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烫到一样。
江姐的妈妈是个身材富态的女人,齐耳短发,面目和江姐很肖似,只不过比江姐多了几分世故和成熟,眉宇间也带着一股爽朗的味道。她有个武术家的老公,平时没事,就跟着老公学上两手,也算是身手不凡,所以才带有一种爽朗利索的劲头。
江姐的妈妈笑眯眯的望着海浪,笑着说:“小浪,你还好意思问,我倒要问问你哪,你怎么在这里?”
海浪连忙站起身来,请江姐的妈妈坐下,说:“我来找江姐有些事情,有些困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对了,江姐哪?”
海浪看到沙发旁边的桌子上面,摆了两碗还在热腾腾的牛肉面,但是江姐并不在客厅中。
正在这时,江姐从厨房走出来了,手中端着一盘切好的葱花,说:“我真傻,竟然忘了放葱了”说到这里,一抬头,忽然看到自己的妈妈和海浪站在一起,海浪脸上红的发紫,手足无措的样子,她不禁也是脸上一红,说:“妈,你怎么来了?”
江姐的妈妈用笑眯眯的眼色瞅着女儿,说:“我自己女儿的房间,我不能来吗?”
江姐脸上更红了,把小盘子向桌子上一放,说:“妈,你乱说什么?谁说不让你来了?”
江姐的妈妈慢慢站在沙发上,望了望桌子上的两碗牛肉面,笑道:“小浪,你真是好口福呀,我这个做妈妈的,把这个女儿拉扯到十九岁了,还没有吃过她煮的面哪,你就会有口福吃了,唉,真是女儿外向,女大不中留呀。”
江姐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被她妈妈臊成一块红布,又羞又气,说:“妈,你在乱说,我把你赶去,不让你在我房间。”
江姐姐的妈妈这才笑着说:“好了,好了,我不和宝贝女儿开玩笑了。我是过来看看你吃午饭了没有,就自己用钥匙打开门进来了,推门一看,见小浪在沙发上躺着,桌子上摆着两碗面条,却看不到你的影子,我就推醒小浪,想问问他有没有看到你,我一推醒小浪,小浪就”说到这里,江姐的妈妈不说下去了,但笑容中却说不出来的好玩和好笑。
江姐知道海浪在妈妈前面出丑了,一定是迷迷糊糊中把她妈当成她了,不知道这个怪行货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让妈妈听了去。江姐想到这里,臊的不敢望妈妈,狠狠的瞪了海浪一眼。
海浪也是满脸通红,恨不得钻到沙发下面去,被江姐盯了一眼,大气也不敢出,只是无辜的摊摊手,意思是我也不知道是你妈呀。
江姐的妈妈有趣的瞅着两个小儿女被窘的憨态,仿佛自己也回到了年轻时的时光,年轻时,小琴的爸爸就是个个健壮的小伙子,那时侯劲头可大了,嘿嘿,就是现在,劲头还行,宝刀不老,所以自己对那事还能保持着兴味盎然,一时高兴,就逗了逗女儿和海浪。
江姐的妈妈是早就认识海浪的,对海浪的印像一直不错,她和小琴的爸爸就坐在楼下二楼,一向不干涉女儿的私生活,她了解女儿的个性,知道女儿虽然表面大大咧咧,但并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孩子,只要她看的上眼的男人,她会不顾不切的去追,如果看不上眼的男人,她是不屑一顾的。
江姐脸色红红的说:“你也真是的,这么大年龄了,也不顾及我的感受,我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空间,你下次再这样不敲门就进来,我就把钥匙收上来,不让你随便进来了。”
江姐的妈妈笑道:“哟,还怪上我啦,你们自己怎么不把门反锁上?”
江姐脸色更红,说:“我们又没有什么事,干嘛要把门反锁上?”
江姐的妈妈一笑,说:“有事没事,你自己清楚,不用对我说,幸好我来晚了一步,不然”
江姐连忙搂着妈妈的胳膊撒娇,不让妈妈乱说。江姐的妈妈这才笑着说:“好啦,好啦,我不说了,我走,我走,唉,女人大了,连老妈都外赶。”
海浪连忙恭敬的送到门口,说:“伯母走好。”
海浪的话还没说完,耳朵就被江姐拧住了,用力一拉,拉回了房间里。江姐一手拉着海浪的耳朵,一手把房门狠狠一关,这次没有忘记插上保险栓。
“哎,哎呀,轻点,轻点,疼,疼呀,姐姐,呀”海浪笑嘻嘻的陪着笑,任江姐拧着耳朵,半真半假的呼痛。
“疼?你还知道疼?”江姐杏眼圆瞪,横眉立目,一手拧着海浪的耳朵,一手叉着自己的小蛮腰,威风凛凛的喝道:“从实招来,刚才你对我妈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