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殊一直走出了大门口,既然从这个胖女人口里什么都问不出来,干脆还是自己找吧。他绕到后院的墙外,这后面没有人家,路也没有行人。贺殊抬头往看,这道院墙足足有三米多高。不过这个高度对于贺殊来并没有任何的难度,特种兵训练攀爬越障碍是最基本的训练,贺殊看看四周没有人,退后了几步,然后快速向后墙的方向奔跑,快到墙边的时候,他身向前方腾空一跃,右脚登到了墙的二分之一处,任何贺殊的左脚迅速地跟借助惯性又向窜了半米多,身一翻骑在了后墙。向下看看没有人,贺殊翻身跳下了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绕到了一座房的后边,刚要找人,听到里面有话的声音。贺殊蹲下来仔细一听,原来是刚才那个胖女人的声音。
“我跟你啊,这个符兴林吃吃喝喝的钱可不少,下个月你们得加钱!”对方应该是拒绝了,胖女人又接着:“不加钱!我告诉你,那赶快把他给我领走。薛镇长,你可别忘了他要是出去了可什么都瞒不住!”
不知道对方又了什么,胖女人这回有了笑容,“好,那咱们好了。不管谁到这来打听符兴林的事情,我都不会半个字的。玉梅这个本事还是有的。不过这个价钱可定了!你是不知道,他一天是不用打针,也不用吃药,但是得吃喝拉撒吧,这一年年的也是您跟我,换个人我早给他扔出去了!”
过了一会,屋里没有声音了。应该是两个人结束了通话。从刚才听到的内容贺殊知道刚才这个叫玉梅的胖女人是在跟薛昌宝汇报情况呢!看来符兴林藏在这后院之,自己必须找到他!
这座办公室和后院关押符兴林的院间砌了一道矮墙,贺殊踮起脚向里面张望,并没有看到人影。里面是一排房,似乎是装杂货的地方。贺殊轻松地翻过那道墙,一个屋一个屋的查看。前几个屋装的都是一些破破烂烂的杂货,再往后面的几个屋放着一些破烂的家具和劳动工具。再往后走,贺殊闻到了空气有一股恶臭的味道。他赶紧捏住了鼻。只见后面的这间屋被隔成了三个独立的房间。是房间也不恰当,其实是一条夹道。每个屋里靠墙都有一个用木板拼成的单人床,面躺着的人也看不清什么模样,都是蓬头垢面,瘦骨嶙峋。床边有一个看不清颜色的桶,恶臭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窗台都摆着一只破碗,碗边积满了污渍,几只苍蝇正在碗里爬着,吃着里面的残羹剩饭。
贺殊走了好几遍,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符兴林,准备问一下,这时突然听到了开锁的声音,贺殊赶紧找了一个角落藏了起来。只见大铁门被推开了。一个长得黝黑的男人提着一桶东西走过来,到了这个屋前,用里面的勺用力敲打了几下窗户的铁金,大声嚷嚷着:“都给我起来吃饭!”
话音刚落,三个窗口都伸出了一只黑乎乎的脏手端着一只破碗等着男人给他们分饭。男人用大铁勺在桶里搅了搅,捞出一堆看不出什么颜色也看不出什么形状的东西倒在了几个人的碗里。其一个人哀求道:“大哥,再多给一点吧,吃不饱!”
“他妈的!你还要吃饱!能让你活着不错了!还他妈的跟我讲条件!想多要是吧?我让你吃,我让你吃!”男人一边骂着一边把那个人的碗打翻在地,“从今天开始,你别想吃饭!饿你三天三夜,看看还敢不敢跟我讲条件。”
另外两个人看见那个人的碗被打翻了,什么都不敢,赶紧把碗拿进来,大口大口的吃起来。男人拎着大桶走到最里面的猪圈门口,一股脑把剩下的都倒进了猪槽里,一边倒还一边骂道:“老不死的!能给你口吃的不错了,还敢争!喂你他妈的还不如喂猪!这是出钱的畜生,你们他妈的连畜生都不是!”
男人骂骂咧咧的拎起大桶走了出去,随着大锁“咔哒”一声响,男人的脚步也越走越远了。原来他给这三个人吃的竟然是猪食!贺殊看着这一切气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当年渣滓洞也不会是这样吧!现在这几个人天天被囚禁着,在狭的空间里伸腿都费劲,每天吃着猪食,还不给吃饱。贺殊赶紧走过来,顾不得恶臭熏鼻,问起屋里的几个人,“你们谁是符兴林?”屋里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连姿势都没动一下。
“你们谁是符兴林?”贺殊提高了嗓音有喊了一声。谁知还是没有反应。难道这些人真的是精神病吗?或者脑有毛病?不可能里面没有符兴林啊?自己明明听到那个胖女人给薛昌宝打电话提到了符兴林的名字啊!【1】 【6】 【6】 【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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