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昌宝家旁边是一间破落的泥土房,这是吴阿姨的住处。贺殊走到近前一看,房都已经摇摇欲坠了。要不是有几根柱勉强在支撑着,恐怕早倒塌了。看来当初薛昌宝带人强拆吴阿姨的房时,根本没有考虑到她的安危。走进去,贺殊看到屋里也没有像样的家具,抬头看,屋顶也漏了,透过缝隙都能看到天空,窗嗖嗖的进着风,要不是听吴阿姨描述,贺殊真的难以想象这样的屋还怎么能够住人!从吴阿姨的泥土房走出来,贺殊绕着薛昌宝的家转了一圈,想不到一个镇是这么大的手笔,这相当于一栋别墅一样,凭他一个月挣的那点工资,怎么可能盖的起这么好的房,这一年不一定要接受多少贿赂呢!
贺殊转圈走了走,也没有发现有什么村民,到村里唯一的一家卖店打听消息。看到有人来买货,店主很热情。贺殊买了一袋花生米,趁着店主给他找零钱的时候,贺殊问道:“符兴林家住在哪里?”
一听到符兴林的名字,店主的脸色都有些变了。他下打量了一下贺殊,把零钱递给他,问道:“你是谁,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你和符兴林是什么关系?”Μ.
看到店主警惕的眼神,贺殊意识到薛昌宝在这里是霸王,大家一定是畏惧他的淫威。于是他继续道:“符兴林是我的一个远房舅舅,因为我家早搬到外省了,我们这些年一直都没有联系了。这不是了年纪的人特别想念亲人,我家老母亲想着让我来寻亲,把舅舅接到我们那里去住一段日,可是我知道他在这个村,却不知道他住在哪一家。老板,你给我指一下路吧。”
听到贺殊这么,店主赶紧压低声音,道:“符兴林出事了,你不知道吗?”
“什么?我舅舅出事了!出什么事了!”贺殊假装不知情。
“哎,也没有什么。你呀,买完东西走吧。”
贺殊看到了店主欲言又止,知道他一定知道情况,从兜里掏出三百块钱硬塞到对方的手里,:“求求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我舅舅一生都老实本分,怎么可能出事了!我也好回去向我母亲交代啊!”
店主推搡了几下,看贺殊执意要给自己,装下了,然后示意贺殊到里屋话。
“我的这些话你可千万别跟外人,”店主拉着贺殊坐在里屋的炕,还是不放心的四周看了看,见贺殊点了点头,才又接着道,“你刚才进村来时,看到那几间北京平房了吗?”
“看到了!挺气派的!一看是有钱人!”
“呸,什么有钱人啊!还不是挣着断绝孙的昧心钱!那是我们镇长薛昌宝的家!他能把房盖起来都是因为强拆了隔壁吴老太的房,可怜吴老太无依无靠这么让他得逞了。因为房的事,吴老太还差点被他们给打死!要不是你舅舅给送药送饭的,这老太太早死了!”着,店主叹了一口气。
“你们这个镇长竟然这么嚣张,没有人能管管吗?”贺殊继续追问道。
“谁来管啊!听人家面有人!你舅舅啊,是因为替吴老太出了头,去县里告状,半路被逮了回来,被薛昌宝送进了精神病院了!”
“啊,怎么这样!我舅舅可是正常人啊,怎么被当成精神病给关起来了!”
“还管你是不是精神病啊!你舅舅在这村里生活了几十年,我们都知道他没有病。可是你不知道薛昌宝的势力,在这里谁敢跟他作对,那都被当成精神病给关起来,你舅舅不是第一个了。”
贺殊的心里的怒火燃烧着,他没有想到一个的镇长竟然会这样嚣张跋扈,把一个个正常人都送到了精神病院里去受折磨,这样时间长了即使是好人也要被逼疯啊。
了解了这些情况,贺殊觉得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辞别了店主,给三轮车司机打电话,直接开车去镇里去会会这个恶霸薛昌宝。下午一点多钟的时候,贺殊回到了红旗镇,到了镇政府,一打听门卫镇长出去吃饭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贺殊坐下来等薛昌宝回来。一路的颠簸,贺殊早饿了,可是因为听到了关于薛昌宝的恶行,自己心里那团怒火一直没有熄灭,什么胃口也没有。
大约将近三点钟的时候,从大门外晃晃悠悠进来几个人,看他们走路的样,贺殊知道都没少喝。门卫赶紧告诉他,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矮胖是镇长薛昌宝。
看到薛昌宝的样,贺殊气不打一处来,真想替吴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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