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舞台四周围满了身穿各国军服的年轻士兵,其间不乏一些身穿便服的雇佣兵。个个如狼似虎地紧盯着跳舞女郎,身体耸动,张牙舞爪,嘴里发出各种叫嚣声,合成声浪,冲破了音乐的鼓点。
季节甚至看到几个穿着阿富汗民族服装的男人,他们头戴帽子,上衣长至膝盖、袖子同样是很长的衬衣,白色宽松的裤子,外面再套一件无袖的夹克。衣服上的刺绣图案有红花、有绿叶,多姿多彩。
他们还遇到了几十名分批进入昆查的FD训练营毕业生,看见汉斯和阿列克谢,他们在百忙中纷纷打着招呼。
“嗨!汉斯!
“阿列克谢!你来晚了……”
“季……”
“刘……”
汉斯带着三人挤到舞台边缘,找了个空台子坐下,一名女招待随即走了过来,弯腰俯身在汉斯的耳畔低声说着什么,汉斯随口点了几样酒和饮料,然后又问女招待今晚有什么特别节目。
阿列克谢一米九的身高,即使坐着,亦比身材娇小迷人的女招待高出整整一个脑袋,居高临下,少女胸前的香艳诱人风光毫无遮挡地印入他的眼帘。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落在女招待的胸和露在超短裙外的大腿上,倏然伸手在女招待屁股上拍了一掌。女招待惊叫一声,身子往汉斯旁边躲了躲。
汉斯狠狠瞪了阿列克谢一眼,警告道:“来前我告诉过你这里的规矩。”
阿列克谢做了个耸肩动作,起身趴在舞台边缘,瞬间,他便迷醉在“激烈”的洪流中,不可自拔。没坚持五分钟,他便拉住一位手持托盘的女招待,咨询了相关问题后,匆匆和汉斯季节刘克三人做了个“先上楼”的手势,便消失在喧嚣的人群中。
汉斯叹息道:“血腥总是伴随****,雇佣兵的每次结束任务,从生与死之中往返回来,大多数人会选择来这种场所宣泄血与火留下的梦魇,他们迫切需要女人美丽胴体的激烈刺激,尽情地发泄出狂野澎湃的原始欲望,来舒缓自己的神经。你们将来也许……和他们一样。记住,别像有些佣兵把卖命赚来的钱全部塞将女人的大腿眼里……”
“我不会,我老家有老婆!”刘克目光坚定道。
季节颇为意外,刘克从没有告诉他有老婆。在他的记忆里,那些妩媚迷人、风情万种、或浓烈性感活力四射的各类夜店女子,早已随着他的一巴掌消逝得无影无踪,甚至他的记忆里很难回想起来一个具体的容颜和身体。
自跑路以及训练营的枯燥日子以来,他一边苦练一边担心自己的亲人,不知道他们的日子是否依然艰难,可他又无法找到解决的妥善方法,于是,只有让自己累,让自己翻滚,让自己在子弹的啸声中学会去遗忘。跑路以来四个多月的时间,除了正常的身体反应外,他的思想意识里并不特别需要女人,放在夜店的日子里简直难以想象。
不过,他并不像刘克那样坚定,他不会拒绝女人,但前提是他得满意。
这时,强劲的音乐渐缓,艳舞女郎频频朝人群飞吻,缓缓退下……
场上的灯光忽然大亮,刺得人们不由得闭了闭眼,等他们睁开眼睛时,一名身穿阿富汗服装的中年男子走上舞台。
汉斯精神一震,低声道:“压轴节目即将上演。阿列克谢这头猪猡!钱要用刀刃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