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唐宇虽然对自己和夏侯霜与郭环的感情,有了一定的认识。也突然醒悟自己和夏侯霜与郭环之间,应当存在一种名分和关系。
不过,让他头痛的是到底夏侯霜为大?还是郭环为大?
按照规矩,他和郭环先订婚,而后才认识夏侯霜,这样算起来,郭环为正,夏侯霜为偏。可是,唐宇又是先认识的是夏侯霜,而后才接触到郭环。并且,唐宇先对夏侯霜动了真情,随即才对郭环动情,这样看来,又是立夏侯霜为正,郭环为偏才对。
听着郭环的迷离琴音,看着夏侯霜卓越的舞姿,唐宇却苦恼的念着:“该立谁为大呢?痛苦!痛苦啊!”唐宇今日的好心情,在此刻,却被立夏侯霜和郭环谁大谁小的问题,而弄得伤感连连。
“噌!”
“铮!”
琴落舞停人思断。
唐宇忿忿的想着:“管他三七二十一,到时候在说了,现在想这些东西,简直是在浪费自己的脑细胞。大不了大不了我不立大小,提倡人人平等!”
想是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到了婚宴的时候,唐宇会不会这么做。
夏侯霜挥舞着手中的手中的‘罗刹双星’,一蹦一跳的来到唐宇的手边。刚一坐下,就变成了麻雀附身,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而郭环则徐徐度着莲花小步,姗姗来到唐宇身前,缓缓的坐下,幽幽的望着唐宇。
看着活泼可爱的夏侯霜,再瞧着温柔婉转的郭环,唐宇不由的在心里叹道:“真是梅兰秋菊,更有所长啊。哎真的是难以割舍。感情这东西,真不是自己所擅长的,可能我真的是一个感情白痴吧。”
远在昌黎郡的张纯闻知丘力居投靠了唐宇的消息后,脸色立刻变得惨白。自从唐宇的军队在无终城败了丘力居的军队的时候,张纯就明白他实在是小看了唐宇。而现在,丘力居也投靠了唐宇,这就意味着只有自己孤军对抗唐宇了。
肠子都悔青了的张纯,真后悔自己当初鬼迷心窍,竟公然叛乱。随即,后悔不已的张纯突然间想到了一句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可是,后悔也晚了。
就在张纯坐立不安的时候,不利的情报再度传来。高句丽的大军压境,已经到达了昌黎郡的边境。
“什么?!”张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惨白的脸色,更加白皙,两只眼睛睁得老大,绝望的神色出现在他的眼中,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他的头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高句丽这些烂棒子,为什么要出兵压境?!”张纯焦急的问着跪在地上的细作。
“听闻是伊夷模的亲信,李金忠,被刺杀在玄菟郡。”被张纯怒气所摄的细作,小心翼翼的对着张纯说着,他很害怕愤怒中的张纯会在一怒之中,把他劈给两半。
张纯听了细作的话,眼里冒出疑惑的色彩,道:“李金忠我倒有听闻。不过,他死了,管我什么事?”
“这这”细作看着张纯似怒似疑的神色,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李金忠的死,和他有着很大的关系。
“吞吞吐吐的做什么?快说!”张纯两眼仿若铜铃,大声的吼着。张纯也不是笨蛋,他从细作的神色中,就隐约感觉到到李金忠的死,似乎和自己有关。不过,他还是想从细作的嘴里,得到证实。
“大人,刺杀李金忠的刺客被击杀一人,此人的怀里揣着大人您的令牌,所用兵器也是大人亲兵的兵器。”细作在张纯的淫威下,不得不老老实实的交代他在玄菟郡所得的一切消息。
“什么?!”张纯再次大失惊色,眼里透漏着不可思议的神色。整个人犹如奄了气的气球一般,呆滞的坐在位置上,嘴里喃喃有词,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随即,就在细作说出这些话,见到张纯也没发脾气,正想松口气的时候。奄气的张纯突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咆哮的说道:“这是阴谋,这一定是唐宇的阴谋,这一定是唐宇阴谋!”
细作见到张纯仿若疯子般的动作,不由的吓得在地上连连翻滚几步,心里默默祈祷着张纯千万别拿他出气。
咆哮过后的张纯猛然大声下令,道:“全力给我出兵,进攻右北平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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