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叶夏倒也没有特别在意蛊灵精怪的说法是否贴切,只听得心驰神往,尤其听说到了第五个阶段的蛊虫,便是传说中妖怪一样的存在,更是惊异不已。
不过想了想,他又觉得蛊虫的成长和进阶实在是一个悖论,蛊虫越厉害便越难以控制,不说第五个阶段,就是第四个阶段的蛊虫,也是会给饲主带来巨大的危险。
这个问题也像是一个死结,似乎无法解决。
也怪不得一直听说这养蛊下蛊的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而这也是导致蛊这一事物千百年来让人感觉神秘诡异以及恐惧的原因之一,也是蛊术无法真正兴盛的根源之一。
烟老头在跟叶夏介绍了一些基本情况后,便开始正式跟叶夏讲解起养蛊虫的方法来。
照烟老头的说法,养蛊也称炼蛊,而炼蛊其实可以分几种基本的方法。
一种是气炼,一种是声炼,还有一种是血炼。
洋家寨。
这两天,麻土的日子很有些不好过。
因为自从那天晚上红衣男子追出去寻找叶夏他们,却是空手而回后,便一直脾气不好,动不动就对麻土大脾气,为了一点小事,便要骂上麻土半天。
以前麻土从没见过红衣男子这么暴躁过,要知这两年红衣男子在麻土面前的举止一直都是优雅的,风度翩翩,麻土从没见他过这么大的脾气。
红衣男子举止之间流露的自信也让麻土十分的敬仰,一直觉得自己没有跟错人,当年也幸亏没有死硬地反抗红衣男子。
他也知道,红衣男子的自信是来源于他强大的实力。
不过这一次,红衣男子却似遇到了麻烦。
更让麻土惴惴不安的是,红衣男子这次出去好像还受了伤。
而在村子最上面中间那幢房子大厅里,红衣男子正坐在那张铺了红色毛皮的躺椅上,却没有了先前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而是端端正正地坐着,眉头紧皱,一脸的严肃。
而在他右手臂上,却是缠着几圈白布,白布上竟是血迹斑斑。
红衣男子也显得有些狼狈,至少看去没了先前那副雍容优雅的气度。
他一双眼则直直地看着脚下,而他的脚前则放着一个长筒状的透明瓶子。
在瓶子里,则还放着一块长约一尺,宽约一寸的竹片一样的东西。
那东西两头尖利如锋刃,周身金灿灿的,有些诡异的是,那东西竟是有如活物一般自动颤个不停,也不断地上下左右敲击着瓶子里侧,出了叮叮叮的声音。
“烟家,乌家,他们来干什么?难道他们就是洋彪儿请来的帮手?”
红衣男子喃喃自语道,脸色更见严肃,心情愈加沉重。
在离叶夏和烟老头他们几十里外的一个地方,却也仍属于大瑶山。
小觞正一路朝北而行,她一边轻快地迈着脚步,时不时地抬起手来,看看手上的一条黑色龙头杖,而后忍不住得意地咯咯笑上两声,笑完后,便又唱起歌来:“辣妹子辣,辣妹子辣”
她手上那条龙头杖正是她趁着叶夏和烟老头昏睡之机偷取而来,而看她样子,心情也是颇为不错。
此时,她正是准备离开大瑶山,前往贵州。
可是她正唱到兴致处,却突然嘎然而止,人也停了下来,一脸警惕地看着左边一片树林。
“谁?!出来!”
可是树林里却没有任何回应。
小觞露出一丝疑惑之色,摇了摇头,便又继续向前走去。
可是没走出几步,她却突然停住,右手猛得一甩,只见她手里出一点黑光,快飞向左边树林。
只听哎呀一声,小觞丢出的黑光似乎打中了一个人。
“是谁鬼鬼祟祟的,快出来!”
小觞则是娇声喝道。
几秒钟后,却见树林里出一阵悉嗦声,一个人影真从树林里踉踉跄跄走了出来。
出来的竟是一个看去年纪跟小觞相差仿佛的女子,女子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相貌却甚是清丽,不过眉宇之间,又还带着几分英气。
而在女子肩头,则插着一把黑色的小匕。
女子手捂着肩处,眉头紧皱,脸带痛苦。出来后,她痛哼了一声,面带怒气地看着小觞。
小觞则是警惕地看着对方,又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
女子则是哼了一声,说道:“你这女人好没道理,我走我的路,凭什么说我跟着你?”
说着,她竟突然笑了起来,又一脸夸张说道:“哎呀,我中了你的飞镖,我快要死了,你可要赔我。”
说完,她竟然将肩上那把飞镖给拔了下来。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她拔下匕后,肩上并不见有血喷出,甚至于连她肩上的衣服也没见有破洞。
见小觞也是一脸惊讶,女子竟是咯咯大笑起来,说道:“哈哈,你被我骗了吧。怎么样,我的骗术比起你来,是不是也不差?”
“你到底是谁?”小觞却是暗叫不对,也更加警惕。
突然,在小觞身后,却响起了一个声音:“哼,小满,我跟你说了小心一些的。被人家现了,你还得意!”
小觞大惊失色,转头一看,却见一个中年男子正站在身后十多米处。
中年男子一边说着话,像是在训斥女子,一张圆脸上却带着笑意,眼睛也是微眯,他穿着一件灰色长袍,左袖却是空荡荡的。
如果叶夏在场,也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中年男子竟然是那笑面虎乌三爷。
(看来不少同学都不怎么看好叶夏再养蛊虫啊,哇卡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