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而来的‘将’箭,在吕旷的瞳孔中的影像,越来越大。吕旷手握落日强弓,极力想要使得自己的内心镇定,奈何自己已经失去先机。无奈的吕旷,带着惊恐的神色,遥望着朝他而来的箭矢,嗬嗬的呻吟着,满面悲楚之色。
“噗!”
黄忠所射的利箭,已经穿透了吕旷的咽喉。长长的箭羽尾,在清风中摇曳。吕旷紧握落日强弓的双手,无力的下垂。惊恐的双眼渐渐充满了愤怒,愤怒的目标却是吕布。
恨恨地瞪了吕布最后一眼,吕旷双腿一弯,软软地跪倒在地,气绝身亡。却见他的一对眼睛如死鱼般,从眼眶中鼓出,木然望向吕布,里面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大仇未报的遗憾。吕布单手执戟,冷漠地看着吕旷,随即转移自己的视线,落在被他穿透喉咙的吕翔。
“扑哧”
吕布冷然的抽出插在吕翔喉咙处的方天画戟,轻轻的擦拭着方天画戟之上残留的血水。吕翔这渐渐冰冷的尸体,失了方天画戟的支撑之力,仰天从马背上载倒在地。
脱离的了方天画戟的脖颈处,露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鲜血自颈间狂喷而出,便似喷泉般,直达数寸之上,霎时便将他的头部下方染红了一大片,顺着地面逐渐向远处流去。
附近的士兵们见状,早已胆寒心丧,发一声喊,拔脚便向远处拼命奔逃。吕布冷冷的子着东奔西跑的士兵,手持方天画戟,冷哼一声,用力拍打赤兔马,带着猛烈的杀气,朝着这些士兵追去。
黄忠则直接祭起自己手中的强弓,迅速抽出箭矢,连续拨动弓弦,目标直指逃窜中的敌兵。这些正在逃窜的士兵们忽然听到身后连续的弓弦响动,随后自己的耳朵里就接收到利箭凌厉的破空声,吓得双腿发颤,速度也渐渐缓慢。
随即,这些逃窜的士兵,纷纷倒在了黄忠的箭下。更多的士兵,则成为了吕布戟下亡魂。
至于保护袁术的张炯,则被浑身蛮劲的典韦拦截。每当张炯和手握铁戟的典韦,硬碰硬的时候,都会被震得内府上翻下腾,以至于张炯的嘴角不停的流着涓涓血水。
张炯忽然感觉到一阵劲风袭体而来,随后就听见凌厉的破空之声。张炯不由的苦道:“又来了!”这正是典韦挥舞着手中铁戟,朝着张炯攻击而来。
早已经领教了典韦神力的张炯,再也不敢硬接典韦的攻击。急忙将手中的铁槊一扬,从典韦的侧旁向三丈外滑去。
“哼,小贼莫逃!”典韦瞧见张炯竟从自己的侧身逃跑,不由的怒斥着。典韦最瞧不起的人,就是战场上的逃兵。
典韦使劲拍打坐骑,愤怒的面孔怒气狰狞着。追逐了半烛香的功夫,典韦已经对张炯的逃跑方法已经略有些熟悉。其实,张炯也就是驾御着自己的战马,按照‘s’形的路线,左右逃窜而已。
“你去死吧!”典韦大喝一声,却见他展开手臂,叱呵着挥舞着自己的双戟。铁戟直劈张炯面门,旋转的黝黑铁戟,犹如一团地狱黑炎,强烈的破空之声刺的张炯耳膜生疼。张炯大骇之下,急忙腰劲急转,侧身落于战马的一旁,艰难的躲避过典韦的刺杀。
典韦冷哼一声,急忙御马前踏一步,手中铁戟化作重重残影,带着窒息的气息,朝着张炯挥砍而去。典韦想要一戟就把张炯连人带马,劈成两半!却听战马惨嚎,鲜血横飞。典韦手中的铁戟,竟已经活生生的砍断奔跑中的战马。
张炯骇然落地,他实在没想到典韦竟恐怖到了如此地步,竟凭借手中黝黑铁戟,活生生的将自己的战马砍成两半!
“这还是人么?”张炯望着满身鲜血的典韦,脑袋中盘旋着如此值得论证的想法。
典韦丝毫不理会张炯眼中的恐惧之色,仰天清啸一声,手持铁戟嘿嘿冷笑。瞬间,典韦出招了!
却见典韦突然双手举起铁戟,气势十足的朝着混身鲜血,呆做于地的张炯劈砍而去。典韦这一击可是全力一击,只见他所跨战马竟忍受不住典韦的力道,四蹄竟深深的陷入了浸满鲜血的土地之中。典韦手中的铁戟,带着惊人的尖啸声,急剧压迫性的朝着张炯挥砍而去。
张炯听得铁戟发出的巨响,急忙使自己从恐惧中脱离出来。挥动手中铁槊,沉心稳住自己的身形,怒视典韦的攻击。
“铛!”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