冷笑表情。
年轻男子则是定定地看着下面离去的叶夏三人,眼神里竟带着几分失望之色,他一只右手紧紧地拧着自己的衣服的腰部,用力之下,手指都有些泛白。
中年男子本来转身想走,见年轻男子站在那里不动,便又冷笑了一声,说道:“少爷,回去吧,外面风大!”
年轻男子回神,转头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却是面无表情,而后便低下头,上了台阶,丢下中年男子,独自往上走去。
中年男子看了看年轻男子的背影,却是露出一丝鄙夷,而后他却又来到了边上那幢房子门前,用力的敲了敲门,并且用壮语叫了一声开门。
几秒钟后,那老太太打开门,颤颤巍巍地跨出门廊,站在中年男子跟前,脸上除了丝紧张之外,还有几分敬畏。
中年男子冷哼了一声,面带几分狰狞道:“老太婆,以后小心你的嘴巴,如果下次再看到你跟陌生人说话,别怪我割了你的舌头!”
老太吓得连连点头和鞠躬,一脸的慌张。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摇身离去,也上了台阶。
来到村子最上面的平地,中年男子又走进了中央一幢朝南的大房子。
进了红漆大门后,里面是一个大厅,厅堂里竟然铺着鲜红的地毯,红色地毯从门这边一直延伸到最北,地毯旁是两排木式红色小桌几,每个桌几后面又铺着一块四方的蒲团,那蒲团也是被漆成了红色,同样惹眼。
不过大厅里看去却空无一人,也是寂静无声,只听到最北面传来轻微几不可闻的奇怪的哗哗声,既不像风声,也不像流水声。
中年男子则是躬身走了进去,来到北边,朝着正北一张长方形的躺椅上的一个人鞠了个躬。
大厅里有些昏暗,也看不清斜靠在躺椅上的那人的面容,只见那人一块衣角长长地挂落在躺椅下,竟也是鲜红如血,甚至于他脚上的长筒的布靴,除了头尖点缀着白色的羽毛一样的东西,整个靴面也是红色的,
斜靠在躺椅上的人则用一种懒洋洋的声音问道:“麻土大人,外面是怎么回事,来了什么人?”
叫麻土的中年男子吞了口口水,将刚才生的事一一跟躺椅上的人说了一遍。
等他说完后,对方却是沉默良久,而后仍是不紧不慢地问道:“你确定他说的是广西大学吗?”
麻土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这个在下肯定没听错。”
躺椅上的那人却又沉默良久,而后点了点头,说道:“那你派人去打听一下,如果见到了那洋彪儿,也不要急着动手,先将消息传回来,我另会安排。”
麻土点了点头,说了声是,便准备转身离去。
躺椅上的那人却突然说道:“等等。”
麻土赶紧转回身,低头说道:“您还有什么吩咐?”
那人问道:“那老头确实说过他们有洋彪儿留下的东西?”
麻土恭声道:“他是说洋彪儿离开学校时,还有东西留在学校,不过在下也不能肯定他有没有带在身上。要不我带人?”
那人却笑了笑,说道:“不用,这三人只怕也不是什么老师和学生那么简单,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安排。”
麻土说了声是,便离开了大厅。
等麻土走后,斜靠在躺椅上的那人终于慢吞吞地坐了起来,却又伸了个懒腰,而后右手一抖,手上一把红色的折扇也收了起来,那哗哗的扇风的声音也终于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