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燕楚咬牙切齿,随后一甩手,手中的黑蛇猛的飞出直向钟航。
钟航抽出剑一剑将黑蛇劈开,断成两节的黑蛇落地,蛇身仍然在移动,蛇头被钟航一踹,下意识张着嘴吐信子。
燕楚抬腿将身旁的桌椅踹向钟航,钟航持剑劈开,闪身躲避,随后冲向燕楚,燕楚果断抽出腰间的软剑与其打斗起来。
而各个雅间此时都被踹开了门,被北镇抚司的人擒拿下。
几十个回合后,燕楚不慎被钟航一脚踹中,身体往后冲撞烂了围栏,燕楚只得来得及调整身姿,以确保自己从这近三丈高的地方摔在地面不会死亡。
钟航反应过来快速上前想要抓住燕楚,哪知燕楚竟是迅速扭转食指上的戒指,钟航只得闪身,但左肩还是传来刺痛,燕楚自此急剧跌落在地。
“疯子!”
钟航低声怒咒。
满春楼一朝查封,满城风雨。
而风声也在不经意间走露,在整个洛都城内传得沸沸扬扬。
“诶,据说,钟将军率领南镇抚司强行闯入,哗的那场面,全是赤裸裸的活春宫,几十个人!”
“这么刺激!”
“可不是,据说啊,全是有权有势的贵家人,就连刑部尚书都在里头!”
“呀!”
听着茶楼里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便连说书的都没几个人听了。
“这就是你的大礼?”
叶槿谢拿着糕点喂给陆玄钰,陆玄钰轻咬一口,随后点点头,回应:“总不能任由其放肆。”
今日闲来无事,陆玄钰特意让人准备了两套衣裙,取下了叶槿谢的发冠,为其梳了发鬓,再上了淡妆,倒也像位——拒人千里之外的女子。
鲜少着女裙,叶槿谢起先还极为不适。
“牵扯如此广,你也不怕搅了九月的事。”
叶槿谢意指九月陆玄镇的大婚,但陆玄钰却是笑言:“这件事虽然也殃及他的势力,但总的上是挫了他的敌手,指不定,他还会想参与审讯,得名得利。”
叶槿谢是不想掺和这些事,也不爱听,但毕竟和陆玄钰有关,叶槿谢又参与其中,她总要多了解些,以免日后她这里出了差错。
“倒也没料到满春楼底下竟是别有一番惊人秘密。”
“各取所需罢了。”
叶槿谢惊于这等事,陆玄钰面上却是风轻云淡。
“满春楼背后的势力是谁?”
“你猜?”
陆玄钰面目含笑,却是不肯告诉叶槿谢背后的东家。
“猜不到。”
“那就等审查出来再说吧,再说了,我们是出来玩乐的,聊这些多没意思。”
“好,回去就告诉我。”
听到叶槿谢不放弃,陆玄钰微微挑眉,只笑,不应。
若换作旁人这般只笑不语,叶槿谢定会怀疑那人可是脑子不好。
“好了,坐了小半时辰了,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
陆玄钰拉着叶槿谢的手离开茶楼,打算带叶槿谢去大院。
也有好些日子没去了,前些时日陈河传来情报说造出来了,趁着现今有空,得去看看。
“今年夏雨倒是有脾气。”
看着外头丝毫没有停歇的雨势,陆玄钰打开罗伞,微微向叶槿谢倾斜,同叶槿谢一同投入雨幕。
“我们这是去哪?”
雨势不减,外城的街道已无了逗留的人员,叶槿谢可不觉得这是个适合闲逛的时候。
“去源记买些糕点,然后带你去见见人。”
“嗯?”
“去了你就知道了。”
“好。”
叶槿谢不再追问,反正同陆玄钰待在一块就好,其余的她不感兴趣,她只对身旁人感兴趣。
渐渐的,雨越落越大,陆玄钰不得不同叶槿谢寻一屋檐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