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他方才去结识陆玄钰,他着实看不起其余那些嗜赌如命的公子哥。
而后他同陆玄钰相处时也确实很舒心,偶尔时陆玄钰会展露出惊人文才,陆玄钰言师从国师,听得进一些皮毛,他便也信了。
那日陆玄钰说要为他查明一切时,他只以为陆玄钰是要向陛下上报此事,只是没想到最后竟是靠的自己,他未听得他爹露出什么关于陛下下令要为他查明的事。
也至此,他突然发现眼前这位世子似乎当真不大一样。
“挺巧,这本书籍我此前也曾阅读过。”
接过陆玄钰递来写满的纸张,林子俞开始认真细阅。
“剩下的你直接告诉我吧,不用费劲写下来了,我可不是什么榆木脑袋。”
细阅过后的后林子俞小心折叠好纸张将其夹在书籍中。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可就不劳累我自己了。”
陆玄钰将毛笔搁置,同林子俞说笑起来。
“这本,国师的着作,想来你该更懂。”
接过林子俞递来的厚书,陆玄钰看清书名后,尘封已久的记忆浮现。
“确实很懂,毕竟抄了三天三夜。”
言罢,二人皆是笑出声来。
“原来你学文章的时候也是不易啊。”
“我也不过凡人,可没有什么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之类的本事,前些日子去寻先生,他还考问了我这本书。”
二人沉浸在书海中,时间不知不觉流逝。
“竟是已经过了三个时辰,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探讨,你的学问在我之上。”
林子俞合起书籍,起身去为陆玄钰倒茶水。
“夏日炎炎,凉的茶水倒都近似温的了。”
“哈哈哈,也得亏我的人进来换冰,不然我可不乐意在屋里闷上三个时辰。”
陆玄钰指了指不远处散发着冷气的地孔。
“确实,平日里我躲在屋里头,实在热得受不了了才叫院外守着的小厮去取冰来。”
“你这整日闷在屋里头,我都怕你成了书呆子,九月陆玄镇大婚后我就要去青州了。”
闻言,林子俞面露疑惑,问:“你去青州作甚?”
“去游山玩水,路见不平再拔刀相助,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是你的风范,青州多山林,自然风景确实不错,不过听闻匪患诸多,你可要小心。”
“我怕什么,匪患敢劫我怕,我倒是可以送他们去见阎王。”
说吧,二人相视而笑。
“那你日后作何打算?”陆玄钰随意翻阅着手中的古书问道。
“我想去国子监求学,以我的才华,夺得名额不在话下,来年直接参加春闱,”
“太祖立下监生可通过国子监的文试直接参加春闱是不错,可监生参加文试除了需要足够的学问外,还必须在国子监进修满三年。”
言罢,林子俞愣住,显然他并不知晓此事。
“我此前并不关心这个,只听得可以通过参加国子监的文试进而直接参加春闱。”
“此前以你的才华科举不在话下,你当然不在意。”
“那我岂不是只能用监生的身份先参加来年的秋闱,再继而参加后年的春闱了。”
反应过来的林子俞有些管控不住表情了。
“嗯,是这个道理。”陆玄钰如实说道。
“啊,天。”
林子俞瘫坐在椅,神情沮丧。
“不过再多熬些时日罢了。”
“可是我看不惯李应在官场如此得意,虽然你说先留他一命日后让他身败名裂,但是其实我更想靠自己,既然他看不惯我,那我就让他只能对我心存怨气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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