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针。
雪花针极为锋利断金裂石如喝水一般,又比头发丝还要细,发出时无声,无息很难让人察觉。
配上华轮针法,再加上我磅礴的内力,只要命中几个大穴位随意一个,就连大高手也必死无疑。
尉迟虎,笑道:“小子,我兄弟二人并无恶意,只是想阻拦你一会,与你比斗一番而已。”
楚长歌并不在意这位高权重的尉迟虎死活,也不在意他的示好。
他冷声说道:“我很不想被阻拦,也不想与你们切磋,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如若她有失,我死之前也会把你二人带上。”
周围的空气被一股实质般的杀意所笼罩,无情地侵蚀着周围的一切,发出刺耳的灼烧声。
连那些坚韧的树木都在这股力量下被腐蚀,变成了腐朽的枯木。
尉迟虎这位强者,此刻也不禁心生寒意。
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股从楚长歌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杀意,那是一种无法让人灵魂都感到颤栗的威胁。
他明白,这小子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敢下杀手。
在这种压力下,尉迟虎不禁重新评估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竟比初次相见强了许多。
尉迟虎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小觑这个对手了。
因为在这股杀意的笼罩下,他感受到了危机感,他安慰说道:“小子,我敢用人头担保,那小姑娘绝不会出事!”
楚长歌冷说道:“你的人头对我来说还没一两银子值钱,”
尉迟虎略微思考,不再迟疑,把一些秘密说了出来。
楚长歌微微皱眉,这和冥帝只身潜入不良人总部有异曲同工之妙。
想到此处,他顿时信了大半。
尉迟虎望着楚长歌眸子的变化,笑道:“小子,可否与我去殿下府中坐坐?”
“殿下府中美女如云,你可尽情享用。”
经调查,这小子从小在洛阳吃百家饭长大,又因经常偷看寡妇洗澡,天天被打,乃是一个十足的好色之徒。
我如此邀请,他必定会去。
楚长歌略微思索,他难道还是不信任我,想把我邀进府中监视一番。
樊巧儿去洛阳刺杀章五郎,如若不答应,他必将又与我缠斗,就算使用雪花针也可能会两败俱伤,还是小心为上。
如若跟他去洛阳也省了许多麻烦。
“好,我答应你。”
尉迟虎爽朗大笑,心中想着,这小子果然是好色之徒。
楚长歌看着尉迟虎笑得如此开心,心中想着,果然是想监视我。
二人虽想法不一,但最终不谋而合。
尉迟虎伸出手,道:“请。”
清晨的阳光如丝绸般洒落,轻轻抚摸着大地的每一寸肌肤。
金色的光芒照亮了府邸的每一个角落,却似乎无法驱散那些隐藏在阴影中的窃窃私语。
“听府中的侍卫说,那个女子不过是个风尘女子,是个被无数男人玷污过的贱货。”左边的婢女撇了撇嘴,眼中满是轻蔑。
“真是没想到,殿下竟然会救下这种下贱的女人。”
右边的婢女附和着,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嫉妒。
她们口中的“公子”无疑是个英俊潇洒、心地善良的人物,但在她们看来,这样的善良却用错了地方。
“哼,这种贱婢就应该让她自生自灭,何必浪费我们的时间去服侍她?”左边的婢女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丝厌恶。
“就是,真是脏了我们的手。”右边的婢女也表示赞同,两人说话的声音虽小,却足以让樊灵儿听得清清楚楚。
樊灵儿原本打算走出房间透透气,却不料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阵寒风穿透了她的心灵。
她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忍不住哭出声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努力控制着情绪,不让泪水落下。
左边侍女开口说道:“你说,公子一大早站在府外,是不是要迎接什么大人物啊?”
右边的侍女摇了摇头:“不知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