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性比赛可比的。
“你要是输了……”
“我不会输,要输也是你输。”季节生硬地打断她的话。他无所谓,反正死过一次,这条命是捡回来的,再还出去也不亏。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会受伤……我已经浪费了你的钱,再连累你,我拿什么还你……”说到拿什么还时,刚刚止住泪滴的她,脸上的泪水又不自觉地淌落面颊,她从小至今生活在童话世界里,父母亲人朋友没有不爱她关心她的,她走到哪都是童话中的公主,可是老天顷刻间把她的世界翻转,令她沦落异国,成为一个货物和商品,也使得她彻底明白,这个世界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她甚至明白,想要从这个残酷肮脏的世界里迸脱出去,是一个她不敢想的奢望。
“草!”季节猛地扔掉香烟,冲着她大喊道:“你以为我TMD愿意?为什么偏偏要让我遇到你?遇到你老子就没好事……”
舒欣被他的暴喝和粗俗的字眼所惊吓,颤抖的后退两步,眼睫毛惊咋的低垂,两颗晶莹珠泪垂落到她身上的鲜红色阿富汗布噶上。
季节忽然有些心疼,他起身走向浴室。
五分钟后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望了望他****的上半身,舒欣缓缓闭上眼睛。
季节不声不响抓起床上的一床被子,来到沙发前,身子下躺,看都没看舒欣,生硬的命令道:“我要恢复体力,得先睡一觉。没什么事情别吵我。另外,明天你得和我一起去喀布尔,你若聪明的话,最好什么也别想,保存好体力。”
话音没落一会,季节便没心没肝似地进入梦乡。
确定他已经睡着,舒欣这才敢认真打量这个能让闺蜜一眼心动的美男子。
说实话,她并不特别看重男人的外貌,但无疑这个男人的五官轮廓,乃至表情,绝对不会令任何女人反感,喜欢俊美的,喜欢刚毅阳光的,喜深邃的,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全占。
她的眼眸从他的脸上移到他的胸膛上,肌肉贲起的双臂上……
这一刻,她竟有些心神恍惚!
她甚至忘却了她的艰难处境。
他叫季节。他怎么来了阿富汗?而且和那些凶恶的人在一起?
她怔怔地站着,想了许多,最后想到自己的处境,只觉得胸口间好像被某种东西重击,又沉又重的感觉在她的心底泛漫开来。
这个男人是她梦想中,骑白马持尖戟,来挽救公主的王子吗?
她恍恍惚惚地瘫软坐地,捧着脑袋。即便是出现了奇迹,他救了她,她拿什么去还?他要是输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去自尽?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采取什么方法?
隔着一幅红地毯,他在那头,她在这头,屋子里的白色水晶吊灯发出越来越眩晕的光泽,仿拂是她心底无尽的痛楚和悲哀。
慢慢的,她疲惫地缓缓和尚眼帘,昏昏入睡……