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这是个什么东西,也许在出生时就有,只是我后来才意识到其作用,就和“古查尼孜语”一样,属于无实体化的“记忆宫殿”的一处特殊角落。对,也许它只是一段用来放置记忆的容器,不过,我可以设想出它的一个大概的模样。」
「至少是一处实用且隐秘的“日志记载处”,超出认知之内的常规场所,现有的灵体搜查方法可能都探测不到。
「之后,可以开始试着把一些高风险的工作日志和隐知信息记录在这里,自己暂时用“钥”封闭遗忘,需要查看时再重新阅读,这样可避免知识腐烂在脑子里,滋生一些别的危险出来。」
......
几乎已经确定,文森特的这一系列提问和描述,针对的就是范宁现在眼前的手机。
不过他在阅读时发现,这些“备忘录”的时间线果然也是混乱的,就像已经变成乱码的日历日期一样,不以“屏幕”上下滑动的相对位置而呈现先后关系。
比如明明自己先就已经看到了很多的备忘记录,而文森特提到的“可以开始试着记录”却夹在中间某处。
这样一来,只能依靠内容的实际逻辑来辨认先后关系,以及推测可能对应的时间年份了。
......
「这一切必然有什么问题,我被卷入了什么事件里面,如今的一切最好是我自己的应对,而不是别人的安排,我最厌恶的事情就是被别人安排......碌碌无为或自得其乐的人生并不可恨,每个人都为自己的追求和结局而负责,只有那些喜欢裹挟着别人按照自己想法而走的家伙才最可恨!」
......
看起来,文森特在逐渐“用熟”了这件悖论的古董后,也不全然是记录工作了,有些个人化、情绪化的东西也顺手记录了下来。
毕竟,这本来就是一种无实体的特殊记忆。
种种迹象几乎证实了文森特同样是穿越者,但情况似乎又和范宁自己有所不同。
首先是时间,范宁是在一个中途的年龄段睡了一觉后,莫名“衔接”到了一位年龄和自己一样、姓名发音也有部分神似的旧工业世界青年身上。
而文森特没有明确的时间,他对“古查尼孜语”的掌握似乎是生来的,处在悖论记忆中的尚未拿到的“手机”也是。
其次,这也意味着范宁自己在穿越之初,就已经明确知道发生了什么,前世的记忆是完全清晰的。
而文森特似乎只是逐渐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指征。
“嗯?”
范宁又发现了一些与自己后来经历的事情有直接关系的“接口”。
「维埃恩调查案是我进特巡厅一年以来办过的最令人火大的案子,要与神圣骄阳教会打交道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跟瓦修斯这种无端摆谱的家伙共事,简直就跟吃了屎一样难受!乌夫兰赛尔的人都这么没素质的吗?」
“进特巡厅一年?那就是新历882年,父亲18-19岁的时候......”
早在范宁初探美术馆并烧毁掉“梦男”事件卷宗和特巡厅工作档案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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