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师父一摆手打断了老板的话,“行了,我们来这里不是来听你说废话的,你赶紧把真东西拿出来给我们看。”
老板也是个爽快人,见师父已经等不耐烦了,他推开房门直接把我们往房间里带。
从外面看这个房间也就是个办公室的样子,但当老板将办公室里的衣柜门给打开后,我们三个这才发现在衣柜的后面有一个暗门,这个暗门后面是通往地下的长阶梯,老板将地下楼梯两边的灯给打开,一边往下走一边和我们解释道,“我在这一片人称油耗子,白天的时候就在这店里看有没有肥羊上门,晚上就去外面收点兄弟们挖出来的宝贝。还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
老板问的恭敬,其实也是想进一步验证我们是不是道上的人。
师父装作不知道老板的用意,淡淡地开口道,“散陵道人。”
走在前面的老板腿一软,差点没从这楼梯上滚下去。他表情十分精彩地看着我师父,“您……您就是二十年前从曹操墓里顺出帝王刀的散陵道人?”
我还以为师父就是随便编了个道上混的名号,看这老板的反应师父这名号还大有来头?
见师父点头承认,这油耗子也不敢在我们偷奸耍滑了,就连下楼梯的步伐也明显快了很多。
将地下室的灯给打开,映入眼帘的全都是一些锈迹斑斑或者粘有湿土的老物件,这些看起来像是破铜烂铁的东西,才是真正值钱的货。
像故宫里展览出来的那些文物,大部分都是花了很长时间能够修复的才会摆出来,还有很多文物根本没法修复,修复就会损坏原有的质地。
师父算是见多识广的,看见这满屋子的老物件表现得还很淡定。但是我和萧九九可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当我看见地下室的一个架子上还放着一套铠甲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砸吧着嘴摇头。
“啧啧啧,师父,你看这铠甲竟然还是全套的。我的乖乖,这得值多少钱啊。”
那油耗子不无得意地和我介绍道,“这位爷,不是我油耗子和您吹。这么完整的一套东汉铠甲恐怕故宫里也没有第二件。您看看这铠甲上面的甲片一层扣一层的,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穿甲的金线都还没有断。您再看这肩甲部分,您上手摸摸,绝对的犀牛角没跑,正儿八经从人将军身上扒下来的。”
油耗子在那里忽悠得我一愣一愣的,师父却是一开口拆了他的台。
“这铠甲是东汉年间的不假,但顶多是校尉一级配发的。还有那肩甲上的材料也不是犀牛角,应该是泡桐硬木外面裹了一层硬牛皮。这种复合材料轻便坚硬,你说的犀牛角那是用来做礼铠的,打仗的时候没人会穿那玩意儿上战场,中看不中用。”
师父这一番话说得油耗子连忙对师父竖起大拇指。在道上混的人就这样,能够把别人忽悠住那是他的本事,但别人能当面拆穿你那也是别人的本事。相比起明面上那些生意人所谓的尔虞我诈,表面功夫,道上混的人反而更加真性情一些。
老板拍了拍架子上的铠甲,很是豪气地对师父说道,“这种好东西就等着道爷您这种识货的来取它。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油耗子一口价,五百万您把这铠甲给提走。”
一听这报价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五百万,我们三个现在身上加起来有五百块都不错了。不过这油耗子也不像个傻子,他既然觉得我师父能出得起这五百万,那只能说明师父那张黑卡是大有来头的。
一想到从离开草堂到现在都是用的我的私房钱,我这心里就有些委屈了。
搞了半天师父原来是个大款,我还真以为他五弊三缺穷鬼一个。
我胡思乱想间师父总算开口说到了正题上,他盯着老板一脸认真地说道,“我来这不是买盔甲的,我是想问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上了年代的法器,就好像佛珠啊什么的。”
一提到这佛珠两个字,我明显注意到老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也有些躲闪。
他尴尬地对师父一笑,“道爷您看这……不凑巧。我们这古董屋里什么老物件都有,还就是没有佛珠。您说这都是地下淘上来的东西,谁没事会用佛珠陪葬啊,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要不您再看点其他的,要是有看得上眼的我给友情价,绝对是其他地方给不了的价格。”
师父摆了摆手示意对其他的东西没兴趣,这气氛顿时就冷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