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的多。全楼上下足有四层,每一层都是异常豪华,可以称得上是蓬莱城里数一数二的酒楼。可是,自从醉仙居开了这两天,他们的酒楼竟然很少有人光顾,那进账的惨淡明显有些入不敷出了。
豪华的清风楼,后院也相对大了不少。胡钩子鬼鬼祟祟开门进来,离老远的,就听见清风楼传来了一声声痛苦的惨叫。他急忙在装着米酒的车上找出一包药,然后把车子交给了打杂的,穿了后院来到了清风楼后面的那栋二层小居里面。而那惨叫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哎哎哎哎呦…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啊…该死的李蔚,我恨死!屁股,哎呦…李蔚怎么就这么狠心呢!凌艺那妞和李蔚那个该死的狗官,我饶不了他们!哎呦喂…”
那一声声嘶嚎极具穿透力啊,胡钩子急忙小跑过去,一溜烟的窜到了小楼的上面,来到一个房间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来…哎呦…”
胡钩子开了门,拿着那包药,点头哈腰的说道:“二爷,我来了,给您带药来了!”
只见那床上躺着一个白衣黑发的男人,屁股上隆出一个巨大的突起,那四四方方的突起上面盖着一条白色的被子,被子前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脸上的嘴巴里正鬼哭狼嚎的喊着,一双脚丫子在外面呢,上面搭着一条毛巾,他的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孤零零的怎么也看不出是身子骨带毛病的人应由的待遇。
那床上哼唧哼唧哭天抢地的叫娘喊爹的人正是胡老二。他听到胡钩子的声音,简直就像听到了圣音一样啊,他若若的喊了一嗓子,胡钩子就急忙关了门,小跑进来。
“钩子,你可算是来了,我这屁股都要开花了。快,快给我上药!没被那恶婆娘看着吧!”
胡钩子急忙将门关上,然后把那被子挑了起来,只见被子盖着的木头框子下面胡老二正光着屁股,肥硕的大屁股上已经被板子揍的通红,甚至已经泛出血迹来,裤子褪到了小腿处,一副凄凄惨惨没人照顾的模样。
“没,主子你就放心吧。我偷偷从后面进来的,保准老板娘没看到!”
“好好好,快,快给我上药!他娘的,这个死婆娘这么心狠手辣,竟然连个药都不给我上,还不给我派个仆人,这是要让我作死啊,哎哎哎呦…疼,疼啊!”
“主子忍着点,我可开始了啊!”
胡钩子一把撤掉那块被子和木头框,将手中的牛皮纸包拆了开,然后挑出里面的白色粉末,一点点洒在了胡老二那被打的泛血通红的屁股上。
“啊!!!”
一声尖叫起,紧接着,啪的一声清脆,胡钩子手中的药粉差点全都撒到了地上,他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端着药粉,委屈道:“主子,您,您打我干嘛啊,我这跟您上药呢!”
“你想痛死我啊!呜呜,妈的,你个蠢货王八蛋,怪不得只是个酿米酒的,快点,给我轻点!”
胡钩子心里顿时一股火窜了出来。但是一想到自己以后的生意,忍住了怒意。毕竟人家是主子,自己是仆人啊。
他这次可学着小心了,一点点轻轻的将粉末洒在了胡老二的屁股上,胡老二依旧在嚎叫着,可总算是不在对胡钩子施加暴力了。
小心翼翼的给胡老二上完粉末,胡钩子又将那个木头架子摆好,将被子盖上,这才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
“钩子啊,我交给你的事办完了没有。”
胡老二的屁股上上完了药,这才踏实了下来,不再那么杀猪一样的嚎叫了。
“回主子,都办完了。流言已经散播出去了,而醉仙居老板娘也被激怒的不要米酒了。看着吧,不卖米酒的酒楼,我看她怎么办得下去。”
胡老二脸色现出阴森森的诡笑,冷冷说道:“哼,我要让她,血债血偿!呜呜,我的屁股,醉仙居那该死的婆娘,竟然害我到衙门吃板子。还有我家那母夜叉,我都要被她折磨死了,我都被打成了这样竟然还不给我买药——”
胡老二一边说着,就看胡钩子一边给他挤着颜色,紧接着,一声怒吼从胡钩子背后传了出来:“胡老二——你竟然敢私自去买药,还说我是母夜叉!!!”
顿时,趴在床上的胡老二两腿一软,身子就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抓了起来,悬在了半空。而一旁的胡钩子立马瘫软了下去,吓得牙齿不住的打折颤…
“救命啊!!!”一声哀嚎,传到了清风楼的上空,久久不能平静。
(今天总算是从北京飞回来了,为这几天的更新不稳定抱歉。同志们原谅我吧,可怜的小糊涂这个月已经没有全勤了,你们要是再不原谅俺,俺就万死难辞其咎了,呜呜,哭不要票了,要原谅~)(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