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就睡在我身边,被子堪堪遮住她的小月复,可以看到她上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月匈衣。
这让我更为惶恐了。
如果她穿得整整齐齐,我还可以劝说自己,昨晚应该并没有发生什么。
可特么的赵玉身上那件月匈衣,带子都滑到胳膊上了,昨晚能没有发生点什么吗?
我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明明应该是我占了便宜,可就是踏马后悔得不行,简直想一头撞死在榻头不用见人了。
“冷静啊,一定要冷静。”我暗自告诫自己,这件事情不对头,赵玉怎么和我睡在一起?
林师贤呢?踏马的,不会是他故意把我们灌醉,然后推倒一起满足他BT的嗜好吧?
不对不对,呸,这踏马发没发生什么都还不一定呢,怎么就开始思考这些了!
我的大脑一片乱麻,不得不掐了掐太阳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对啊,特么林师贤呢?”我右眼皮跳个不停,下意识看向赵玉右边。
那里的被子鼓囊起一片,看样子是还有一个人。
不用多想,我也知道那是林师贤。
然后我就更特么慌了!
尼玛啊,天塌了,我和这小两口昨晚大被同缅,三个人睡一起的?
我慌忙从榻上爬了起来,这要是被他们两人看到,我该作何解释啊?
一起身,我踏马更震惊了。因为我的外裤是脱下了的,就放在了榻头柜,身上只穿着一条最贴身的四角裤。
卧槽,卧槽卧槽!
我简直气得牙痒养,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子。喝尼玛的酒啊,这下出大事了啊!
最关键的是我压根记不起昨晚到宾馆之后的事情啊,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犯下了大错,难不成就要背黑锅了?
趁着他们两人还没醒,我慌忙穿好衣物,将脚穿进了宾馆的拖鞋里。
一看向地板,我彻底呆了。
因为在地面上,还有一个用过的套子,里面装着不明成分的白浆,灼目得厉害。
我真的是炸了,就这样坐在榻边,看着那个套子发神。
这是林师贤用过的,还是···我用过的?
本来我是想溜了避一避他们的,但看到这个东西的瞬间,我已经走不动路了。
如果我真的做了那种事情,起身就跑了,跟畜生有什么区别?那不是传说中的拔吊无情吗?
清晨熹微的阳光从窗户招进来,我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心里一片冰凉。
我看向熟睡中的赵玉,发丝散乱,衣衫不整。加上那个用过的套子,要说昨晚没发生点什么我都不信!
关键问题就在这了,她到底是和林师贤发生的,还是和我?
“唉。”我唉声叹气的,心烦意乱地揉了揉头发,像是一个等待判决的犯人一般坐在榻边。
哪怕林师贤有那种癖好,赵玉又对我有意思,这样的情况我又该怎么自处?等他们醒来后,告诉他们只是壹夜风蓅?还是推得干干净净,反正事情也不明朗,就说是林师贤做的?
更或者···就发展到三个人的亲密关系?
艹艹艹,我绝对不能接受啊。都不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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